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吻,火熱而纏綿。 從上而下,衣衫褪去,余下一片漣漪風光。 “楓哥……”傅雅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忍不住尖叫出聲。 “寶貝,你真漂亮?!崩鬃訔鞔藭r有如一個帝王,正在開墾著他的王朝,此時的他神情飛揚,滿面紅光,冷硬的俊臉緊繃,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他冷硬的俊臉上滴落在床。 傅雅低頭看著山峰間的一抹粉,剛愣了一會兒神,那抹粉便跟她親吻上了。 “雅雅……”雷子楓低吼著,咆哮著,沖鋒著,像是要攻陷堡壘的戰士,渾厚有力。 傅雅剛開始還接受不了這么大的強度,但是,漸漸的也深陷其中,感受著他所給予的,感受著他所帶給她的快樂,不斷地配合著他,知道他此時不能如以往那般和她歡好,這種方式她還是第一次嘗試。 在她的牙齒不經意間掃過粉中一點時,男人俯身狂吻住她,幾番之后,男人便徹底釋放出來…… “雅雅……”雷子楓歉意地看著傅雅粉嫩的臉蛋上布滿了水漬,拿著餐巾紙將她臉上的水漬一一擦去,只是,在擦拭的時候,卻不經意間看到傅雅探出舌頭舔了一遍唇邊上殘留著的水漬,這看得雷子楓的眼眸更深,扔掉餐巾紙,俯身繼續吻上她的唇,跟她一同品味那味道。 ★◇ 傅雅發現自己每次色誘雷子楓,總是問題沒有撈到自己卻先失了身,這時也是這般,被雷子楓伺候著洗完澡后,她就悶悶不樂的。 “怎么了?誰惹我的小寶貝生氣了?”雷子楓將切好的一小塊西紅柿放在傅雅面前,“寶貝,嘗嘗看?!?/br> 傅雅張口就咬了下去,抬眸瞪著他,直接將他的手指也給咬住。 觸電的感覺瞬間從指尖那端傳遞到雷子楓的全身,激得雷子楓差點把持不住想要就在廚房里要了她,只是剛才已經折騰過她一番,便只好將手指抽了出來,揉了揉她的發,而后轉過身去,繼續切著西紅柿。 看到雷子楓這般的淡定,傅雅瞪得更帶勁了,“雷子楓,你到底告不告訴我你讓容凌說給左向陽的那句話是什么呢?” 都被他糊弄過去兩次了,這一次,她一定要知道。 “這么想知道?”雷子楓將切好的西紅柿放入碗里,而后打開煤氣,打算煮一碗西紅柿雞蛋湯。 “你說呢?我都問了你好多遍了,你硬是沒給我個回答?!备笛判⌒〉夭粷M道,她都因為這個問題被他吃過一次了,他還是不告訴她,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雷子楓將食材放入鍋里后,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傅雅,笑道:“先獎勵一個吻,我再告訴你?!?/br> “得寸進尺了你!”傅雅推著輪椅直接后退好幾步,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闭f著,雷子楓看鍋里的水已經沸騰,將雞蛋打碎放了下去。 傅雅氣急,這簡直是只狡猾的狐貍,總是不肯吃虧,而且,還是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吃完豆腐之后,他才肯告訴她,以后要是他想知道她點什么,她一定也要這么折磨著他,哼哼,簡直太難受了。 而她又真的很想知道,畢竟這個問題在她心里縈繞了很久,于是她推著輪椅上前,沒好氣地道:“彎腰?!?/br> 雷子楓將火關小點,這才笑著彎下腰來,很主動地將俊臉湊到傅雅的面前,等待著讓佳人一親芳澤。 傅雅眸光突然掃過流理臺上放著的勺,勺子里面有水,她湊上去在他臉上打了個啵,然后右手飛快地抄起流理臺上的勺子,朝著雷子楓就將水潑了過去,與此同時,她推著輪椅往后退,抬起手指著滿身濕漉漉的雷子楓,笑得前俯后仰。 雖然雷子楓此時渾身濕漉漉的,但是卻一分都不見狼狽,反而因為濕透了,那單薄的襯衫緊貼在他身上,將他上半身令人爆噴鼻血的強健體魄展示出來,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格外的撩人,而此時,頭上也因為被潑了水,水珠兒一滴一滴地從發尾滴落在俊臉上,整張俊臉顯得分外的勾魂。 這看得傅雅失了神,回神過后,立馬回想起現在的狀況,傅雅趕緊笑著說道:“雷子楓,我去給你拿毛巾哈?!?/br> 此般狀況下,她得趕緊開溜,可是,雷爺會允嗎?自然是不會,幾步上前,就將輪椅上的小女人攔腰抱起,放在懷里狂吻下去,一番折騰之后,傅雅聞到廚房里有股焦味,瞄眼一看,鍋里的東西燒焦了,雷子楓好像也聞到了,將傅雅放了下來,趕緊回去一番折騰,看得傅雅在旁邊笑不可支,“雷子楓,你吻我,你就得洗鍋刷鍋,還得重新做菜,看你下次還敢在廚房里強吻我不?!?