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堅強到把自己封閉起來的女孩子,蕭雨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她跳脫出來,重新融入社會大家庭的懷抱。 當然,也可以融入男人的懷抱?!灰莻€男人是自己。 “十五天?”李令月不相信的昂起頭,她知道蕭雨的意思是十五天的時間便讓自己胸前平平如同飛機場一般的胸部發育起來,可是,這可能么? 自己已經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了,身體正在發育的時候。 自己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正常情況下,已經到了停止發育的年齡。 不僅僅是身高,還有胸部。 “你不要騙我開心?!崩盍钤潞鋈换謴土死浔臉幼?,心道,我今天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 面對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小男人,竟然有一種依賴感慢慢的滋生發芽。 “現在這小瓶子里的藥肯定是不行的?!笔捰昊沃∑孔?,迎向李令月要吃人的目光,說道:“要用更直接更有效的法子?!?/br> 說完,蕭雨眼角閃過一道狼一般的眼神,似乎連瞳孔都變了顏色,猛然間扳住李令月的雙肩,雙手稍一用力,便把蹲坐在地上的李令月拎了起來,一把丟在那鋪著鴨絨被的大床上。 順勢一拽,便把李令月的睡衣掀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么!”李令月憤怒反抗,兩腳亂踢?!p手還要保護自己的前胸不被看光光。下面還穿著一條及膝的襯裙,不至于走光。 “你打不過我?!笔捰陏in笑道——至少李令月覺得蕭雨這是在yin笑。 “就算你練過跆拳道,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笔捰甏笮陕?,像極了電視劇里反派出場準備jianyin少女的時候的模樣。 “安靜!我給你治??!”蕭雨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李令月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的“救命”兩個字,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被她咽了回去。 雖然已經見過一次李令月的身體,但那一次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這一次使用暴力見到的時候,蕭雨還是被這具胴體的美艷驚呆住了。 肌膚如同錦緞一般,在昏黃的小夜燈的照射下散發出圣潔的光芒。這種光芒,似乎只應該出現在那些精雕細琢的天使身上,而不應該出現在人間界,一個人類女子的身上。 只需一眼,便牢牢印刻在蕭雨的腦海里,甚至這光芒已經超越了那忽明忽暗的小夜燈,把蕭雨的一雙狼眼映襯的更加yin蕩。 人世間的女子,也只有在達芬奇的蒙娜麗莎身上,隱隱約約的出現過。 李令月身上這種淡淡的幽光,決計比蒙娜麗莎只在以上。 況且蒙娜麗莎畢竟只是一個畫像,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修長的頸部,精致的鎖骨,平滑的小腹,——以及省略形容詞的雙乳,簡直無一處不美。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趕緊滾!死色狼!”李令月怒斥一聲,毫無預兆的飛起一腳,向著蕭雨的臉上踢了過來。 早些就知道蕭雨是個死色狼的,竟然開門把他迎進來。 迎進來你說你好好說說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自己用強。 色狼就是色狼,永遠不會改變什么;就像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樣,再過五百年,一千年,只要世界上還有女人,也還是不會改變的。 蕭雨抬起手臂格擋一下,輕易的便擺脫了李令月的偷襲,隨后甩掉鞋子,縱身撲了上來。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不要試圖反抗了?!笔捰晷χ?,橫跨的騎在李令月的腰部,雙腿后盤,壓制住她的雙腿,讓她難以動彈分毫。 “我不會放過你的!”李令月似乎看到了電視劇里經常會出現的強jian案的場景,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來。 “你不要亂動!”蕭雨吼了一嗓子,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正常嗎?