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從甘甜甜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小米蹲在馬桶上就已經看見她了,誰知道甘甜甜滿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沒有注意到洗手間里已經有人了。 “死丫頭!今兒的事情不許說出去!我給你買肯德基的全家桶?!备侍鹛鹨灿辛藢儆谧约旱氖杖?,花錢上也不用太計劃的緊湊了。一邊說著,穿好衣服,想了想,問道:“姨夫送給我的這個吊墜,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小米狡詐的擠了擠眼,說:“兩個全家桶才告訴你。我知道的哦,蕭雨哥哥也有這么一個一模一樣的吊墜。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緣分呢?!?/br> “行。兩個就兩個?!备侍鹛鹨Я艘а?,答應下來。最吸引她的不是這吊墜有什么秘密,而是小米那句話“蕭雨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怪不得蕭雨會盯著人家的脖子看,原來不是我長得漂亮,大概是這個吊墜的原因吧。 忽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秘密就是……”小米的聲音越來越低。這件吊墜原本就是他們家的東西,小米知道里面的秘密也不足為奇。 第201章 殺精果!【4更謝訂閱包月】 寬敞明亮的房間里,正對著門的是一張半圓形的辦公桌,前面是兩棵闊葉的,連蕭雨也叫不出名字的常綠植物,后面出了一張老板椅之外,還有一張鋼絲行軍床。 墻壁上掛著名家畫作,一張齊黑石畫的大龍蝦,威武雄壯,氣勢非常;還有一張徐悲紅畫的騾子圖,栩栩如生,仿佛也要一躍而出一般,帶給人強悍的視覺沖擊力,充分的彰顯著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那與眾不同別具一格的品味愛好。 相比起這兩張字畫來說,那張鋼絲行軍床最是顯得突兀了。 當初安置這些家什的時候,陪在安胖子身邊的是上一任貼身秘書。她對這張鋼絲行軍床的作用表示懷疑,認為堂堂一個有追求有愛好的老板,是不應該用這種沒品位的小床的。她還在國美家私親自挑選了幾個式樣的單人床,可惜都被老板否決了。 直到上一任貼身秘書變成安胖子的“貼身”秘書的時候,她才真正知道了這張行軍床的妙處。 尤其是兩個人在上面嘎嘎吱吱,顫顫巍巍的時候,那感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現在安胖子就趴在行軍床上,用極其臃腫緩慢的動作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褲子。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了?!笔捰昴笾y針,上半身的xue位已經針灸過了,蕭雨已經感覺出氣機暢通,并沒有什么大礙?,F在換后背,臀部。后背左右各一,有兩個腎腧xue,臀部也是左右各一,兩個養精xue。 “嘿嘿。在醫生面前當然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過作為一個老板,別被員工看見了才好。你……受累看一下,門關緊了沒?”安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問道:“我這病,真的是加重了?我這幾天,真沒有碰過女人?!?/br> “你這是不相信我了?”蕭雨反問一句,說道。 這句話安胖子已經問過這是第三次了,雖然他言辭閃爍,不希望被蕭雨看出他的心思,但如此反復的詰問,蕭雨如何聽不出來?安胖子自認事事按照蕭雨的吩咐,為了兒子真的什么都顧不得了,你讓咱不近女色,咱就不近女色,你讓咱不食葷腥,咱就不食葷腥,可是今兒你又說病情沒什么改善,別說久經治療反反復復一直有兒子而萬分糾結的安胖子了,換做任何一個病人,也免不了有此一問。 “這個……”安胖子沒料想蕭雨這么直接,這你讓他怎么說?說相信,口不對心,說不信,二百萬已經花出去了,尤其治療的前幾次安胖子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龍精虎猛的味道。 “就算懷疑,也沒什么打緊?!