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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宋朝之寡婦好嫁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徐進嶸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肢,低頭不斷舔弄她細膩的背頸,另只手已是拉扯開了她裙上的縛帶,裙幅向側展開,雪白圓翹的臀和腿一下失守半露了。

    如此美景,令他更是血脈噴張,微一用力,已是將她的圓俏壓向了自己下腹,緊緊抵住了,在她溫熱的腿窩間廝磨。正要進去,低頭見她閉著眼睛緊咬下唇,雙腿緊緊并攏,臉紅如花,連耳垂都隱隱泛出淡淡紅暈,更顯得人比花嬌,艷潤欲滴,心中大愛,猶豫了下,便也未強行擠壓進去,只是抱住了貼著她背后耳語著嘆道:“我兩個早是夫妻了,往后要過一世的。此閨房中事乃是夫妻人倫常理,你在我面前還怕什么羞?我會好好疼惜你的?!?/br>
    淡梅原本是有些不慣他的花樣百出,只聽他此時語氣溫柔,忍不住睜開眼回頭看了下,見他正含笑望著自己,神情柔和,腦中忽又閃過了方才在曲廊之上并肩翹首看著焰火的情景,一個愣怔,他已是俯身親上了她的唇。

    空曠沉寂的庭院之中,廊窗之畔,隱隱似是傳來了幾聲細碎的纏綿之聲,只很快便被外面的一陣炮仗之聲給淹沒了。

    舊歲辭去,新年到來。

    ***

    入了正月,淡梅日日里便忙得似陀螺了。和淮楚府本地的各官夫人應酬往來。本朝官職冗繁,光一個淮楚府,排得上號的有頭有臉的官夫人就不下二三十位,今日你邀明日我請的如流水價的。雖則那些官夫人們在她這里都不過是存了逢迎拍馬交好的心思,只這般日日應酬也確實勞心勞神。七八日下來,連徐進嶸也叫她不用應付了,左右已是露過臉,再有的話只管推了去。見連他都這般說了,淡梅哪里還會客氣,從此托病閉門謝客,這才松緩了口氣。又忙著叫牙行帶人過來雇買仆役。她這里人口簡單,就只自己一個院落住了人,倒也無須補,只是后衙庭院大,想著往后打理庭院要用人,便挑著買了幾個看著壯實肯干的充作灑掃園丁守門之用。

    那綠鴉本就是趙通判府上借過來的人。淡梅見空了些,自己這里人手又都充足了,便想著派人送她回去,順道附個禮表示謝意。

    趙通判不過三十出頭,年紀與徐進嶸相仿,趙夫人則二十七八,看著甚是端淑。淡梅與她見過幾面,對她印象還不錯。不料綠鴉前腳剛被送回去,后腳卻是已經被送回來了,且還是那趙夫人親自過來的,直說當初叫她過來,就是看中她是本地人,通曉此地風物道路,才讓留下用的,這般送回去,那便是掃了她的顏面,且綠鴉自己也是愿意留在知州府里的。

    淡梅見她這般說,且這幾日處下來,曉得那綠鴉與妙夏幾個相處甚好,出去也都是她帶的路,便也不再推脫,道謝了送走趙夫人,又叫人補了份禮再送過去趙府。

    待后衙諸多事宜都漸漸穩當了下來,淡梅便重新把心思都放在了牡丹身上。

    喜慶做事甚是穩妥,不只那株曉妝新,連另三株紅牡丹也給帶了過來,一路并無什么損傷。只此時仍是嚴冬,自未萌芽抽綠,仍是光禿禿幾桿木枝。

    淡梅當初之所以遍尋白色牡丹,心中是存了個想法,想借白色牡丹和別色芍藥的根系砧接,培植出復色牡丹的新品。

    淡梅到此恁久,自然知道復色牡丹在此的珍稀程度。據說唐朝之時洛陽的宋單父,種出的牡丹變異千種,繁雜兩色,被皇帝詔到驪山種植,賜金千兩,被人尊為花師。

    傳說畢竟是傳說,莫說這個年代,便是后世,真正能同株同枝開兩色花,或者同朵開兩色的復色牡丹,也就只二喬和種生花兩種,二喬尤其珍貴,只也開粉紫兩色,同朵之上,顏色越是涇渭分明就越珍貴。她從前就醉心研究過培植出別色系的復色牡丹,如今到了這里,自然忍不住要躍躍欲試了。

