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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青:【明晚你想去看三青的演出嗎?】消息發出去后很快就被那邊回復。 冷水編輯穆彤:【啊啊啊??!可以嗎?我想去??!但是我沒票…… (貓貓哭泣jpg)】 江安青:【我這兒正好有兩張,一起去吧?!?/br> “安老師,化好了?!痹煨蛶煼畔铝怂⒆幼叩浇睬嗝媲翱戳丝?。江安青聞言抬起頭直視著那姑娘點了點頭:“謝謝,辛苦了?!?/br> 他剛說完便發現尚婷婷和造型師都安靜了下來。 “安老師您今天心情很好嗎?”尚婷婷沒忍住笑著問,江安青疑惑的眨了眨眼,語氣猶豫:“還好?!?/br> 尚婷婷和造型師對視了一眼,笑道:“安老師要多開心一點才好,一直在笑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三青的歌詞是我瞎寫的,但都是沈舒城寫給江安青的情書。感謝在20210202 18:00:00~20210203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2197604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十章 第十章 有人說過,人的一生中總會遇見許許多多的過客與路人,他們或許從未與你有過交集,或許只是與你萍水相逢,而你要做的就是學會釋懷,學會告別。 沈舒城聽到這話后只是嗤笑了一句:“我偏就不釋懷,不忘?!?/br> 他和江安青從來都不只是過客和路人的關系,他們是戀人,是對彼此訴說過無數的愛意和諾言的戀人。 沈舒城沉默了一會兒,又在心里補了一句:“曾經是?!?/br> 咚、咚、咚、咚…… 蒲凡之雙手揮著鼓槌,腳下跟著節奏用力踩著底鼓,在激烈的節奏聲中關夏的貝斯旋轉著低音加了進來,他隨著鼓聲肆意搖著頭,吳楠的吉他聽準節拍快速的滑了幾個音。 沈舒城站在三人前方,手里握著話筒,腳下隨意的將線踢到了角落,再開口的一瞬間,他的目光仿佛凝著寒冰歇斯底里的喊出了開頭的那一聲:“想說告別?。?!” 沈舒城的嗓音平時低沉又沙啞,蒲凡之三人都沒想到他居然能迸發出如此強烈的情緒,那一刻鼓聲貝斯聲和吉他仿佛都活過來了一般,他們齊齊跟著沈舒城陷入了他的情緒中。 蒲凡之咬著牙揮起鼓槌在吊镲上咣咣的砸。 節奏又起了一個高峰。 沈舒城撕裂的嗓音響徹整個排練室:“獨自一人困守在原地的我,拼盡全力的想說告別??!” “即使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卻還是無法控制的去思念你??!” “不說再見??!” “既然無法忘懷,索性丟掉一切,跟著本能去說愛你??!” …… 沈舒城站在話筒架前用力地呼吸著,身后的三人都大汗淋漓,蒲凡之把鼓槌丟在地上的背包上,擦了把額頭的汗。 半晌,沉默的排練室里才響起聲音。 關夏把頭發往后一撩,沾著汗水的眼睛發著光,他驚喜道:“城哥…… 真沒想到你會寫出這種風格的歌?!?/br> 沈舒城是三青的作詞作曲兼主唱,今天他突然在排練室說要唱一首新的歌時,關夏幾人都愣了一會兒。 因為沈舒城是個對音樂很認真的人,從來也沒發生過在演出前一天要改變曲目的事情,但這一次沈舒城把譜子遞給每個人時語氣堅定:“試一試?!?/br> 這首歌完全不同于三青往日的抒情低緩耳語般的風格,節奏感非常強烈不說,單單就沈舒城炸裂的嗓音和嘶吼都能讓聽到的人瞬間跟隨著歌曲進入到他爆發的情緒當中。 一向沉默的吳楠此時眼里也閃著興奮的光芒,他當初跟著沈舒城組樂隊,也只是因為對方身上有股對音樂的拼勁和執著。 現在看來,當初的那個沈舒城已經回來了。 蒲凡之悄悄地抹去眼淚,坐在架子鼓前笑道:“城哥,那我們明晚要把這首歌加進演唱的曲目中嗎?”他邊說邊拿出本子:“這首歌叫什么???” 不料唱完后一直沉默的沈舒城吐出一口氣,他轉過頭看了眼身后及其激動的三個隊員?!跋炔患??!?/br> “為什么?” “你說什么?!” 關夏和蒲凡之驚訝的齊聲問道,就連吳楠都皺了皺眉。 沈舒城把話筒放在了架子上,拿過身旁的毛巾,眼神低垂:“再等等?!?/br> “等什么?”吳楠開口詢問道。這讓關夏和蒲凡之有些意料不到。 沈舒城望向拿著吉他的吳楠,“我的歌,我愛什么時候唱就什么時候唱?!?/br> 見排練室里的氣氛不對勁,關夏立馬走過去伸手攬住吳楠的肩膀:“干嘛干嘛呀,不唱就不唱唄!”他笑了笑看向沈舒城:“楠楠吃錯藥了,城哥你別管他?!?/br> 吳楠繃緊了下頜線沉默了下來。 沈舒城淡定的在剛才的譜子上添加著什么,對于他們這一出鬧劇視若無睹。 蒲凡之把手里的筆也放下了,他從剛剛的興奮中脫離出來后才意識到如今的沈舒城早已經忘了該怎樣去收斂脾氣,遷就別人。 蒲凡之下意識的在本子上用手指劃拉著江安青的名字。 “想什么呢?”沈舒城皺著眉問他,凌厲的雙眼盯向發呆中的蒲凡之。 “沒、沒什么……” “那就繼續?!鄙蚴娉寝D過身去調音,蒲凡之望著沈舒城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