笔捰晷α诵?,說道:“我這不正在檢查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么?背部這幾針扎下去,差不多就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我這個醫生與別人大不一樣,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我收了你的錢,承諾讓你身體恢復,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兒子,我就一定能做得到。金字招牌,我還不想自己砸自己的飯碗呢?!?/br> 安胖子連連點頭,這醫生果然與別的醫生不一樣,連“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這種混蛋話都說得出口。 于是安胖子這才褪下長褲,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四角褲頭,趴在鋼絲床上。 “褲頭也脫了!”蕭雨說道?!巴尾窟€有兩針。最重要的兩針?!?/br> 安胖子剛想說,這不太好吧,一聽蕭雨說是最重要的兩針,一句話沒說出來,又吞了回去,乖乖的脫掉褲頭。 褲頭剛剛褪到了膝蓋部位,猛然間就聽見“啊……”的一聲尖聲的叫喊,緊接著,嘰里呱啦一陣亂響,杯具洗具的灑落一地。 安胖子反應迅速,立刻趴在床上,順手牽了一條薄毯披在身上,這才抬頭看了過去。 蕭雨也被這一聲尖叫嚇了一跳,扭身一看,一個二十上下的女服務員夸張的用手捂著嘴巴捂著眼,兩只腳一陣亂跳的跺來跺去,地上倒扣著一個托盤,旁邊散落著兩個細瓷茶杯,一只杯子已經在地上磕出了一個“v”字形的缺口,茶水撒了一地。 “混賬東西!”安胖子怒道:“進辦公室不用敲門么?滾出去,滾出去!” “嗚嗚……”女孩子哭了兩聲,說道:“前臺說讓我送兩杯茶來,說老板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喝杯茶……” 女孩子一邊說著,蹲在地上把托盤和茶杯都收了起來,滿眼含淚,似乎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要知道,平時她來老板的辦公室,一直都是不用敲門的,誰能想到老板今天不好女色了,改為找一個男人?!看他們褲子都已經脫了,當然被嚇了一跳。 “不用收拾了,趕緊的,出去!”安胖子責備兩句,那女孩子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安胖子一眼,這才扭動小蠻腰,不高興的走了出去。 “手下人不懂事,被我慣壞了,咱們繼續,咱們繼續?!卑才肿诱~笑一聲,說道。 他卻不知道,他這句話被趴在外面門框上的女服務生聽了個清清楚楚,不久之后,就傳出了安胖子好男風的傳說。其中最幽怨的莫過于那個把自己的電話告訴蕭雨的女服務生了。她終于明白蕭雨為什么不打電話聯絡自己了,原來,他和老板之間竟然還有這層關系。 蕭雨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她們想的這么齷齪,蕭雨的目光,停留在潑灑在地上的兩杯茶水上面。 除了幾片茶葉之外,地上還散落著幾個紅呼呼的瓜子大小的小玩意。 蕭雨走過去捏起其中的一粒端詳了一下,對安胖子說道:“你喝枸杞茶?!” 安胖子嘿嘿的笑了笑:“枸杞不是滋陰補腎么?!?/br> “枸杞滋陰補腎,卻是不假?!笔捰暌贿呎f著,捏著那一粒枸杞輕輕掰開,露出里面蜂窩一樣的結構來,一點點的,還有數不清的灰白色的小點點:“你這個也不是枸杞??!外形長得差不多,不過真的不是枸杞?!?/br> 蕭雨一邊說著,把那一粒已經掰開的枸杞放在安胖子眼前。 “你看這結構,這分明是蒼狼子,俗稱殺精果,放在古代太醫院,這是最常用的男用避yun藥??!”蕭雨嘆了一口氣,怪不得安胖子患無精死精的怪病了,整天喝著殺精果,能有兒子才是怪事! “不可能!這枸杞是我夫人親自給我買來的,要的是上好的品種,比普通枸杞價格貴上五倍不止?!卑才肿邮箘诺膿u搖頭,表示不可能。 嘴上說著不相信,心中卻不知道怎么想的,只見他費力的挪動著肥碩的身體,在辦公桌的抽屜里找了一張白紙,做了一個紙包,把剩下的“枸杞”一個個的撿拾起來,小心翼翼的包好收了起來。 “難道是,被別人故意掉了包?可是我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敵人。值得用這種斷子絕孫的方法來害我??!”