    四十九章

    按了淡梅從前的經驗,牡丹的砧穗親和力因品種的不同而有各種差異。如煙籠紫珠盤以芍藥為砧,成活率很低,而以牡丹根為砧則成活率較高;趙粉、假葛巾紫以芍藥為砧,成活率雖高,但成活后,芍藥根生長迅速,反而不易萌生牡丹根;首案紅、藍田玉若以芍藥根為砧時,成活率高,牡丹根的萌生力也強。故而這曉妝新,因了從前并無經驗,且珍貴的緣故,淡梅倒不大敢去動它,怕萬一與芍藥不親,便損了這株好花。想來想去,只有另外去尋普通些的淺色牡丹過來試著砧接下。

    牡丹的嫁接之法中,枝接和芽接都適宜在伏天或秋分之時,唯此根接法,在洛陽之地雖亦是十月為好,只地域越往南,時間便可相應推遲些,故而此時根接后移入暖房,也并無大的影響。只若再推遲些,就會影響春來生長了。

    淡梅急于時令,便恨不得立時出去尋買牡丹芍藥。只猜想徐進嶸大約會不喜自己這般出去拋頭露面,這日晚間偎在他懷里,便試探著提了下自己明日要出去買花,果然不出所料,被他立刻否決了,話倒很是簡單,就兩字:“不可”,卻是斬釘截鐵地。

    淡梅雖料到他會反對,只真這般被拒了,仍是失望,心里又略有些惱,一把抽回了正被他握在手上把玩的發絲便翻身朝里不再理他了。不想片刻,卻是被他伸手一把從后抱了,被強行翻了個身,便托著臥在了他胸口之上。

    “這就惱了?”

    徐進嶸伸手捏了下她鼻頭,笑瞇瞇道。

    淡梅不理會,只是拍開了他手,略微掙扎了幾下,見他并無松手的意思,便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臉,立時卻覺自己嘴唇一熱,已是被他飛快湊過來啄了下,這才聽他道:“我不想你出去,一則你是我的人,這般拋頭露面總是不妥。二來,是怕你在外遇到什么意外。前些時日大具縣里的事,至今想起還有些后怕的,若非我那日恰巧趕了回來,真當是不敢想了……”

    淡梅聽他這般說,才睜開了眼,見他望著自己,眼里神色甚是真摯,方才那惱火便去了大半,只還略微蹙眉道:“照你意思,我嫁了你,往后一輩子便都只能縮在你家后院里了?”

    徐進嶸呵呵笑了下:“等我端了那伙賊人,你想去哪,自然可以去的。只不好像從前我不在之時那樣自己悄悄便出去了,定要教我知道。我若得空便陪著你,實在沒空,也要叫人護送才好放心?!?/br>
    淡梅聽他說來說去,反正就是自己成了他的女人,就沒行動自由了,竟然比起從前做相府女兒時還要縮手縮腳,心情郁悶,哼了一聲,又要翻身從他身上下去,卻是被一把摟住了。

    “我曉得你愛花,哪敢攔了你的道,惹惱了你,不定還怎么吃排頭。你要什么跟我說了,我叫姜瑞明日去把這淮楚城中最好的東西都送到你面前,那時你再慢慢挑,你瞧可好?”