/br> “下次關了火再強吻?!崩鬃訔髋1坪搴宓囊痪湓捑捅顺鰜?。 傅雅默了,只能轉移話題,“現在親也親了,總可以說了吧?!?/br> 雷子楓將鍋重新刷干凈后,才慢悠悠地說道:“我讓容凌跟左向陽說,中東地區很期待你回去?!?/br> “中東地區?”傅雅微微疑惑,對于左向陽的來歷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左向陽是傅鑫的戰友。 “嗯,他二十三年前被勒令退伍,而后出國去了中東地區,在那邊犯了大罪,中東地區的國家聯合起來正在追捕他,他沒法子才逃回了華夏?!崩鬃訔髀亟忉尩?。 傅雅這才明白,原來如此,難怪雷子楓的那一句話就將左向陽搞定了,雖說左向陽是華夏的人,但是,如果中東地區的警官來華夏要人,華夏則不一定會保護著左向陽,畢竟當初左向陽是被軍部勒令退伍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錯。 這一個下午,雷子楓給傅雅做了頓豐盛的午餐,兩人吃得很愉快,而后兩人抱在一起睡了個午覺,雷子楓被一記電話催著要回特種部隊處理事情,傅雅因為腿受傷的緣故,請了一個月的假,雷子楓將傅雅送回了傅宅,這才趕回了特種部隊。 ★◇ 而此時在一間賓館的房間里,左向陽和左茂勛正坐在沙發上。 “爸,那個人跟你說了什么,你怎么一聽,就放棄這樁娃娃親了?”左茂勛很不理解,但是,此時他也是很小心翼翼地問著。 “茂勛,傅雅那丫頭不適合你,以后爸給你找個更好的?!弊笙蜿柼治艘豢跓?,而后又緩緩吐出一圈圈的煙圈,雙眉皺成一團。 此次回來,沒想到竟然被人查出來了底細,華夏已經是他最后可以停留的安全港了,如果離開了華夏,他又得去過逃亡的日子,而那逃亡的日子已經讓他厭煩不已了。 誰都想有一個安定溫暖的家,他左向陽也一樣,只是,自從二十三年前他被逐出軍部,當時他的妻子正懷有身孕,急需要錢,而他也不知道他除了當兵還能做點什么,便出了國,去中東那邊打拼,中東那邊戰火紛飛,只要你有實力,那就有權利和金錢,只是,政府會不斷地追捕他們,這讓左向陽也一直想回到華夏落地生根,畢竟他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已經不再年輕。 左茂勛一聽這話,陰柔般的臉上盡是不滿,聲音依舊是細聲細語的,不過卻帶著點撒嬌的味道,“爸,我就是喜歡她嘛,我就是想她嘛,爸,你答應過我的,會給我一個生日禮物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傅雅行嗎?” 雖然只是跟傅雅初次見面,但是,他卻被她身上的氣質和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魅力深深地吸引著,不能自拔。 他不知情為何物,但是,卻知道此時坐在這里,他腦海里縈繞著的依然是那張在陽光下有些模糊的嬌媚容顏,久久不肯褪去。 左向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又抽了好幾根煙,兒子的這個要求太過艱難,他不是不想滿足他,而是真的無法滿足,雷子楓,那個人深不可測,他都玩不過雷子楓,茂勛想要搶雷子楓的女人,幾欲不可能,可是,這是這么多年以來兒子第一次懇求他,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能在兒子面前表現得太過懦弱。 就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掃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是個陌生號碼,他沒接。 如今是個敏感時期,誰知道這個陌生號碼是誰打來的。 電話響了一陣后,便不響了,但是沒過幾秒,來了一條短信,他抓過來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還是剛才那個,只是,短信的內容,他看了一眼,眸光中立馬迸發出光芒。 回了兩個字,“是的?!?/br> 短信發過去沒幾秒鐘,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左向陽沒有再遲疑,立馬接了。 “左老弟,好久不見,這次聽聞你回來,趕緊弄來你的電話號碼,什么時候有空,咱們兄弟倆出來見一見面?!毙酆竦哪腥说穆曇魪碾娫捘嵌藗鱽?,還帶著爽朗的笑聲,好像為這次的通話而感到十分高興。 