安胖子語音凄厲,他喝枸杞茶好幾年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泡茶用的不是枸杞,而是什么蒼狼子。 安胖子狐疑的掃了蕭雨一眼,不會是這個醫生覺得沒把握治好我的病,故意找借口吧?要不然哪有這么湊巧,灑了一杯茶而已,就被他看出來不是枸杞了?這幾粒紅呼呼的玩意,遠遠看去和枸杞真的沒什么區別,他離得和我一樣遠,怎么他就看出來這枸杞不是枸杞了? 回頭一定把這幾個包起來的枸杞找兩個中藥學的專家查一查,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 如果真的是枸杞,那這個醫生的動機就是居心不良,說什么也得把自己投資的二百萬要回來。如果真的不是枸杞而是蕭雨說的什么蒼狼子的話,那這一定是一個圍繞自己已經很多年的陰謀。 不過如果是陰謀的話,又會是誰這么跟自己有解不開的仇恨,非要自己斷子絕孫了才順心如意? “別想這些了?!笔捰暾f道:“回頭找兩個中醫藥的專家辨認一下,不久能確定下來了?” 蕭雨見到了安胖子狐疑的眼神,分明還是對自己不夠信任,于是主動引導,讓他自己去找專家鑒定一下。 蕭雨還是很信任自己對中藥的判斷的,他現在已經肯定這絕對是蒼狼子,而不是什么枸杞了。蒼狼子與枸杞外形基本一致,區別就是剖開以后里面的“籽兒”有著很大的區別。 另外,蒼狼子泡茶之后有一種淡淡的甜香的味道,這是枸杞所不具備的。 蕭雨剛才也不是看出來這果子有什么異常,而是聞出來的。 他對這個味道很熟悉,因為蒼狼子除了叫殺精果之外,還有一項很奇特的功能,它能解毒。而且蒼狼子能解的毒只有一種,那就是砒霜之毒。 每當蕭雨體內的砒霜毒性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蕭雨就要喝一次以殺精果為主料的中藥湯劑,按照時間來計算的話,大概半年一次。 蕭雨自己的病就是這么古怪,多次的以毒攻毒,才保證他現在生龍活虎的生命。簡單說,他現在患有的藍血癥這種疾病,暫時只能用砒霜來緩解。而砒霜積攢下的毒性,只能用蒼狼子來緩解,蒼狼子的殺精效果……自然還有別的藥來對抗。 所以如果能確定是蒼狼子造成的不育癥,蕭雨也還是有針對的辦法的。 “趴好,最后這四針,是必須要扎的?!笔捰昕粗才肿邮掌鹕n狼子,這才說道。 安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神不守舍的晃了兩晃,目光有些呆滯的趴在鋼絲床上。 蕭雨捏起銀針,刺入腎腧xue,剛一進針,便感覺到了很大的問題?! 第202章 生死!【5更謝馬哥貴賓支持】 正常情況下,氣機暢通,銀針刺入腧xue的時候會有一種酸麻脹痛的感覺,俗稱“得氣”,這說的是患者的感受。作為一個合格的中醫,針灸針進針深淺多少,才能達到“得氣”的效果,也是有感覺感知的,這就是“手感”。正常情況下銀針刺入腧xue,作為醫生會有一種一路暢通無阻,空空蕩蕩的感覺,直到患者“得氣”的時候,才會有一種忽如其來的“窒塞”感說白了,和男女之間愛愛的時候,碰觸到那一層薄薄的膜的時候的感覺是差不多的,只不過一個是銀針,一個是rou針。 現在蕭雨的感覺就很不一樣。安胖子兩個腎腧xue還算暢通,臀部的養精xue卻出乎意料的艱澀無比,稍一進針,安胖子就疼的嗷嗷的大呼小叫,蕭雨也知道這不是安胖子裝出來的,叫喚的同時,額頭上已經嘩嘩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見果然是疼得很了。 然而疼絕不等同于“得氣”,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蕭雨一邊輕輕捻動著銀針控制進針的方向和速度,一邊囑咐安胖子忍一下。 安胖子咬著牙道:“行。我忍!你不用管我,繼續用針。我聽人家說了,針灸的時候有感覺是好事兒,一點感覺都沒有才真的完了菜了。你扎吧!我忍得住。扎個刺還疼好半天,別說這么長的一根銀針了。 “噗!”蕭雨感覺手底下忽然空落落的,仿佛銀針沒有扎在安胖子的身上,而是扎進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里面。 安胖子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產生得氣的感覺,除了疼的冒汗,這兩針對于他來說就跟白給的一樣,沒有收到預期的療效。 而這個時候,蕭雨手中的三寸長針已經是連根盡沒,扎到底兒了。 雖然說臀部的rou比別的地方厚實一些,但一個三寸的長針就真么扎進去就變得沒影了,這讓蕭雨心中十分的沮喪。