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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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媽是開通的人,她會喜歡你的。 葉之遠,你下樓來下唄。 沒多久,我收到了上面這條信息,我心一震,翻身下了陪護床,直接棄了電梯,爬樓梯下樓。 醫院樓前是個小花園,夏天沒過,園子里花草都很盛,我看著一團黑影站在園子里,我喊:中華。 葉之遠,你咋這么慢,我都快被蚊子咬陣亡了!穆中華走出陰影,燈下的她臉上腫了十幾個紅包,她在撓胳膊。 說起來,我還真不大擔心我會被葉之遠他媽討厭。我爸之前告訴過我,討厭一個人比喜歡一個人容易,隨便一個什么理由你都可以拿來討厭一個人,譬如那人愛在人背后說人小話,愛隨地大小便什么的,可討厭一個人比起喜歡一個人會讓你失去許多許多,如果討厭一個人你會厭惡看到那個人的消息,連帶也一并反感了和那人來往的其他人。 討厭人讓人的生活圈子變小,而喜歡人則總讓人看到生活的美好。 “所以你要知道,你媽要是討厭我,她就先要把你一并給討厭了,那樣的損失真的好大?!蔽易卺t院走廊里,葉之遠坐在我旁邊,拿從護士站借來的酒精擦那些被我抓破的包。 “嗯,你倒是相信我一直站你這邊?!彼椭^,聽我說完這套長篇大論,哼哼了這么一句。我搖著小腿,看著腳上的涼鞋,前年買的,已經看得出明顯舊了,我說:“那必須?!?/br> “難道不是?”我抬起頭,從葉之遠一雙漆黑的瞳仁里,我看到倒映在里面的一張兇巴巴的臉。 “是、是、是,沒說不是?!彼f。 “中華啊?!彼形?,“我媽那人吃軟不吃硬,我是真有點擔心你那個脾氣呢?!?/br> 我橫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我不會軟?好歹我也是個女的吧?!?/br> 他突然拉著我一頓端詳,然后說:“不行,我要檢查下?!?/br> 然后他就吻住了我。 接吻的感覺好奇怪,像有細小的電流沿著脖頸通到了尾骨,我抱著他閉著眼,身體隨著葉之遠的牽引慢慢向后傾去。屁股的感覺有點不對,我使勁兒往起抬了抬,結果咚一聲,我睜眼,看著四仰八叉被我掀在水泥地面的葉之遠,我有點不好意思,我說:“凳子太窄,我都要掉地上了?!?/br> 現在好,他掉去地上了。 時間已經是午夜了,葉之遠回去看看程牧堯,知道他沒事,出來送我回家。我說不用,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我是法醫,會怕黑嗎? 那可不行,我女朋友腦門又沒寫著“我是會108種讓人無疾而終死法的女法醫,不想死請離我遠點”,而且我女朋友長得還這么好看。葉之遠說,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說要么這樣,我在附近找個地兒住下,省得麻煩。 他想想說好。 結果他前腳把我送去賓館離開,我后腳也退房走了。我不過是和賓館前臺說了幾句話,他們就把押金退還給我,人都說,戀愛中的人是美麗的,我想那兩個前臺一定也這么覺得。 忘了說,我和他們說的是:我是個法醫,來這邊溜達溜達看看找點什么線索之類。 有件事挺奇怪,他們送我到門口,沒按常理說那句歡迎下次光臨。 到家時,廚房的燈亮著,死豬壯碩的身軀讓我們家本來算不上小的廚房憑空縮水了幾個平方。她坐在板凳上,頭一點一點正打瞌睡。我脫了鞋走進去,看到灶上煲著湯。我推推死豬:“哎,大半夜的,餓了對付一口得了,用不用這么高標準嚴要求的,是想弄國宴還是咋的?” 死豬睜開眼,喊我姐,“姐,不是我吃,湯是煲了給程牧堯補身體的,他救了我兩次了,這次又傷得不輕,我不做點什么心里不得勁兒,而且,姐,因為我還害你和姐夫她媽鬧了不愉快,對不起?!?/br> 我揮揮手,死豬還怪懂事的,我就算想說什么也不好意思說了,何況我壓根也沒想說什么。 掀開蓋子,我聞了聞湯,真香,我問:“這燉的都什么啊,好香啊?!?/br> 死豬點點頭:“回來時我特意去了超市買的,服務員說這個是大補?!?/br> 說完,她遞了食材的外包裝給我,是個紙盒包裝,看上去就很貴,可等我看清包裝上的大字后,基本是身上的汗水都化成淚水的往眼眶里涌了。 “死豬,這個的確是大補,不過程牧堯可喝不了?!蔽艺f。 “為什么,姐?”死豬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我在想,是告訴她呢,還是告訴她呢? 鹿鞭的確補身,就是補的位置稍稍地偏下了那么一點點。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可以邀請在看上鉤兒的小伙伴們來醬的群里玩嗎?因為言情在嚴打,所以過幾天xx00的戲碼私語醬會私藏在群里哦,咔咔咔,群號在文案上,表忘記敲門磚撒私語醬洗白白躺平等你們來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葉之遠】 清早,我站在走廊里打電話給中華,想問她在賓館睡得如何,撥號的時候。程牧堯不知怎么就下了地,他溜到我身后拍了我下說風涼話:“昨晚和三奶奶私會,商議出什么結果了?是她自動退出呢,還是你倆準備聯手pk太奶奶了?” 我皺著眉去扶他:“醫生特地囑咐不讓你下床,你怎么就下來了,快回去!” 程牧堯不以為然是揮開我的手:“得了吧,你別動不動就和太奶奶似的大驚小怪,昨天穆中華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挺對,你們把我當啥了,紙糊的啊,這點沖撞和我們隊里算啥啊,不信你看!” 說完,他立馬左右各做了個腰部側彎動作,這還不夠,臭小子還想趴地上做幾個伏地挺身,我一把拉住他:“差不多得了哈,嘚瑟起來還沒完了?!?/br> 程牧堯嬉皮笑臉地對我說:誰讓你不信我來著。 你先回床上老實躺著我再信你吧。我擺出長輩的架子,把程牧堯拍回床上。 哎,手拍的好疼。 我又回到走廊,這次撥通中華的電話沒一聲,電話鈴就從走廊那頭傳來了。我抬頭看去,看到我的女朋友一臉壞笑朝我走來,她身后是身材無法忽視的穆子美。 穆子美和中華來看程牧堯,還真讓程牧堯小小感嘆了一下,我看著他裝模作樣拒絕了幾次后,接了穆子美遞去的湯碗,大口喝著的樣子,心想其實程牧堯也挺可憐的。 我和程牧堯之所以感情好,也是他從小長在本家的關系。程牧堯的父母是做生意的能手,在葉家的生意脈絡里起了相當大的作用,夫妻二人也是因為工作的關系,長期忽視了和程牧堯的溝通。 我還記得有次過年,程牧堯年夜飯吃了一半就中途離開了,后來我問他為什么,他說他爸回來就是和他點了個頭,他媽直接去和我大哥說生意去了。那年,程牧堯十歲。 程牧堯從小性格就獨立,家里人以為他是個不需要太多關心的人,其實越是這樣的人,你但凡給他多一點的在意,他是很感激的。 穆子美坐在一旁笑瞇瞇的看程牧堯喝湯,而中華臉上的壞笑則是越來越明顯。我不解的看她,她懂我的意思,沖我鉤鉤手指。 “知道死豬給程牧堯煮的什么湯嗎?”她把我拉去走廊小聲的說。我搖搖頭,我咋知道。 她又是一陣笑,貼在我耳邊一陣嘀咕。我臉先是紅,后來又成了白,心急火燎地準備往屋跑,那么大一鍋湯,全喝完要死人的。 “死不了,死不了?!敝腥A笑著朝我擺擺手,“子美的湯我趁她睡覺時候換了?!?/br> “那他喝的是啥?”我問。 中華打個哈欠:“能有啥,我熬夜煮的唄?!?/br> 我一秒沒耽擱,沖進屋里,搶了程牧堯手里最后半碗湯,一口悶進肚子。味道算不上多好,也不賴,唯一一點讓我心里不舒服的是,女朋友第一次煲的湯,被我孫子喝了大半。 奶奶的,我有點氣悶。 中途和家里通了電話,我告訴家里程牧堯沒事,有兩項檢查報告沒出來,等出來如果沒事就可以出院了,剛好程牧堯的媽在家,聽說了,直接取消了來醫院的計劃。掛了電話,我嘆口氣,沒把這事告訴程牧堯。 我們這邊沒事,穆家倒出了點事兒,好端端的穆子業突然就鼻血不止了,知道這事兒的穆中華一拍大腿:“肯定是死小孩把那個湯喝了!” 穆子業被送來了和程牧堯同一家醫院,醫生處理了一會兒,總算沒事了。 穆中華因為這事,滿是內疚,她問我:“葉之遠,你說死小孩喝了那個湯會不會出點什么性早熟的癥狀???” 我拍下她的頭:“吃激素也未必有那么快!” 有時候,中華很笨,也可愛。 她和穆子美在醫院陪我們呆了大半天,下午臨走時,程牧堯竟然對我說:“我要出院?!?/br> 不是說要等報告嗎?你多大了,還玩任性那套。我批評他。 要住你住,我是再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兒呆了。他說。 程牧堯是個說干就干的人,他定了的事兒,一般沒人變得了。