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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走進一看,頓時一驚,那分明就是他的孩子,這么說這個女人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是男娃還是女娃?老爺子顫抖著手摸著小家伙的臉。 男孩,叫梅哲,希望他以后彬彬有禮,博學多才。梅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她知道一旦他們看到梅哲的臉,不用承認就是事實。 裳,你告訴爺爺,他是不是你和凌天的孩子?老爺子期盼的看著梅裳,老淚差點縱橫。 終于還是問到了這一步,可是她從未想過要讓小家伙認祖歸宗。 是。梅裳不忍心傷老爺子的心,隨即點頭。 轟!凌天后退了一步,真的是他的孩子,是她太有心機還是 好好好,太好了,老頭子我死也瞑目了,唯一遺憾的是你們離婚了。 爺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順其自然就好,我現在過的很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明天依舊有陽光。梅裳很淡然,說出來的話和她的人一樣清淡。 好,爺爺聽你的,不再糾結過去,爺爺也管不了什么了,只要你們都過的好,就好。老爺子拉著小家伙的手舍不得松手,笑的褶子一層又一層。 回去的路上,還是凌天開車送她回去的,幾欲張嘴,到最后他還是什么都沒說。 下車時,梅裳悄悄地把那張黑金卡放在了座位上,她從未想過與凌家再有什么瓜葛。 凌天靜靜看著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艱難的開門,他提步走了上去,奪過她手里的鑰匙,為她打開了門。 謝謝!梅裳道謝完,立即關上了院門,始終沒有抬頭看凌天一眼。 她恨他! 凌天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怨氣,也看到了冷漠。 她真的變了,是她的不幸改變了她,還是他錯過了什么?讓現在的她與一年前判若兩人? 十天后,老爺子走了。 等眾人離去后,梅裳抱著梅哲跪在老爺子的墓碑前,哭的死去活來。 老爺子走之前修改了遺囑,給梅哲留下了一個億的財產。 等凌天站在老房子門口時,已經人去樓空,梅裳帶著梅哲消失了。 第9章 四年后 四年后,清明時節。 一家高檔的商場里,一位身材高挑的富家小姐,滿心歡喜的在柜臺邊挑著玉鐲。 突然,哇咔咔!好大的商場哇!她身邊響起一個稚嫩的娃娃叫。 啪!富家小姐手里的玉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天??!柜臺里的服務人員驚叫出聲,引來周圍人的關注。 不好意思小姐,玉鐲已經碎了,按照規定,您必須賠償,價格為十八萬。服務員指著地上碎掉的玉鐲,嚇得花容失色。 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那個小孩子驚嚇到了我,玉鐲才從手里滑掉的,要賠也是他賠。女子立即就怒了,十八萬,她哪里有那么多錢賠? 小姐,他只是個孩子,玉鐲是從你手里掉下去的服務人員顯然知道女子不想賠償,那怎么行? 富家小姐指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大喊,哎,這是誰家的小孩,他打碎了十八萬的玉鐲,必須要賠償。 什么?梅哲,你打碎玉鐲了?梅裳和連穎趕緊追上梅哲,因為有個女子指著她們的兒子不喊大叫。 嚴然第一眼就認出了梅裳,看著美出天際的梅裳,指甲差點扣進rou里,就算過了四年,對梅裳的恨意依舊難消。她玷污了她心心念想的男人,還秘密的和他結了婚,雖然現在已經離婚了,但是她不應該再出現。 原來是你,自己沒教養,教出來的孩子也同樣沒有教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十八萬賠吧。嚴然鄙夷地看著梅裳,今天她就要羞辱死她。 這位阿姨,你說是我打碎了玉鐲,可我連柜臺都沒有靠近,更沒有見過玉鐲的樣子,也沒有摸過玉鐲,我又沒有特異功能,怎么能打碎玉鐲呢? 梅裳還沒有開口,身下就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還頗有氣勢。 嚴然低頭一看,小男孩雙手插兜,一身藍色的小休閑酷酷的,一雙精亮的大眼睛玩味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她怎么覺得眼前這個小男孩有點眼熟?此刻的她處于憤怒中,根本不會仔細想小家伙到底像誰。 呵呵,狡猾的小鬼,玉鐲就是因為你尖叫才碎的。嚴然差點被小家伙鞭炮似的話給驚住了,好機靈的小鬼。 哦,這位阿姨,你是大人不能不講道理哦。小家伙完全不理嚴然的狡辯。 嚴然臉色驟然一黑,是她小看了這個小鬼。 你是沒有看過也沒有摸過玉鐲,可是就是因為你大叫的那一聲,嚇掉了我手里的玉鐲,所以你必須賠。嚴然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說的句句在理。 那阿姨,這商場貼了明文規定,不讓小孩子尖叫嗎?梅哲兩個小手一攤,小嘴一邪,煞是霸氣。 小孩子竟說些歪理,你想掩蓋事實不想賠錢,休想!你這做大人的就是這么教育小孩的嗎?絲毫沒有一點禮貌,還歪曲事實。嚴然手指著梅裳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