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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她們還給榮涅和助理取了兩個外號。 一個金剛芭比,一個天鵝芭蕾。 金剛芭比榮涅:“……” . 復式公寓內。 顧黎戈上上下下找遍了整棟房子,終于沉著臉接受了他一覺睡醒,剛撿回來的貓不翼而飛的事實。 大早上就被叫來的秘書主動站出來詢問:“顧總,需要查監控嗎?” “查?!?/br> 顧黎戈頓了頓,手里捏著一小撮掉下來的淺灰的貓毛,聲音冷得徹骨。 “找出來它最后去了哪兒?!?/br> 第4章 愉快的抱著大尾巴在小公寓里窩了兩天,余扶寒身上出現的原型特征總算消失了。 榮涅嘴里念著謝天謝地,把睡得懵懵懂懂的余扶寒推上保姆車。 助理將早就買好的早餐遞過來。 余扶寒半睜著眼睛咬了兩口,聽榮涅在耳邊絮絮叨叨的念。 “這次是去給品牌方賠罪的,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再出幺蛾子了,臨到頭突然爽約,脾氣再好的人也經不住你這一遭?!?/br> 余扶寒:“你當我想?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偷貓賊?!?/br> 榮涅定的是中午時分的位子,不過這次過去是給人家賠罪,他提前倒了半個小時,領著余扶寒敬一圈酒,最后才把賠償用的合同奉上來。 品牌方翻開來看了看,在看見合約中的幾條都是對他們有益的,臉色這才逐漸好轉起來。 余扶寒從頭到尾只負責在旁邊當陪襯,等飯局散了,他還趕著去拍雜志。 戴好口罩和鴨舌帽,余扶寒起身往外走。 眼角余光閃過什么,他沒在意,往前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腦袋登時轉了過去。 等等,剛剛走過去的人怎么有點眼熟? 余扶寒腳下步子沒停頓,只是脖子已經轉過去了。 不看路走路的后果是,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來抽抽噎噎的姑娘。 小姑娘一驚,哭都顧不上了,忙往后退,“對不起對不起!” 分明是余扶寒不看路,她反而先開口道歉了。 余貓貓是一只有禮貌的貓。 特別是對待女士時。 他難得正經起來,“抱歉,是我沒有看路,與你無關?!?/br> 青年清透的嗓音透過口罩傳來,有些含糊,但極具辨識力的音色準確無誤傳到了小姑娘耳朵里。 小姑娘揉眼睛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的抬頭,露出滿臉淚水的小臉。 余扶寒太數字這個眼神了,思索兩秒,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有禮貌道:“可以幫我保密嗎?” 認出來他是誰的小姑娘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襯著眼角的淚有點顯眼。 余扶寒停頓兩秒,把鴨舌帽摘下來,蓋在她頭上,體貼的幫她遮住了臉。 “花臉不好看?!?/br> 小姑娘楞楞的抬頭,看著青年頎長的身影大步在視線中消失。 她也不哭了,擦干凈臉回到包廂。 “表哥,你想讓我幫你查東西可以,但你能不能……別坐在我旁邊,我害怕,我想哭,我哭了就看不清屏幕了,可以嗎?” 小姑娘小小聲的對著包廂中的人開口。 男人的視線從筆記本電腦上移開,不咸不淡的往這邊瞥了眼,被光照射到的一張臉輪廓分明,又透著冷硬。 顧溫又想哭了。 她膽子本來就小,每次見到這個表哥都能嚇哭出來。 原本不常見,可對方最近不知怎么了,心情不太好,把她從她親哥那兒叫過來,就是為了……找一只貓? 顧溫腿抖如篩糠,小心翼翼把男人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拖過,查監控。 她身旁。顧黎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沒糾結她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帶了個帽子,只是淡淡掃了一眼。 . “你帽子哪兒去了?” 余扶寒隨口道:“可能不小心丟了吧?!?/br> 榮涅:“……” 他咬著牙從背包里拿出另一頂,嚴嚴實實的蓋在余扶寒頭上。 他們現在要去的拍攝地點,正是余扶寒簽約的經紀公司龍魚娛樂的攝影棚。 當初簽約的時候,榮涅問過他,為什么會獨獨選擇這家公司,他從毛絨玩具里抬頭,懶洋洋的說是因為名字好吃。 這個回答過于驚世駭俗,榮涅每回來公司都是滿心無語。 余扶寒他們到的時候,攝影棚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做準備工作了。 他丟下嘮叨的經紀人,乖乖跑去化妝間上妝。 余扶寒的皮膚狀態很好,他平常都懶得動,曬太陽也喜歡用原型,人型時皮膚白得自帶美顏,惹得他的造型師每次都想動手捏捏,更是恨不得扒了他的臉安到自己身上。 上妝途中,化妝間門口時不時有姑娘“路過”,眼睛一直往里面瞟。 換上雜志方準備的服裝,余扶寒推門從化妝間里走出來。 攝影棚里短暫的安靜了幾秒。 余扶寒是龍魚當之無愧的一哥,不過因為太忙,平時都不怎么來公司,除了榮涅和助理,其他人都還不知道他的本性,只是單純的被美顏暴擊到。 視線中心,余扶寒一無所知的到了背景板面前。 過了有一會兒,攝影棚內才開始工作,余扶寒不明所以,把視線投向了榮涅。 就算是天天跟他待在一起的榮涅,也不得不承認,他認真起來,殺傷力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