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xy藍歆:“已經這么晚了?!” 說完風一般出去了。 “我要趕去伺候蘇教授尿尿!教授一定憋壞了!” 真愛型 江凝(風一般沖出去,一邊跑一邊打電話):把龍興幫在加州的人手都調出來。立刻!馬上!把硅谷附近所有gay bar都給我平了! 心中默念:李唐,你等我! 商業型 w(風一般地沖出去,打電話給一入jj深似海):入入,快來,記得帶好設備,咱們別錯過第一發了。 電話那邊的一入jj深似海:我都拍了一場了…..不說了下一輪開始了。喂,你們幾個,用這個道具,42剛從網上買的。 看熱鬧型 桃子(風一般沖出去):玄女,前排訂票。對,給蘇糜也訂一張。 淡定型 mia(轉身回去睡覺):沒關系,他是大神,他有技術,就算進bar也不會被怎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已經寫到gay bar了,結果一看字數暴了,只好把一大段都切下來明天貼。 唉,寫得我都有點心疼大神了,不過狐貍也很苦逼,娘娘也很苦逼。 寫到這大家看出來那個燈是怎么回事了么? 大神貞潔究竟還在不在,下章揭曉。 ☆、第四十八章 那菲傭更加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手表:“12點53分……?” 話沒說完,感覺面前一陣風,剛才抓著她的人已經從房間里沖出去了。 就在傭人莫名其妙地回去睡覺時,玄女正在滿頭黑線地開車,后座上風里希手指飛快地在電腦上打著。 忽然,她身邊的電話響了,她騰出一只手接了電話,在聽到蘇糜的聲音后眼神和聲音都冷了下來:“蘇教授,好演技,撞得真是逼真。假血漿是什么成分?什么時候涂上去的?醫生多少錢收買的?” 電話那邊,坐在病床上的所謂有著好演技的蘇教授委屈地揉了揉后腦的傷,疼得倒吸一口氣:“離離,我說過,他們欠你的,我會替你討回來?!?/br> 風里希罵了一句,摔了電話,目光再次聚集在電腦屏幕上:“玄女,前面路口右轉?!?/br> 周五的晚上,gay街上最火的oasis club里,一層的大屏幕上,三個男人正以三明治的形式以同一種頻率律動著。屏幕前的舞臺上,一個穿著金色比基尼的高大黑人男子忘我地扭著,他身下躺著一個自愿上來的白人男子。 音樂開得很銷、魂,臺下的觀眾都隨著音樂快樂地揮舞著手臂,喉嚨里發出各種更加銷、魂的聲音。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踢開,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風衣的女人大步進來,她身后一個略矮些的女人握著一根鞭子,手法嫻熟地將擋在黑衣女人前的人都抽打到一邊去。 一時間或痛苦或快樂的“啊啊”聲從被抽打的人群中發出來,玄女皺了皺眉,打得更用力些,卻換來一陣更銷、魂的啊啊聲。 風里??粗嘤可蟻硐氡怀榇虻娜?,沒有多廢話,直接伸手入懷掏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又對著巨大的貝斯一槍。 世界安靜了。 她收了槍,腳下不停,對隨后而來的龍興幫加州分部的人吩咐道:“封死所有出入口,一個也別給我放出去?!闭f完從懷里掏出一個收音機大小的東西,隨手丟在貝斯上,一陣刺耳的聲音過后,所有嘗試打電話報警的人,手機里都傳出同樣頻率的雜音。 風里希頭都沒回,直接一槍崩走了守在屏幕后的黑衣保安,手一掀邁進了從來沒有女性踏入的禁地。 也許是為了增加情趣,禁地里設置了很多諸如鋼柱,浴缸之類的設施。一群全、裸或半、裸的男人正用同樣呆傻的表情看著突然闖入的女流氓。 女流氓顯然心情不好,對滿眼的小麻雀和老鷹不屑一顧,心情煩躁地一槍崩翻了中間的秋千架,倒下的秋千架驚起后面一群男人。 風里??觳嚼@到后面,在一群亂叫的男人中看到了那個人。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她一槍打在離他最近的男人手腕上,對著面前十幾個沒穿褲子的人,冷冰冰地說:“get out.(出去)” 說完這個,她伸手對身后五步外的玄女說:“你也出去?!鳖D了頓,“把他們全帶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進來我崩了誰?!?/br> 等一瞬間軟了的眾男被帶出去后,她把槍一扔,快步上前,一把掀開砸在他身上的秋千架,也不敢仔細看,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在他身上。 他就那么靜靜地靠坐在地上,面上仍舊是萬年不變的淡漠,甚至比之前更加淡漠??吹剿齺?,連眼珠都沒轉一轉。 那一瞬間,她的腦子是白茫茫一片的,甚至比前一晚蘇糜的唇貼上來時還要空,至少那時她還記得要反抗。 而此刻,她蹲在他面前,默了不知道多久,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聽到一個聲音很小聲很小聲地問:“他們有沒有把你……把你……”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 被問的人慢慢轉了轉頭,嘴角動了動,努力對她勾了一個笑。 