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不出去和別人互相交往,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還振振有詞說別人侮辱你!怎么侮辱你了?像我這樣扒你的衣服了?還是把你圈圈叉叉了?!沒有,什么都沒有。別人只是說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就這么大承受能力?我一個隨時可能都會因為自己的病而死去的人都沒有你這么窩囊!對!你這就是窩囊!不是別人看不起你,而是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李令月愣住了,這個小男人忽然間展現了他強硬霸氣的一面,令李令月有些無所適從。而且蕭雨的每一句話,都說的那么有道理。 李令月已經暫時忘記了自己還上半身赤luo著呈現在蕭雨的眼皮子底下,腦海中回蕩著的依舊是蕭雨剛剛說過的那幾句話。 是啊,他吃了十幾年砒霜的身體,幾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先天疾病而失去生命。而他還是那么樂觀,說起吃了十幾年砒霜的那一霎那,李令月覺得自己都震驚住了,而他呢?依舊是談笑風生,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不要這么兇我?!崩盍钤氯绻f剛剛是低頭飲泣的話,現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恨了。 你為什么把人的本性說的那么準確,似乎就是一個上天安排下來的魔鬼,為的就是把李我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堅硬外殼,毫不留情的撕扯的粉碎。 李令月放棄了掙扎。任憑蕭雨跨坐在自己腰上。 任憑自己胸前的小饅頭,坦誠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不是男人,他是醫生?!崩盍钤戮o咬著下唇,閉上雙眼,使勁的一遍遍不斷重復著,在腦海中告訴自己。 忽然,一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己胸部。 暖暖的,就像mama離開的那一天留下的眼淚。 睜開眼,就看見蕭雨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裁紙刀,嘴角向左側微微翹起,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又是一滴閃著熒光的藍色液體,滴落在自己含苞待放的蓓蕾之上。 原本我不是應該羞澀的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那稍微有些出格的舉動么?可是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雙眼睜的圓圓的,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舉動? 他這是要做什么?! 那兩滴閃著熒光的液體,是從蕭雨的手腕部位滴落下來的,而蕭雨手中那把裁紙刀,也正是用來劃破蕭雨自己的手腕用的。 蕭雨用裁紙刀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下之后,便把手腕放在李令月胸部正上方,任憑那淡藍色的熒光液體,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李令月的身上。 “這是……什么?!”李令月強忍住自己羞澀的感覺,聲音顫抖的問道。她心中已經有所懷疑,但是不敢十分肯定的確認。 按照正常的思路來想,割破手腕,當然流出來的是鮮紅的液體——鮮血。 “是我的血?!笔捰甑囊恍?,說道:“不要動,我的血可是珍貴的很。每個月只能放一次,比大姨媽還珍貴的多?!?/br> “呸!”李令月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狀態,輕聲啐道:“大姨媽有什么珍貴的了?” 醫務人員都知道,大姨媽是體內的敗血,所謂舊血不去,新血不生,根本就談不上珍貴。 現在這種感覺剛剛好,是治療的最佳時機。蕭雨轉移李令月的注意力,說道:“我給你說個笑話吧。說避孕套對衛生巾說:老妹,你可別上班,你一上班,我的七天沒生意!衛生巾對避孕套:大哥,你知足吧,你tm要漏了,我就十個月沒活兒了!” “撲!”李令月第一次笑了出來。不過這笑容維持了不足三秒,又迅速黯淡下去,板著臉道:“死色狼。說個笑話,都這般沒正經?!?/br> 說話間,蕭雨已經在李令月兩側ru放上各自滴落了五滴左右的淡藍色熒光液體,然后迅速的取出那個號稱可以有豐胸效果的盛放藥品的綠色小瓷瓶,嘴里面數著數,一,二,三——一共滴入了十滴,這才對李令月道:“家里的醫藥箱在哪?” 