左向陽笑道:“張哥,確實是很久不見了,當年我們一起出了軍部,你去了圣德帝國那邊,我去了中東,一晃眼,二十三年過去了,我又回來了,你呢?現在在哪里?” “我現在也在華夏帝都,要不然怎么約你見面,哈哈,今晚有時間嗎?”張浩民笑著說道。 左向陽沉吟了一會兒,而后才說道:“有,在哪里見面?” 兩人商量好見面的地方后,左向陽讓左茂勛在房間里等著他回來,便離開了。 ★◇ 帝皇酒店里的豪華包間里,一個男人,一個臉上有著一條刀疤的男人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高腳杯,輕晃著杯中的酒紅色液體,望著門口的方向,像是在等人。 沒過多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人。 刀疤男起身,臉上盡是笑容,朝著進來的男人大步走去,聲音渾厚,在整個豪華包間里回蕩著,“左老弟,這么多年沒見,你的身體可真是越發壯實了,這些年沒少鍛煉吧?!?/br> “哪里能跟張哥相比,想來張哥這些年過得不錯,看起來比向陽年輕不少?!弊笙蜿栃χf道。 他說的也是實話,張浩民比他要大,今年已經年近六十,但是,看樣子卻沒有那么老,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可是比他要年輕得多,想來這些年來張浩民過得應該很滋潤。 張浩民笑著打著哈哈,勾住左向陽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先不說這些,今天咱們兄弟倆好不容易二十三年之后再次見面,好好地喝酒聊天?!?/br> “好,喝酒聊天?!弊笙蜿栆菜?。 酒過三巡,兩人也聊得差不多。 張浩民說道:“左老弟,你現在跟著哪個老板在做事?” “剛回來,還沒有找到老板,呵呵?!弊笙蜿栍趾攘艘槐?。 張浩民想了想,跟左向陽對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杯之后,說道:“要是左兄不嫌棄的話,就跟著張哥干怎么樣?” 左向陽一愣,眼眸中盡是笑意,喝了好幾杯,最后才一掌擊在桌子上,干脆利落,“好,張哥肯帶著向陽做,那向陽就跟著張哥做,只是……哎……” 說著,左向陽一聲哀嘆,而后,又是連續喝了好幾杯酒下肚。 張浩民問道:“怎么了?左老弟有什么煩心事?” “其實這次我回來,是為了我兒子的婚事的,只是……”左向陽說到這里,手一甩便將手里的酒杯甩在地上,站起身來,低吼道:“只是傅鑫那老賊欺人太甚,二十三年前說好的,兩家定下娃娃親,但是,這次我帶著我兒子前去提親卻被阻了下來,太可恨了,傅鑫已經不是當初我們認識的那個鑫哥了,變了,完全的變了,看來他進入傅家之后是真的跟我們不一樣了,我替我兒子不值啊,我兒子苦苦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到了結婚的年齡前去提親,竟然被拒絕了,而且,還是被公然拒絕,那么多人瞧著,當時真是出丑出大了,如果今天張兄不喊我出來喝酒,我也會一個人出來喝悶酒的,實在是覺得太憋屈了,你說,當初他要是不答應,就別跟我提娃娃親的事,連兩個小娃的定情信物都給了的,如今,到頭來,他竟然反悔了,張哥,你來評評理,這是不是傅鑫那個老賊欺人太甚!” 張浩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勸說道:“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你兒子難道還怕娶不到好女孩?!?/br> “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么,難道就憑他們傅家有錢,所以就可以這般的捉弄我們左家嗎?這些年來我兒子可是一直想著要娶他女兒的,連女朋友多沒談過,跟別說跟女孩子拉拉手了,我氣不過??!有錢人又怎么了,竟然可以這樣踐踏我的尊嚴!我要是有能力了,非得跟傅鑫拼了去不可?!弊笙蜿栒f著說著就有點動真怒了,今天在傅家受到的各種冷眼這個時候都爆發了出來,連連將桌上的酒瓶子砸了十多個。 張浩民想了想,起身,重重地拍了拍左向陽的肩膀,沉重地說道:“你啊,傅鑫本來就是個小人,你難道忘記當年為什么我們兩人被勒令退伍,而他卻反而高升了?那件事情我們三人都參與了的,為什么他跟我們是截然不同的結果?你這些年有沒有仔細地去想想?!?/br> 左向陽一窒,一分鐘過后,他雙目睜圓,“這些年我還真的沒有去想那件事情,我原本以為傅鑫當時是被傅昊天認出了出來,所以他沒有遭罪反而升遷了,難不成還有別的理由?” 