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嘿,沒想到敵人沖到眼前,我竟然還能走神。 眼瞅著他沖過來,我趕忙用波斯匕首抵擋。 卻沒想到,怨靈手中的劍是一把寶兵刃,我的匕首與其相接的時候,竟然“咔”一下就折斷了。 奶奶的,這可壞了,且不說這匕首跟了我這么長時間。 單說眼下,沒有趁手兵器,打起來可就差著行市。 “去!” 眼瞅著怨靈的劍刺過來,楚若霏立馬甩開鏈子鞭。 第一鞭,崩開對方的兵刃,第二鞭順勢一甩,正好抽在怨靈臉上。 “啊……” 怨靈一聲大叫,落在地上。 我們再看,他的臉已經被鞭子抽變形了,倘若是個人,被抽這么一下,臉皮非得被掀掉不可。 “啊,朕有意封你為妃,你卻處處與朕為敵,我今天要你們好看!” 趁他說話的時候,我立馬退后兩步,通過蛇鱗召喚出仙體柳毅。 嘿,反派死于話多,這話一點都不假。 也不知這怨靈為什么這么愛說話,邊說話還擺姿勢,雖然看著很帥,但也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柳幫主,扇他!” 看著一道紅光閃過,我立馬大聲喊到。 柳毅也是爭氣,畢竟昨天他與怨靈難分勝負,是灰子衿打退了怨靈。 估計他也是暗暗憋氣,于是立馬朝怨靈沖過去,趁著對方擺poss的空當,對著他臉頰,掄圓了就是一巴掌。 “啪!” 瓷瓷實實一耳光,空山回響。 怨靈都懵了,似乎從沒受到過這種待遇。 要知道,他生前就算不是皇上,估計也是王公貴族。 所以,估計沒人打過他耳光。 死之后就更不用說了,誰會抽一個死人耳光啊。 “你,你打的是朕?”他捂著半邊臉,一臉懵地問到。 “打的就是你!” 柳毅來勁了,掄起巴掌又要打。 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飛速抬起手,緊緊扼住他的手腕。 “滾!” 怨靈一聲大喊,手上一抖,柳毅整個人竟然被他扔了出去。 “嘿……” 見柳毅踉蹌后退,我立馬上前攙扶。 一手扶著他,另一只手我從挎包里掏出了灌滿朱砂雞血的呲水槍。 “看招吧你!” 我喊了一聲,繼而舉起呲水槍,對準怨靈。 那怨靈不知道我拿的什么東西,立馬雙手捂臉。 卻沒想到,血放時間長了會凝固的啊,呲水槍的槍口竟然被凝固的血塊堵住了。 我連忙甩了兩下,卻沒想到,甩出來的血液全都落在了柳毅胳膊上。 “哎呀……” 柳毅大叫一聲,疼得呲牙咧嘴。 再看,他胳膊仿佛被燒傷似的,紅了一大片,還冒起了白煙。 “對不起??!” 我連忙道歉,一把推開柳毅,緊接著,再次用呲水槍對準怨靈,猛地扣動扳機。 “呲……” 血注順著呲水槍射出去,全都射到怨靈身上,一點都沒糟蹋。 卻沒想到……這些雞血先燒壞了怨靈的衣服……讓他以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模樣,展現在了我們大家眼前。 “你,你這是什么流氓招數?” 他雙手捂襠,滿臉慌張。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接招吧!” 趁著他渾身光不溜秋,趕緊再次舉起水槍,直接往他身上射去。 “哎,你這可是趁人之危??!” “啊~” 朱砂雞血射在他身上,他疼得呲牙咧嘴,吱哇亂叫。 哈,今兒就算成了,我準能把他給降伏。 “朕,朕走了!” 他猛地一抖擻,全身金光護體。 避開雞血之后,他猛然轉過身就要跑。 嘿,到這時候,我的秘密武器總算能派上用場了! 眼瞅著他要逃跑,我趕緊抓過旁邊的黑色垃圾袋,直接撕扯開,拿出這張用各種女士內褲縫制而成的網子。 “我去你的!” 張開網,我猛地一甩。 為了這一下子,下午時候我看了半天打魚的視頻,為的就是學甩網! “走!” 我猛地一甩,幾十條女士內褲一下子就展開了,剛好,全都蒙在了怨靈身上,一下子就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猛然摔在地上。 “哎,這是什么,??!” 他倒在地上,看自己全身被女士內褲籠罩,不禁更加惱怒了。 “你太卑鄙了,你到底什么路數!”他歇斯底里地大喊。 我則是一笑,頗為得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三人。 本以為他們會覺得我特機智,為我瞠目結舌呢。 卻沒想到,一個個臉上表情都無比詫異,楚若霏還有點不高興。 “言小哥,你這是從哪找的?”灰子衿面無表情地問到。 “就是,真讓人不知所措……”柳毅一邊說著,沖我挑了下眉毛。 楚若霏則咬牙沖我大喊:“言有理,你這個流氓!” “不是,你們聽我說??!” 我連忙解釋道:“這也是我靈機一動才想出來的辦法,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實力的確有些相差,所以說……” “閉嘴!” 就在我解釋到一半的時候,怨靈突然大喊。 “你們趕緊的,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把這些污穢之物,從朕身上挪開!” 嗬…… 想不到這家伙還挺有氣節。 “我去燒死這個狗東西!” 柳毅往前跨了兩步,張嘴就要噴火。 卻沒想到,這怨靈嘴上很硬,真死到臨頭了,他竟然慫了! …… 第177章 怨靈的苦衷 “怎么樣,你還有什么話說嗎?” 我走到怨靈身旁,認真沖他問到。 此時,柳毅已經做好準備,嘴里憋上了一口氣,隨時準備噴火燒他。 要知道,柳毅嘴里噴出來的,雖說比不上三昧真火,但也挺厲害,燒在怨靈身上,保準他魂飛魄散。 “我……” 怨靈突然沉沉嘆氣,眼皮一翻,竟然開始煽情。 “你不知道,我苦啊~” 一邊說著,他五官擰在一起,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裝的,可我突然對他的故事很感興趣,不由自主就問了一句。 “你不說你是皇上嘛,你苦什么?” “是皇上,可我……只做了三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