    徐進嶸看著淡梅笑道。

    淡梅聽他前頭雖是在取笑自己,到了后面那話,出的主意雖有些大費周章,只他既然不叫自己出去,她又確實想買,想來便也只能如此,只好點了下頭。

    到了第二日,不過剛午時過后,淮楚府衙門的側門里便不斷有挑了擔子手提簍筐農人打扮模樣的人進進出出,甚是熱鬧。

    淡梅手頭有本從前從書鋪里買來的牡丹志,上面詳盡記載了當世的牡丹品種,又附了相仿的芍藥品色。牡丹中,白花以她有的曉妝新為一品,其次是玉樓子,玉覆盂,銀絲樓,白玉盤幾種,便寫了這些名稱上去,叫隨意有哪種送來都可。芍藥因了身價要賤些,所以紅色的紫鳳羽,朱砂判,黑色的黑紫靈,黑繡球,紫色的紫袍金帶,疊云等等都寫了些。只也不知徐進嶸對姜瑞怎么吩咐的,今日眼見竟是要把全城花農手上的牡丹芍藥都給搬過來似的,望著自己院子里堆疊得滿滿當當的盆盆罐罐,淡梅哭笑不得。本是想退回去一些的,只聽喜慶說那些花農都是曉得了新來的知州夫人喜愛牡丹芍藥,有心要買,特意一大早地就爭相從城外挑擔趕了進來,生怕晚了被拒之門外,如今都還巴巴地等在外面收錢。曉得花農生計也是不易,不忍讓人重擔空跑一趟。左右那徐進嶸也不差這錢,便只好都收了下來,只是讓花農們各自把自己的花色品種名稱報上來,叫姜瑞派個識字的小廝寫了,把紙條壓埋在盆土里,等空了再叫人做些小銘牌懸在枝上好方便辨認。

    淡梅自此就一連幾日都撲在了牡丹之上。本只是打算用白牡丹與別色芍藥砧接的,如今手頭既然這么多可供挑選的,便將各色牡丹都仔細選了生長充實復生須根較多的一兩個品種出來,芍藥亦是如此,掘出來放在陰處晾兩三天,待失水變軟了,便開始根接。把接穗基部腋芽兩側,削出半小拇指長的楔形斜面,再在砧木上選一平整光滑的縱側面,用刀切開達砧木中心,然后將接穗自上而下插入切口中,使砧木與接穗的形成層對準,用麻繩扎緊,最后在接口處涂以泥漿,即可栽植或假植了。

    這項活計,看似簡單,實則對手法經驗要求極高,砧穗削面都要平整、清潔,相接時也很有講究,把握不好,非但嫁接不成,反倒會損傷原株。且牡丹芍藥俱是木rou質的根系,雖晾了兩天變軟了些,只切割起來仍不是輕松活,好在她自己手法很是熟練,又有喜慶在側幫忙,忙了好幾日,總算是將砧接好的幾十株牡丹伺候妥當了,特意收拾出了個空的屋子,里面燃了暖爐,把栽了牡丹的大缸子都給搬了進去。她是盡心而為,只到時能不能如愿生出復色花來,除了平日的養護技巧,端的還是要看運道了,估計十株里能有一兩株成功,便算不錯了。

    后幾日又陸續有新聞訊而來的花農送來牡丹芍藥,淡梅少不得都一一接了,分門類別地放置,剪枝培土,打算等春暖后便移栽入圃,忙得有些天昏地暗起來,連晚間也都要在燈下抄錄花目或摘錄些栽培心得,類似于她從前每日習慣做的工作筆記。斷了近兩年,如今既然要重新種了,自然也就恢復了這功課。一忙起來,所以也沒怎么注意徐進嶸了。這幾日晚間,見他回來身上便隱隱聞到了香氣,似是脂粉。

    此時官場應酬之時,身邊弄個女伶歌姬飲酒作陪也是慣常,似幾十年后神宗朝王安石那般不喜此道終身一妻斷不納妾的,反倒被同僚視為異類了。淡梅并無指望徐進嶸能有王安石那樣的cao守。此其一。且她近日與他關系比起從前雖近了許多,只京城里的三個妾還是擺在那里,往后遲早還是要相見一家歡的,她亦是無可奈何,總不能真把幾個活生生的人給強行扯去賣了,心中那道溝壑始終難平,此其二。故而對他身上沾的香氣,淡梅心中雖是有些不快,卻也強忍住了沒問,只當沒聞到,更是一心撲在自己的花上。

    這日午后,淡梅正在檢視新送來的培土,對著喜慶道:“牡丹性喜涼惡熱,宜燥懼濕,喜陽耐半陰,故而適花選地十分重要,要地勢高燥、寬敞通風并有側方遮蔭之處栽種,土層須得深厚疏松排水良好,最忌生土、粘土、鹽堿土以及澇洼之地……”

    喜慶用心聽著,不住點頭。身后突然起了陣急促的腳步,兩人回頭看去,見奶娘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過來,眼睛睜得滾圓道:“夫人快去瞧瞧,府里新來了個妖妖嬈嬈的小娘,說是什么都知大人處送過來的,還沒叫進,只杵在后花廳外!”

    淡梅一怔,一下便是明白了過來。徐進嶸這些日里回來之時身上既沾了風月之氣,想必在外和那個小娘也對過眼了,都知這才揣摩上官之意,借機送了過來存討好之心的吧。忽地又想起尚在京中的趙總憐,只不知道如今這個又是如何勾上的。心中冷笑了下,便自顧又弄起了土。

    奶娘見淡梅又低頭了去,還道她沒聽清,又嚷了一遍道:“夫人還不去看看?夫人只要一句話,我拿個大棒子敲這個出去!”