銀針扎沒影了,但是依舊沒有出現所謂的得氣兒的感覺,蕭雨這才嘆了一口氣,招了招手,說讓其他人準備一份更長的五寸長針來。 招招手之后,蕭雨才想起來,。自己這不是在醫院,也不是在學校里,也沒有人給自己準備陳手的家伙什,只好叮囑安胖子不要亂動,他自己卻站起身來,到一邊取來自己的針灸包,仔細打量了一會,找出一根五寸的長針出來。一般針灸用的針具里面,壽命最長的就已經是三寸長針了,蕭雨這幾跟為數不多的長針,還是托人定制的,一般人是沒有人愿意用這么長的長針的,進針深淺就很難把握了,更別說用在治療上了。 三寸長針被蕭雨取了出來,換上五寸的長針,安胖子知道自己還的要遭一回罪,渾身死死的繃著,嘴里咬著一片被單:“我這個病,真的沒事嗎?”安胖子都差點哭出來了,我那未來的兒子啊,你可知道,你不但是花了二百萬才出來的,這生子之痛你mama還沒品嘗到,你爹我就先嘗鮮兒了。 如果蕭雨說的是真的,那枸杞子真的是什么殺精果的話,讓老子抓到了一定活剮了他!安胖子狠狠地想到。轉念又想,不成,活剮了太客氣了,一定先讓他嘗嘗這針灸的滋味。 “啊……”安胖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起來。 蕭雨這一次用上了絕脈七針的絕脈真氣,第三式,生死。 在蕭雨看來,安胖子這一處xue位已經死了。 如果把xue位比喻成烽火臺,顯然敵情到了這里的時候,由于年久失修,風雨侵襲,烽火臺已經失去了效用,反而更容易被敵人占據成為敵人的一座據點。 自從那天研究胸前的吊墜以后,蕭雨隱隱約約的有了一點對生死針的理解,雖然掌握的并不純熟,但這個并不是掌控一個人的生死,而是兩個xue位的生死,相對之下也就更簡單一些。也更適合拿來做實驗品。 蕭雨分出了體內一道真氣,融進銀針里面,撲的一聲,便刺進了安胖子的xue位里面。 由于加持了蕭雨體內的真氣,這次針灸的感覺大不一樣。 安胖子的養精xue現在就想一個無敵的黑洞一般,轉眼之間就把蕭雨附著在銀針上面的真氣吸收的一干二凈。 “麻!麻!麻到腳趾尖了!”安胖子大聲說著,終于有了得氣的感覺,雖然這氣是外來的。 大門外,趴著三五個女服務員,自己的老板近來一直這么神神秘秘的,這幾個人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支楞著耳朵,打探著辦公室里面哪怕一丁點的響動。 聽到這里,一個女的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說道:“疼,麻……兩人干起來了!真是不敢相信,兩個大男人竟然真的有斷袖之癖!” “嗨!有錢人嗎,想法做法,總歸和我們是不一樣的?!绷硪粋€女人翻了一個白眼,一副你就是少見多怪的樣子。 屋子里兩個干起來的男人此時都是大汗淋淋,安胖子是疼的,蕭雨是分散真氣造成的體內消耗。 用的說法,現在這安胖子兩個“養精xue”就像學了任我行的吸星一樣,恨不得把蕭雨體內的真氣抽干了才肯罷休。 蕭雨也是艱難的維持著,原本計劃是分一點真氣過去的,沒成想這一點真氣在安胖子兩個xue位上就像 泥牛入海一般,剛一進入,就已經是毫無聲息了。真氣消失以后,安胖子那種得氣的感覺便再次消失不見。蕭雨不得不又多分了一點真氣過去。如此反復,差點把蕭雨消耗了精光。 饒是如此,蕭雨還是暗自慶幸。mama的,虧的是選了兩個“死了”的xue位做實驗,如果真的把這一針用在一個死人身上達到掌控生死的目的,恐怕把蕭雨榨干了都不一定管用。 歸根結底,還是蕭雨體內氣海xue容量不足,真氣儲存總量太少,不足以支撐使用“絕脈七針”的第三式。 看來應該找時間,好好休整一下自己體內的真氣了。 蕭雨一邊cao控著銀針的入針角度,一邊暗暗的想到。 穆南方在電線桿上看了一個招工的,是一個比老黑的包工隊還小一些的建筑隊,大概只有十來個人的樣子,一起做一些別人不做的零活,在城郊蓋一個廁所啊,修一段墻頭啊,偶爾來市區休整一下下水道啊什么的,反正越是沒人喜歡做的活,基本上他們都做。 如今因為“擴大業務”,招收工人,管吃管住,做一天活有一天的錢。 令穆南方高興的是,這家“公司”沒有學歷要求,也算是對了穆南方的胃口了。 不管怎么說,要整倒蕭雨,就要先保證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穆南方覺得,自己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按照小上的招工地址,穆南方排除萬難,終于在城郊一處破敗的房屋面前見到了那個建筑隊的“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