這是她第三次見他笑,她知道他是不擅長這個的,很多時候她甚至覺得,也許這個人面部神經本來是壞死的,那幾個笑都是他用藥物刺激出來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可是就是這種別扭又僵硬的笑,卻讓她暫時忘了那些怨恨,也許不是忘了,只是覺得都不重要了。 她半跪在他面前半晌,再一開口,卻沒發出聲音。 他是什么樣的人她沒興趣,她對花璃這么說。 可是他是什么樣的人,她如何不知道? 她咬了咬唇,伸手想去拉他的手,卻被他有些笨拙地避開;她不屈不撓,最后捉住,手心里傳來他的熱度,她扁了扁嘴,去探額頭,果然還在發燒。 再開口時,已經啞了嗓子,一個“你”字剛說出來,就聽見外面一陣sao動,是被困在前面的男人們鬧騰起來,于是她本來要說的話就變成了:“讓他們閉嘴?!?/br> 李唐身上本來不少藥,但ms13不是傻子,老早就把他身上搜過了。 他靜靜坐在地上,目光在所及之處過了一遍,先是停在桌上的幾包還沒來得及卷的大麻葉上,然后轉向角落里堆的幾袋肥料,最后淡淡說:“把它們拿過來?!?/br> 風里希習慣性地老老實實過去拎了,李唐垂眸看了看袋子上的成分,對她說:“拿一袋出去加熱,把溫度控制在220c?!闭f完又囑咐道,“三分鐘就夠,之后開窗,防止缺氧。你站遠些,不要吸進去?!?/br> 風里希聽得有些迷糊,但還是拎著肥料出去了,叫了幾個弟兄,讓他們掩住口鼻,拿出特質的點火裝置開始加熱化肥。 她站在一邊,拿了條圍巾遮住半張臉,一邊看著驚慌的人群中冒起的煙霧,一邊歪著頭發呆。 等她反應過來時,三分鐘已經到了。面前的人群詭異地動了起來,有些人手舞足蹈,有些人開始發笑,有些人忙著跑跳,摔倒后手腳破了也不自知。 等風里??吹竭@些時,她才發現手里的圍巾已經掉了。 一邊玄女已經吩咐人開窗,她拿掉手上的餐巾,看了看風里希:“娘娘,這是……” 風里希強壓住臉上肌rou的抽搐,點了點頭:“硝酸銨加熱……是笑氣?!闭f完她咬了咬唇,對玄女低聲說,“你們在這好好看著,別鬧出人命,別的無所謂?!?/br> 說完掀了簾子進去了。 外面在笑氣中狂歡,里面卻靜得出奇。風里希一步步走回李唐面前,然后,她“噗”的一聲,笑了。 李唐不用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吸進去了?” 風里希又笑了,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然后自己蹲在那傻笑了兩分鐘,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問:“你……哈哈……你怎樣?哈哈……” 她這句話說完,臉上笑意更濃,然后,眼淚下來了。 凌晨兩點,gay bar紛亂的角落里,一個還穿著睡衣的女人,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對著面前很是狼狽卻神色淡漠的人邊哭邊笑。 等哭夠了,笑夠了,她才猛地撞進他懷里,胳膊熟練地攀上他脖子:“李唐,李唐!你這個自大狂。你以為你是誰?能一人單挑ms13?” 被圈住的人身子繃了繃,一只左手抬起,又放下,他誠實地回答:“不?!?/br> 風里希仍在笑,眼睛里卻沒有開心:“原來是你自己送上去的……”她慢慢推開他,“看來是我多事了,春宵苦短,您繼續、繼續?!?/br> 說完起身就要招呼人進來,被他一把拉住。 李唐面上越來越僵,最后壓低了聲音:“我不喜歡那些。我……以為你不想見我?!?/br> 昨晚,他本來可以直接帶她走,只是因為忽然明白了她不想見他這件事,才不得不把人堵在幾個街口外。 王子總是瀟灑,騎士總是犯傻。 風里希對后面半句完全不理解,可他面上的神情卻讓她心里像被油燙過,酥麻疼癢。 李唐說完這些,只拉著她的手,語氣淡淡卻帶些懇求:“sissy,別動,讓我看看?!?/br> 說完細細看她臉上的皮膚,之后又將她手背湊到眼前,神情專注,看了好久,才松了一口氣。 最后,他說,sissy,還好。 多少個對著屏幕發呆的夜晚,多少聲回蕩在fbi地下的腳步,多少次接近絕望的搜尋。 多少悔不當初,多少魂牽夢繞,多少痛苦,多少思念,多少偏執。 千言萬語,最后只總結成一句,還好。 還好,沒有留疤; 還好,你活著; 還好,你來了。 這句話好像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總是高傲的李唐,將頭擱在她肩窩,單手輕輕環上她的腰。 她伸手去推,卻聽他小心翼翼地商量著:“三分鐘,sissy,給我三分鐘?!?/br>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花璃之前究竟要說什么。 他那樣的人,那么高傲。 那么高傲的人,卻在向她求三分鐘的時間。 也不知是笑氣損壞了她的神經,還是心中這段情本就從未斷過,她又不可自已地笑了兩聲,然后,膝蓋一頂,將面前的人整個壓在地上。 旁邊的秋千架再次晃了晃,風里希順勢壓坐在他身上,手一扯,那件風衣就被丟到一邊。 她揪著他的頭發,臉笑得生疼:“不過幾個基佬,就把你搞成這樣?反正都是被強上,你以后記得,今晚是被我強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