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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婆婆mama,“警察同志,你讓我給我們物業的主管打個電話,讓他下來一趟也好啊,我不敢就這么把監控給你?!?/br> 廖清一嚴肅正直的刑警支隊都快氣說不出話了,“難道你領導來了,他說不給,你就不給了,我告訴你這是耽誤警察辦案!負刑事責任的!” 保安腿哆嗦了下,把監控讓出來了。 廖清不跟他廢話,把U盤插進去拷貝,回頭看見段榕,手背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問道:“那小男生你認識?” 段榕人高馬大,站在門口,保安亭顯得更小了,“昨天去海洋館問了幾句話?!?/br> 廖清嗯了聲,想起俞卷的黃色上衣,隨口道:“海洋館認識的?我以為你去陳茗好學校遇到的?!?/br> 段榕面無表情挑高了一邊的眉,“一個學校?” 段榕沒去局里,這些筆錄線索暫時都還沒共享,廖清點頭,能當上刑偵支隊長,他肯定也是有手段的,見段榕的表情,否認,“不是?!?/br> “你知道那孩子過世的父母是誰嗎?前禮州首富?!?/br> 禮州,據說那塊兒馬路上隨便拉一個人家里都有五六套房,早幾年的首富,多有錢,不是段榕和廖清這種窮老漢能想象的。 第7章 什么時候要依靠嫌疑人抓兇手了 拷完監控,三人上車回局里,段榕坐后面,王月已經放棄掙扎了,用力瞪著段榕,“你們憑什么抓我!” 許付在前面道:“曾越臨死了?!?/br> 這句話說完沒成想王月一點也不驚訝,還笑了兩聲,“死了不是早晚的嗎!死了好??!” 廖清:“……別跟她說話,回局里再說?!?/br> 許付跟著段榕不像樣地辦案太多年了,都忘了這些規矩,坐直上身,“不好意思廖支隊?!?/br> 廖清的表情隱隱有些奇怪,好像在憋著什么,幾秒后才道:“沒事?!?/br> “段榕要來局里了?”把曾越臨帶回來之后,這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傳開了,隔壁緝毒隊的姑娘都來他們這兒串門了,十分鐘來一趟十分鐘來一趟,眼瞅著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等段榕來呢。 刑偵的幾個小伙子們大泛醋意的同時也很期待等會兒能見到段榕,那可是傳說啊,在他們還在讀書的時候,段榕就已經肩上扛功勛回來,隨后十九歲開始自己破案,他太強了。 年輕人這輩的都在想,段榕是個什么樣的人,是什么長相,談吐呢? 太好奇了。 這里就嚴副隊見過人了,被扒拉著詢問細節,嚴副賣官司,不肯說,“見了就知道了,還有啊,段二哥就是個人,別把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期望放在他身上?!?/br> 幾個二十五左右的年輕人連連點頭,“明白的,我們就是特別想見見他?!?/br> 嚴副被一眾崽子圍著,虛榮心前所未有的強烈,總算松了點口,清了清嗓子,“怎么說呢,不是想象中的那樣,但你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不對,那就是他,他就是段榕?!?/br> 乍一聽很像回事,細聽屁也沒說,崽子們一哄而散,嚴副瞬間被冷落了,不死心地喊道:“真的啊,就是這感覺!你們信我?!?/br> 技術部的黃主任路過他們辦公室,聽見這關頭了還在歡聲笑語,氣不打一出來,“還玩呢!都做完調查了?” 眾人忙開始噼里啪啦忙活起來。 陳茗好的社會關系需要重新再細查一遍,曾越臨的也要,還得通知死者家屬,飯點了也沒人好好出去吃飯,蹲在椅子上泡方便面。 半小時后,廖清帶著王月回來了,讓人先關詢問室,他也沒吃飯,進來聞見這泡面味道餓了,回頭問段榕跟許付,“你們吃什么口味?” 電腦后面的腦袋一個個全探出來了,越過他們廖隊早看膩了的臉急切地看向他身后的男人。 段榕還是昨天那身衣服,人字拖也沒換個,在莊嚴肅穆的警局內有點砸場子的感覺,第一眼絕對不是善類,手上還那么多文身,但不知怎么的,即使這樣,第二眼,就滿滿變成了安全感。 大概是他們都知道段榕是偵探,是他們這邊的人。 那一身的匪氣就變成了強大。 的確像嚴副說的那樣,他好像跟想象中一點也不一樣,邊兒都沒沾一下,但你看到他,就恍然大悟,他就是段榕,段榕就該是他那樣的。 沒有一點失望。 段榕勾了勾唇,露出大白牙,“隨便泡個就行了?!?/br> 接著他沖那幾顆烏黑的大腦袋打招呼,“都認識我?” 刑偵科唯一的女警員,三十二了,剛結完婚,但女人嘛,多大都不影響少女心,哎呀了聲,“認識認識,二哥要喝水嗎?” 水剛放下,看見隨后晚了幾步進來的許付,轉身立馬泡茶,女人啊。 這也側面反映了,段榕這臉、身材體型,確實不如許付這樣的小白臉招女人稀罕。 廖清從抽屜里找了三桶方便面出來,分了兩桶給段榕和許付,“監控送去給技術部了,一會兒就能出結果,先吃吧?!?/br> 許付常年跟著段榕,吃泡面已經習慣了,還有隨身帶兩根火腿腸的好習慣,分了一根給段榕,“二哥,這個火腿腸很有rou?!?/br> 火腿腸泡進香氣四溢里的泡面,頓時整個辦公室都有味道了,幾個警察看看自己碗里清湯寡水的面,吸了吸鼻子。 “上回黃主任搬走咱們的一箱火腿腸,什么時候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