    淡梅頭也未抬道:“看什么?不用看想必也是天香國色了。弄個屋子出來,好好安頓了便是?!?/br>
    奶娘愕然,見喜慶在邊上朝自己不住擠眼睛,只得回身去傳話了,心中卻是納罕不已。暗道自這夫人進了徐家的門,大人但凡在府中,竟沒一夜是在旁屋里過的??梢娺@夫人雖看著有些軟糯,關上門來那旁人瞧不見的馭夫手段想必也是非同小可。如今好容易撇下了家里的妾,眨眼又新冒出來一個,不會真就如此這般忍了下來?

    奶娘一路走著,仔細琢磨著淡梅方才的話,忽地靈光一動,暗罵自己好歹也是夫人的心腹了,方才怎會如此蠢笨,連這意思也聽不出來,差點誤事,急忙緊走幾步到了花廳前,見門口還圍了三四個管著庭院的丫頭,正翹脖子往里面看,便咳嗽了一聲,丫頭們回頭,急忙讓出了道,奶娘這才方步進去。

    花廳里那小娘,名翹翹,不過十四五歲,卻是伎館里的紅牌,端的是粉妝玉琢皓齒明眸,州府里每逢官宴,必定是少不了出場的。前些天歡宴場上見了新知州徐大人,見他形貌雖嚴峻了些,也沒多少笑臉,卻是儀表不凡器宇軒昂的,把滿場的男子們都是比了下去,加之淮州之大,也無人能高過他了,自然心懷眷眷,在他面前歌舞cao琴一顰一笑較平日也更是用心。

    伎館從來都是小道消息流傳最廣的處所之一。翹翹雖只見過新知州大人一面,卻是上了心。前些日里與姐妹們私下閑聊,也不知是哪里傳出來的,聽說他后宅之中只其貌不揚的正妻一尊,身邊并無侍妾,便難免存了幾分幻想,只盼下回再有機會見到,那時再繼續賣弄風情可憐??盏攘硕嗳?,歡宴之上卻不見他露面,正失望著,今日突然得知自己竟被買了下來要送去知州府上,自然喜出望外,還道是老天成全,想必是前一回自己盡情賣弄,被知州大人一眼看中了,這才有今日之事。心中又暗自得意不已,想世間男子人前再正經,私底下又有幾個真能拒得了女子美色?故而雖自被送了進來便在花廳,門口又有小丫頭圍觀,倒也不急,只是坐在個鼓凳上,不慌不忙撫弄著自己新涂了光艷艷丹蔻的指甲。

    翹翹正悠閑坐著,忽聽外面起了陣咳嗽聲,引頸望去。不看則好,看了卻是嚇一大跳,見廳外一個身高體壯,額頭之上一大塊猙獰黑疤的婦人虎著臉進來了,神情不善,瞧著便似個殺豬婆。

    五十章

    奶娘額頭那塊大黑疤,倒也有個說法。淡梅自己用那綠玉膏擦后肩傷疤,便也送了盒給奶娘,畢竟那疤痕是在腦門之上,不比她的后肩,關系到頭面的事。不料奶娘卻是抵死不擦。淡梅起先還有些不解,待后來有日與喜慶說笑間,才明白了緣由。原來奶娘竟是覺著面上這黑疤是個叫她有機會賣弄自己的引子。大凡新進來的丫頭下人,待稍熟了些,自然便會問起她額頭疤痕的來歷,那時她便得意洋洋把自己英勇護主的事跡再添油加醋地重溫一遍,見對方滿臉驚嘆,極是滿意。故而似這般的好東西,她只恨它日漸消淡,叫自己少了個吹噓的引頭,哪里會舍得抹去?

    奶娘入了花廳,便叉腰站在翹翹面前,干巴巴道:“跟我過來!”

    翹翹見她兇悍,先便有了絲怯意,小聲道:“不曉得這位mama如何稱呼?”

    奶娘不語,她身后有個小丫頭便已是快嘴搶了道:“你連這都不曉得!她便是府上小娘子的奶娘,管事mama,連我家大人和夫人都極是看重的!”