李令月隨手一指,道:“在梳妝臺下面左手邊第二個小箱子里?!?/br> 蕭雨翻身下床,一陣亂翻之后找到那個醫藥箱,取出兩個消毒棉球,使勁的按壓在自己手腕的傷口上。 “這……真是你的血?”李令月狐疑的道。 “這還騙你不成?!笔捰晷Φ?,臉色更加蒼白。 “可是……你的血……” “為什么是藍色的對吧?我也不知道。我記得幼兒園的時候摔過一跤,當時血還是鮮紅鮮紅的,后來不知怎么就變成這個顏色了?!笔捰曷慕忉尩??!靶迈r的效果最好,冰箱在哪?” “東墻角有一個小號保鮮箱,可以嗎?” “可以?!笔捰暾业侥莻€小號保鮮箱,把藥品保存起來。 放好藥品之后轉身回來,發現李令月的睡衣竟然還丟棄在一邊,這傻妞在自己離開以后居然沒有想到先穿好衣服,真是紅果果的誘惑啊。 兩粒鮮紅的櫻桃,在空氣中迎風而立,不大的椒乳上,熒光點點,淡淡藍色的血跡,均勻的分布四周。 好一副值得入畫的美女圖! “按摩一下吧,兩側各需要十五分鐘?!笔捰旮煽攘艘宦?,善意的提醒道:“用不用我幫忙?” “嗯?!崩盍钤码S口應道。 第020章 片甲不留! 馬上,李令月便又反應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我自己來,你,你可以回去了?!奔t富士蘋果一般的嫩臉,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想咬一口的沖動。 美女就是美女,任何時候都是。 蕭雨轉身,準備離開。 忽然,眼前一黑,搖搖晃晃的栽倒下去。 “??!”李令月迅速發現了蕭雨的異常,赤著腳跳了下來,從身后接住蕭雨的身體。 認識一天半,暈了兩次,這蕭雨的身體,真的是很差勁呢。 原本暈過去的蕭雨的身體,竟然凌空一個轉彎,向右側避開十五度角,倒在李令月的臂彎里。 避開了李令月還沒來得及按摩的雙ru。 —— —— “叫月兒下來吃飯?!?夾著一根色澤金黃的油條,對正在廚房間忙碌的小保姆說道。 油條豆漿小咸菜,這么多年了,*就好這一口。油條需要溫熱的時候趁熱吃,涼了就變了味道,不好吃了。李令月嫌它太過油膩,早餐一般會吃一個煎蛋,或者兩片面包什么的。 李令月也不喜歡豆漿,大多的時候需要小保姆單獨給她準備一杯新鮮的木瓜汁。 蕭雨來了之后,可能是身體的原因,竟然口味也不跟自己一樣,*多少有些失落。 “好的!”小保姆在廚房間應了一聲,刺啦!噴香的味道傳來,小保姆的煎蛋技巧越發的純熟了。 “我來了?!睕]等小保姆上樓去請,李令月已經穿著一身蛋青色的李寧運動衫,出現在二樓護欄邊。 在*小半碗豆漿都灑落在餐桌上的驚詫的目光中,蕭雨伸著懶腰,從李令月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這個……”*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不成自己老眼昏花,過了更年期進入老年期,現在已經進入衰敗期了不成? “小姐,您的木瓜汁?!毙”D饭Ь吹亩松弦槐抡コ鰜淼哪竟现?,送到李令月面前,問道:“昨天家樂福的海南木瓜斷貨了,是廣西的品種,您看看合不合口味?!?/br> “給小姐準備一杯豆漿?!笔捰陰е置畹目谖钦f道。 一邊說著,徑自端起那杯木瓜汁,一揚脖,喝了個點滴不剩。 舔了舔嘴角,蕭雨道:“廣西木瓜就是差一點,味道不夠純正?!?/br> 小保姆嚇得渾身篩糠一般的顫抖,這新來的客人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吧?自己辛辛苦苦的每天早上榨這一杯木瓜汁,比作其他餐點加起來的時間還要長,沒想到小姐還沒有喝,他卻喝了個干干凈凈,這下惹了麻煩了。 小姐的脾氣小保姆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為人足夠和藹,給的工錢又足夠的高,小保姆單單是伺候李令月就已經有些不想繼續做下去的沖動。 木瓜要洗七遍,上次自己一時偷懶洗了五遍,榨出來的木瓜汁都被小姐喝了出來味道不對,憑空挨了一頓臭罵,現在這小伙子沒等小姐招呼,自己就把小姐的木瓜汁喝了! 按照以往小姐的脾氣,直接拿起杯子就摔在蕭雨的腦袋上了。 小保姆使勁兒的閉著眼睛,不忍心看到蕭雨腦袋開瓢,血濺五步的場景。 *捏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幾根小胡子,笑瞇瞇的看著這兩個年輕人。他也很好奇,為什么蕭雨大早晨的會從李令月的房間里走出來,而且看那半睡不醒的狀態,分明是在李令月的房間里過得夜。這次又不等招呼直接喝掉了李令月的木瓜汁,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會作何感想,有什么出格的舉動。 *都已經做好了回屋去找來醫藥箱準備處理傷口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