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節
“我……” 謝主任吧嗒兩下嘴,繼而往旁邊一閃身,那意思讓我們上前。 我趕忙邁步過去,沖著老龐瞪起眼睛。 “哎,我問你,知不知道梁奕寒?”我沒好氣地沖他喊到。 之所以顯得沒禮貌,有兩個原因。 第一,我懷疑他就是讓梁奕寒昏迷的兇手,因為只有他才有14層的鑰匙。 第二,我本身不喜歡喝酒,遇到那種喝得醉醺醺的人,就有一種本能的厭惡。 “你這小伙子,什么梁奕寒,你在問我嗎?”老龐仍舊是迷迷瞪瞪,雙眼迷離,抬起手,倒指著自己的鼻子。 “對,就是在問你!” 我往前走了兩步,繼續問到。 “去你丫挺的吧,我不知道什么梁奕寒,少跟我逗悶子!” 卻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破口大罵,有點借酒撒瘋的意思。 奶奶的,這老小子可真把我給惹急了! 一邊想著,我就覺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立馬上前,雙手薅住他的衣領,把他給舉了起來。 面對著我的暴怒,老小子喝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酒也醒了一大半兒。 …… 第552章 可恨的酒蒙子 “你要干什么,難道要對我一個老人動粗嗎?” 老龐慌了,估計酒也醒了大半。 我卻沒把他給放下來,估計他這種人,不給點厲害看看不行! 正所謂,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蟲,不打不行。 有些時候,太客氣了反而會被人瞧不起。 一邊想著,我舉起拳頭,“咣”一聲就鑿在了他腦袋旁邊的墻壁上。 這面墻估計是打的隔斷,也不太結實。 再加上我義憤填膺,使出的力氣很大,就見墻面被我砸出一個拳頭印兒,白色的墻皮唰啦啦往下直掉。 “你,你……” 老龐嚇壞了,全身直打哆嗦。 就見他雙腿之間,一股子淡黃色、帶著氣味兒的液體透過褲子緩緩滲出。 嗬……就這點出息? 由此可見,喝酒并不能壯膽啊,他都喝了那么多了,卻還是被我給嚇得尿褲子了。 “我就問你,既然你說自己不知道誰是梁奕寒,那你14層的鑰匙,給沒給過別人?”我瞪著他,發狠地問到。 “沒,沒有啊……” 他顫顫巍巍地說:“我是保管員,別的能給人,可鑰匙不能給啊,要知道,這可是重中之重,按照保管條例,第一……” “閉嘴,誰讓你背這些的!” 我瞪著他又問:“可那個女生是在14層被人找到的,一般人都不應該去過14層,對吧?” “對……可我……” 他倒吸一口涼氣,兩只眼珠子亂轉,仿佛在想借口。 “說實話,我就饒了你,不然的話……” 說著,我舉起拳頭,放在他眼前比劃。 “我說,我說!” 老龐哆嗦著,有氣無力地說:“年輕人啊,你先把我給放下來吧,我,我害怕??!” “好!” 我點點頭,雙手一松,這老小子貼著墻邊就滑下來了,落在地上,摔了個重重的屁股墩兒。 “說吧,到底怎么個茬兒?”我又沖他問到。 “嗯呢,我說!” 他這才點點頭,滿臉愧疚,沖我們拉開了話匣子。 他說,自己在這棟大廈里很重要,辦公地點就是五樓的這個樓梯間,樓梯間后邊,就是個垃圾回收處。 而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推著垃圾車,到大廈各層收垃圾。 可他之前的工作,其實是報社的一名編輯,就是因為喝酒誤了事,才淪落至此。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愛喝酒。 這不,就在前段時間,有個年輕男子,經常拿著酒來看他。 一開始,老龐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畢竟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收垃圾的,怎么會有人給自己送禮呢? 深入了解之后,那男子說自己是新入行的編輯,想向老龐請教問題。 對方還說老龐年輕時候很牛,文字能力很強之類的,并說自己愿意跟著老龐學習。 這話可把老龐給聽美了,要知道,搞文字工作的人,最喜歡別人夸自己了。 再加上男子一口一個“老師”叫著,他直接就淪陷了。 就這樣,小伙子三天兩頭就拿著好酒好菜來拜訪他。 兩個人呢,總是在樓梯間后邊的垃圾處理處喝酒。 畢竟這地方不會有人來,整棟樓都是所謂的“文化人”,誰愿意去接觸垃圾啊。 就這樣,兩個人的關系越來越好,年輕男子酒量也不錯,好幾次老龐都喝得斷片兒了,醒來什么都不記得。 再之后,就有了梁奕寒在14層被人發現的事。 可事情發生之后,大廈中的人們怕引起負面報道,所以也沒人追問。 不然的話,有鑰匙的老龐,肯定早就被領導叫去談話了。 “就那個人接觸我,但好幾次我都喝多了,至于他動沒動鑰匙,我也不知道??!”老龐一邊委屈地說著,一邊抬手在頭上撓了幾下。 看得出,他是無辜的,而且的確被我給嚇壞了。 “那他最近來過嗎?”我緊跟著又問。 “沒有……” 老龐搖搖頭說:“好長時間都沒來過了,我也不知道為啥!”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有沒有監控?”梁有海在旁邊問到。 “沒有監控!” 旁邊的謝主任卻說:“我們這里真的沒有監控,大樓建的太早了,那時候就沒裝監控,再加上大樓中各個部門的房間都是獨立的,二十四小時有保安巡邏,所以也沒有裝監控的必要??!” “嘿,你們心可真大!” 我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因為沒有那個人照片和影像的情況下,單憑別人描述,我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 所以我也甭問老龐那個人長什么樣子了,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 不行的話……就只有請我爺爺出馬了! “好吧……” 一邊想著,我嘆了口氣,無奈道:“那就先這樣,今天的事兒,不許對外人說!” “放心,不會的,絕對不會!”謝主任先說到。 他見我挺狠,就表現得很慌張。 而被嚇傻的老龐,則是用力點了點頭。 …… 就這樣,我和梁有海離開了大廈。 一出去,我就趕忙給爺爺打了電話,把這件事簡單給怹講了一遍。 說出自己的無能為力之后,爺爺表示愿意幫我。 就這樣,跟怹約好在醫院匯合,我和梁有海再次趕往醫院。 我們倆到了的時候,爺爺已經趕了過來。 王老道跟那倆丫頭,也都在病房外守候著。 之后,爺爺進入病房,關好門之后,在里邊一番cao作。 不多時,怹走了出來,額頭上冒出汗珠。 “怎么樣,爺爺,奕寒她怎么回事?”我立馬急切地問到。 “啊……” 爺爺倒吸一口涼氣,皺著眉頭說:“她……是被人給害了,并不是撞邪,而是中了巫術!” “什么?巫術!” 一聽這話,我腦袋瓜子“嗡”的一下子。 因為我知道,在華國地界兒上,尤其是北方,會用巫術的人不多。 所以,這極有可能是我們言家得罪的那些南洋巫派的人,一路到了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