要知道那一次被勒令退伍,他所有的前程都被一刀砍了,而且,還被迫去了中東地區過著那種整日逃亡的日子,連自己的親身兒子也只能通過網絡見面,這次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自己的親身兒子。 那次的事情帶給他的憋屈簡直就是毀了他的整個光明的人生,讓他變成了如今這般的黑暗。 此刻張浩民竟然告訴他當年的事情有些蹊蹺,他心里頓時就生了疑。 張浩民將理由和事實還有證據跟左向陽說了一遍,連證據都帶過來了,這一次他是帶著目的過來的,自然是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要收得左向陽這個亡命之徒的心。 而左向陽看了那些證據之后,氣得一掌狠狠地擊在原木圓桌上,頃刻間,一條清晰可見的裂縫從他的拳頭處裂開到桌子的另外一端,可想而知,他此時的憤然之情。 “md,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他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就已經存了這樣的心思,難怪如今我帶著兒子上門提親他堅決不答應呢,原來他從頭開始就沒有把我們當兄弟看,這種人,簡直可恨,如果有可能,老子真想一槍蹦掉他,老子的一生都被他給毀掉了!” 張浩民安慰著道:“沒事,機會是有的,不僅僅你對他憤恨,我對他也是憤恨的,如果不是他那般,我們哪里會被勒令退伍,說不定,如今已經是少將軍銜,哪里需要每天提著腦袋拼命地為老板賣命,既得不到別人的尊敬還會得到別人的辱罵,左老弟,你放心,只要你跟在老哥身邊,老哥保證能夠讓你有機會報仇雪恨的那一天!也會讓你兒子最后抱得美人歸!” ★◇ 第二天,是元首前往特種部隊給上次完成任務的士兵頒獎的日子,傅雅覺得自己不會有獎勵,畢竟她并沒有參加到最后的決戰中去,只是,她作為麻辣小隊的隊長,于情于理,即使她不會有獎勵,她也應該過去一趟,跟自己的隊友們聚一下。 她喊了皇甫爵來接她,她不想事事都麻煩雷子楓,畢竟雷子楓如今位居兩個官職,每天忙的事情肯定很多,她不能拖他的后退。 “小雅,你的腿還要多久才能好?”皇甫爵皺著眉頭看著副駕駛座上的傅雅,已經過去四天了,還沒好。 傅雅笑道:“這是槍傷,你以為是普通的傷呢,四天就全好過來,沒有傷了肌rou已經很好了,要不然……”后面的話傅雅沒有說下去,畢竟她這不是還沒有傷到肌rou嘛,也沒有必要說出來讓兩人都苦一把。 “我記得你以前受傷了好得特別的快,這次怎么要這么久?!被矢粢苫笾?,他自然是知道傅雅受的是槍傷,只是,以前傅雅的身子自愈能力真的是看紅了他的雙眼,羨慕不已呢。 傅雅白了皇甫爵一眼,“那是因為以前受的傷都表面的,所以好得快,這次傷到里面去了,傷口倒是早就愈合了,就是左腿還不怎么提得起力氣?!?/br> “早點好起來吧?!被矢舻拿碱^微微蹙起,一來是真心希望傅雅能早點康復,二來是因為小隊里的其他成員已經在叫囂著要去給唐森報仇了,尤其是蘇曼,鬧得最兇。 “嗯,我也想快點好起來,整日坐在輪椅上,我也很不習慣?!备笛艊@道,何止是不習慣,簡直是就憋得難受,想想一個每天都要鍛煉十多個小時的人突然坐在輪椅上了,一天都不能運動幾下,那股子難受感可想而知。 唐森的仇她是記在心里的,等大家的心情平復下來,她的腿也差不多該恢復過來了,到時候就可以去為唐森報仇了。 回到部隊的時候,蘇曼第一個跑了過來,剛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傅雅還是坐在輪椅上,最后改口道:“隊長,你的腿好些了嗎?” “嗯,好很多了,鄭沙單怎么樣了?”她受的是腿傷還比較好,鄭沙單卻是被子彈直接打入了胸膛,雖然不是在左胸口,但是,相較起她的傷勢而言,鄭沙單的是要危險數倍。 “還在醫院里住著,情況在慢慢好轉?!碧K曼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突然之間她想到隊里這次受傷最重的隊長和鄭沙單都還沒有好起來,而她還在叫囂著要去給唐森報仇,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傻x。 果然,沖動是魔鬼。 好在,這些天里隊里的人喊住了她,并沒有讓她那么去做。 “先去看看他,元首是幾點過來?”傅雅說這話的時候是去問在身后給她推車的皇甫爵的,凡是消息她已經習慣性地去問皇甫爵了,皇甫爵是隊里的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