    奶娘心里受用,神情便端得更是高。

    翹翹心中雖有些不服,只如今自己尚未被收用,連個侍妾也算不上,也不敢托大,急忙起身見了個禮,心道往后憑了才貌和自小教習過來的伺候男人的功夫得了寵,那時再好好給這個惡婆娘一個絆子。

    奶娘瞧也沒瞧,轉身便走,翹翹沒奈何,只得委委屈屈地跟了上去,七拐八拐地跟了半晌,到了個門前,見瞧著有些陳舊,尚在打量,奶娘已是噗一下推開了門,呶呶嘴道:“進去!”

    翹翹探頭一看,見里面是個柴房,灰撲撲的,墻角還放了一排的酸菜缸子,撲鼻的酸臭味,哪里肯進,還在抵著,已是被奶娘一推被進去了,身后那門便又噗地給關了。

    奶娘見這小娘被關了進去,在墻角晾曬的柴火堆里撿了根棒子,往兩個門環上一插,也不管里面拍門聲,得意洋洋去了不提。

    這幾日里衙門新開,加上官場應酬,徐進嶸忙自是理所當然,這晚回來又是很遲。前些天身上有脂粉氣便罷了,淡梅還當聞不到,今日連人都送上門了,白日里后來忙著培土弄花漸漸便也忘了,此刻聽見他上樓來的腳步聲,心里一下竟是堵得慌,便坐在桌前一動不動,只低頭慢慢抄著按顏色分類的花名,打算明日便送出去定做小牌子。因了有幾百株之多,喜慶妙夏又不識字不能幫忙,她也懶得坐到書房一本正經地去寫,便把筆墨都搬到了臥房,自己連抄了兩夜,再幾頁便可好了。

    徐進嶸推門入內到了她身邊,站著看了片刻,見她紋絲不動的,也未說什么便走開了,聽著動靜似是自己躺到了榻上去,只很快便聽他道:“過來?!?/br>
    淡梅不應,只繼續抄著,不想片刻身后卻起了腳步聲,一道黑影壓了過來,手上的筆已是被人奪去,噗一聲丟在了桌上,倒把邊上放著的最上面寫好的一張紙給濺上了灘墨跡。

    淡梅皺眉,不快道:“你好好的做什么!臟了我寫的東西?!闭f著便抬頭望去,見徐進嶸靠在桌邊,低頭也正看著自己,神情里倒是帶了絲笑意。

    “壞了就壞了,我替你寫便是,免得你的筆體流傳了出去被人瞧見?!?/br>
    徐進嶸瞟了眼那張被弄臟的紙,笑道。

    淡梅卻是連面皮也懶得扯動,只是伸了個懶腰,這才靠椅上看著他淡淡道:“今日有個什么都知大人送了個美人過來,想必你也知道的。我叫人弄了屋子安頓了她。你既有了得趣人兒,自己過去便是,還留我這里做什么?!?/br>
    徐進嶸眉頭微微挑起,似是在仔細打量淡梅,慢慢地,眼里便聚滿了笑意,似是極力忍住了才沒有笑出來。

    淡梅不解他意,心道多個姬妾也不至于樂成這樣子,便皺眉看著他。見他慢慢收了笑意,咳了下,這才正色道:“娘子你真當賢惠,為夫的很是感激。只你把她安頓在了柴房,莫非是要罰我也一道去睡柴房?”

    “柴房?”

    淡梅失聲,呆了一下,這才回過了味。想起自己當時叫奶娘弄個屋子好好安頓了那女子,莫非竟是奶娘習慣性多心,聽岔了話,誤會了她意思,這才自作主張給弄到了柴房里去?

    徐進嶸見她神色古怪,一時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擠著淡梅的身邊占了她椅子,又把她抱坐在了自己膝上,這才一邊笑,一邊道:“你莫跟我說這不是你的意思?!?/br>
    淡梅一時無語,也不好說是奶娘自作主張就把他的新歡給關到柴房里去受罪,只得默不作聲看著他笑。

    徐進嶸笑歇了些,這才道:“你可算有點反應了。我還道你如今眼里就只有那幾根破木頭枝子,便是拿根針刺,你也全不吭聲呢?!?/br>
    這說話口氣,聽著竟似有些酸。

    徐進嶸見淡梅驚愕望著自己,便伸手抓過她指上沾了片墨跡的手,把玩著嘆氣道:“你自個想想,自打你弄了那些個木頭根須的,眼里可還有我?我白日不在,晚上回來連想跟你多說幾句話都不成,只顧自己坐桌前擺弄這些東西,叫你睡覺你也推三阻四的。我還道我便是幾夜不回你也渾不在意呢?!?/br>
    原來竟是覺著被冷落了不高興,這才順水推舟應了下官的示好,弄個美人到她面前,就是想讓她添堵?如今見那美人被趕去了柴房,以為是自己醋意大發指使的,這才有些快活了?