傍晚前,他拎著簡易行李和我還有穆子美、中華并肩站在醫院門口。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彼f,然后就開始和中華他們說起他在部隊里的生活。我低著頭,在手機的記事本里寫著,還有個程牧堯的檢查報告沒拿。 【穆中華】 鹿鞭的后勁不小,死小孩在家哼哼唧唧了一個晚上。臨睡前,他溜進我房間,神秘兮兮地貼著我耳根問:“姐,我小鳥癢癢,咋辦?” “你想我咋辦?要不然我找把刀幫你切了?”我才洗好臉,臉上濕漉漉的,估計我這樣子看上去有點像出水的女鬼,有點可怕,死小孩打個寒戰以光速出了房間。 才幾秒鐘,他又回來了。趴在門口,死小孩說:“姐,我發現你皮膚干了,小心老的快我之遠哥哥嫌棄你?!?/br> 我二話沒說,直接給了穆子業一枕頭。 穆子業走了,坐在鏡子前的我真就開始認真打量起自己的臉,真老了嗎? 沒想明白個答案,我拿起南禕上次買給我的化妝水在臉上一陣猛拍,那力道,活像我和這張臉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又想起南禕說起的那句話: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對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女人,這么想著,我拍化妝水的力道就更大了。 于是一分鐘后,第三次溜進我房間的穆子業看見一張大腫臉的我,死小孩哇呀一聲叫出聲:“媽呀,我姐讓人揍了!” 我已經是懶得理他了。 真到臨睡前,穆子業和我提了個要求,想去臨水新建的水上樂園玩,他墨跡了我半天,大有我不答應就不讓我睡覺的態勢。我一個不耐煩,答應了他。 不過也有好處,穆子業說他想邀請葉之遠一起。 我想起學校那群女生沒到周末和男朋友出去玩的事,頓時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我摸摸穆子業的頭,壓根兒忘了人家約會是兩個人,我和葉之遠約會是二拖四,我家倆,葉家聽說還有倆。 前天晚上和葉之遠約定了時間,第二天我們去葉家找葉之遠。 【葉之遠】 回家后,我還是不放心,又和程牧堯確認再三他的腰到底有沒有事,那小子直接一拳把我削暈在床上,迷迷糊糊我聽見手機響,拿著我電話的程牧堯幫忙轉達:“穆中華約你明天去游樂園玩,怪有童心的,多大人了?!?/br> 我無視掉他的吐槽,拿著手機回房和中華發短信。 因為前一天累了,第二天我人醒地比較晚,醒來時,樓下正地震似的發著巨響。開始我也沒在意,穿衣服的時候我仔細一聽,竟然有中華的聲音。 她來我家了。 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我直接下了樓。 樓下倒是沒地震,不過是我媽正指揮著家人幫忙拾掇她的那些花草盆景。 “玉簪和龜背竹是喜陰植物,就老太太你這個曬太陽法,花遲早夭折?!蹦轮腥A很乖的坐在沙發上,手指著不遠處正被我媽指揮著往外搬運曬太陽的花草,那兩盆我是知道的,是上個月我媽一個好朋友鄭太太送她的,花本身不算名貴,不過這兩盆算是有點名堂的花,我媽很喜歡,沒事就拿著小剪刀修修剪剪,可惜花養了一陣,卻漸漸開始枯萎,愁壞了我媽,現在看起來,說不定真和中華說的似的,癥結在這兒。 我媽估計也知道穆中華說的對,可她哪是肯撂下臉的人,橫著臉,我媽說了句:“要你管!” “媽,中華這么說,看起來她是懂的,不如先按照她說的那么養養,先別曬太陽看看?” “你是誰兒子啊,幫著誰說話呢!”有時候,我媽就和小孩子似的,也不知怎么就和中華較上了勁兒,讓人搬著花出去了。 然后她轉頭看看我,就瞪圓了眼睛:“死小子,穿這樣就下來!” 她指的是我就穿著秋衣下樓的事。 “沒事沒事?!弊谏嘲l上的中華擺擺手,“就是啥也沒穿的我一天都見好幾個呢?!?/br> 中華的直接讓我頭疼,我看見我媽眼睛瞪圓了。還是一旁的穆子業“激靈”,他乖乖仰著頭,對我媽說:“不過奶奶你放心,我姐說了,之遠哥哥的身體只能她看,她是不會讓別人看的?!?/br> 我媽開始瞪我,拿眼神質問我,我搖搖頭:媽,我倆還啥事都沒有呢。 “是啊,老太太,我現在和你兒子還是很清白的呢?!蹦轮腥A說。 我媽哼了一聲:“照你這話,就跟我兒子非你不可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