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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芙踮著腳尖去勾他后頸,碰到他還被雨浸濕的發絲。他身體壓過來,將她抱緊。 他擋住了門廊昏黃的燈光,這一個吻里有雨水的氣息。 雨敲著門前石階,一聲一聲。 梁芙退開去,望著他,未語先笑。舟車勞頓的辛苦,看見他就不覺得了。 路上堵車,以為你會晚到。 可能紅燈很配合,知道我迫不及待想見你。 他難得把話說得這樣繾綣,梁芙笑一聲,伸手問:禮物呢? 沒買。 不信你。 傅聿城抬起搭著西裝外套的那只手,示意她自己去拿。 外套給雨浸得發潮,她摸到第二個口袋,從里面摸出一只小小的木盒子。黑色木頭,拿在手里沉甸甸,一股清香。 能打開? 開吧。 她少有這樣如此期待一份禮物時刻,拿著那盒子摩挲片刻才去打開。木盒里再裝有一個黑色絨布袋,她手指摸出那是條手鏈。 紅色瑪瑙石,打磨成小顆渾圓的珠子,配一個魚骨樣的銀飾。 她立馬往手腕上一套,肌膚生涼,映著燈光去看,瑪瑙石透著瑩潤的橙紅光澤。 過年去廟里上香讓人擠掉了一串手鏈,后來一直沒提起興致再去挑選,原來空著手腕,是在等這一天。 東西不貴,喜歡就戴,不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梁芙連連點頭,生怕他還給她收回去。旁人捧上天上月亮也不見得多瞧一眼的梁小姐,卻稀奇這樣一條不過幾百塊的鏈子。 傅聿城捉著她手臂瞧一眼,那晚在北京酒店里,他像是唐突寶jiejie的登徒子,如今幻想得證,她戴紅色珠鏈是真好看。 梁芙今日穿紅裙,人比花嬌,唇色飽滿石榴紅,似復古畫報女郎。他定眼瞧著,非得再討了一個吻,這才放手。 梁芙牽著傅聿城進門,一點沒避諱。及至兩人上了二樓,方清渠聽見腳步聲轉頭,原還想如周曇所言判斷兩人進展如何,一抬眼卻正正好瞧見兩只牽在一起的手。 還需判斷什么,不言自明。 傅聿城同周曇和方清渠打聲招呼,方清渠沒應,徑直起身,擦著他肩膀下樓去了。 梁芙嘀咕:他發什么神經。 周曇笑盈盈應了傅聿城的招呼,讓兩人過來坐,她親自倒酒。 方清渠心中郁悶,下樓想找點事情排遣。音樂嘈雜,邀請來的朋友各玩各的,他頭回覺得的外人的喧笑如此礙眼。 逛一圈,什么也不想做,開了門往后面庭院去,找個安靜地方抽煙。 屋內笑語歡聲,他站在廊下黑暗里,心里沒滋沒味。 為什么沒意愿主動上場呢?因為他從沒當拿自己當替補,他一直認為自己只是不出手,但出手必是首發。 和梁芙的情誼,算到今天,滿打滿算二十三年,哪怕六年前鬧過那樣一出,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輸。 對面玻璃門打開,一男兩女走了出來。他們似乎是喝高了出來透氣,那男的一手摟一個女的,低聲說些不入流的話,三人咯咯亂笑,持續好一陣。 片刻,那男的把人推開點煙,三人靠著玻璃門,說起今天壽星的八卦。 我聽說她男朋友是她爸學生,有人打聽過,單親家庭,家庭條件聽說不怎么樣。 她圖什么?像她這樣的一般找男朋友不都非富即貴嗎? 富好說,貴?也要貴能瞧得起梁家。光有錢沒用,章評玉一年納那么多稅,上面那些人帶她玩嗎? 她的喜好還挺專一,十七歲找的那個是這樣,現在找一個也是這樣。 可能就喜歡鳳求凰這一出。 卓文君沒見有好下場啊 方清渠丟了煙,大步走去,一點沒猶豫,也壓根沒想過現如今自己這身份打人合不合適。 那倆女的被嚇得尖叫連連,一邊往屋里躥一邊高喊救命。方清渠反鎖著那男的的手臂,按著人后腦勺將額頭往門框上撞:誰他媽帶你來的! 男人嗚嗚報了個名字,某富二代,說自己是他的助理。那富二代確實是方清渠請來的,也稱得上是梁芙的朋友。 打狗還得看主人,方清渠拽著人領子一把將人摜倒在地,照心窩踹去:識相自己趕緊滾,別他媽驚動了你老板! 那男的連連稱是,自己屁滾尿流地跑了。 方清渠打人的事兒,沒一會兒全場的人都知道了,沒人敢過來看熱鬧,都只敢私下嘀咕。 片刻,梁芙跟傅聿城一塊兒下樓來了。 方清渠還站在中庭里,神情冷冽目眥欲裂。人都是他請來的,以梁芙的名義,卻敢在主人的地盤上明目張膽羞辱梁芙。偏他還不敢把人怎么樣,否則害的還是梁芙的名聲。 梁芙問方清渠:發生什么事了? 一條亂吠的野狗,我已經打發出去了。 梁芙笑說:瞎生什么氣呢?今天我生日,就你一個人氣鼓鼓的。 方清渠瞥她一眼,心里一股悶痛橫沖直撞,他走過去將梁芙胳膊一拽,過來,哥跟你單獨說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