    淡梅一時啼笑皆非,盯了他片刻,突想起他前些日里接連幾夜身上都染了脂粉氣回來,隱忍了多日的不滿便又泛了出來,此時既然已經提起了這話頭,忍不住便嘲諷道:“你還在我面前叫屈,你當我都不曉得呢。夜夜里出去左擁右抱地沾了一身的脂粉氣回來,今日這柴房里的美人不定也是前幾日里扔了什么花啊草的到你懷里,落入人眼,這才巴巴地給送到了家里來的吧?三爺你在外快活得緊,回來還要我跟你說話做甚!”

    徐進嶸又是哈哈大笑起來,伸手用力揉了下她頭,這才朝她梳妝臺前那匣子里看了眼道:“你自己去看下?!?/br>
    淡梅不解,只也起身過去,打開匣子一看,并無異常,再抽出下格,這才看見里面不知何時多了瓶薔薇水出來。

    “你打開聞聞看?!?/br>
    徐進嶸笑道。

    淡梅依言扭開蓋子,湊到鼻端聞了下,便聞到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分明便和他前幾夜里身上散出的一樣。

    “你……”

    淡梅握著薔薇水,看著徐進嶸。

    “過來?!?/br>
    徐進嶸又朝她招手下。

    淡梅這回終是乖乖過去,被徐進嶸再摟著坐到了他腿上。

    “給你的,早放匣子里了,只你倒好,心里只裝了牡丹芍藥,莫說這東西,連我一個大活人打你面前過都似是沒瞧見,這才……”

    他說一半,便打住了,只是望著淡梅笑,眼睛亮晶晶的,神情里略微有些赧然。

    淡梅這才徹底明白了,原來竟是此人不滿被忽略,先是故意往自個身上灑香水想引她吃醋,見沒預料中的反應,干脆再默認下屬送個美人過來了,這才有了今日的事體。

    淡梅起先覺著有些匪夷所思。從來都只覺著他是個穩重內斂的,不想竟也會干出此等與他年紀不符的幼稚之事,轉念一想,腦中浮現出他偷偷往自己身上灑薔薇水的畫面,又覺著好笑,忍了一會,終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徐進嶸起先還有些別扭,見她趴在了自己肩膀上,笑得花枝亂顫的,接連幾日的心中不快便一掃而光了,心中竟是隱隱起了絲但愿往后二人時時都似如此這般的念頭,便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你莫跟我說,你出去應酬時都只是正襟危坐,身邊也無個美人相陪的?”

    淡梅好容易略止住了笑,仰首看著他道。

    徐進嶸見她眼里波光流轉,小嘴紅嘟嘟地略微翹了起來,看著極是俏皮,心神一蕩,恨不得便揉到自己懷里去,忍住了,面上極力正色道:“這卻不敢保證了,身邊有一兩個小娘相陪著勸酒,也是在所難免?!?/br>
    淡梅一下收了笑臉,盯他一眼,哼了一聲。

    徐進嶸雙手微微用力,收緊了她腰身靠近了自己,這才笑了起來道:“哄你玩呢,你也當真了。年后不過應酬了幾次而已,我臉黑,美人們只遠遠看著不敢靠近。且哪里那么多空去應酬這些,你瞧我每日回來雖有些晚,身上可有酒氣?都是在籌劃著打烏瑯水寨的事呢,剛今日把公文派快馬送入京去,只等朝廷放令下來,便立刻動手。一來為你出氣,二來順帶著也算為民除害?!?/br>
    淡梅驚訝,正要再問,已是被他箍住了頭,重重親了下來,不過略微扭了下,便也隨他去了。半晌才掙脫了出來,面上已飛紅,氣息也是不定。

    “那美人,你可想好了怎么辦?”

    淡梅靠在他懷里,軟軟涼涼問道。

    “明日叫人送回去便是?!?/br>
    徐進嶸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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