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青陽只好將無極火草的藥性解釋了一通,封白一聽一個時辰內不解只怕要傷及道基,便令青陽除衫。 “少宗,我……”青陽雙目圓瞪,自然知道對方打的什么盤算,然而下文還沒說出來,封白便彈出一道劍光抽在他的衣襟之上,霎時衣扣橫飛,露出一側裸身來。 “既已結契,你當如何喚我?”封白看了他一眼。 成王敗寇,青陽只得忍辱喚了一聲“主人”,咬牙解除了身上玄色的法袍。 封白見他脫得差不多了,于是抱起元昊過去,道:“蘑菇,你不必忍了,去罷?!彼坪跻娫粚嵲谏裰遣磺?,而青陽雖負傷,但實力卻遠在他兒子之上,于是從錦囊袋里取出一盒藥膏來。 并非旁的藥膏,而是他曾經在俗世里尋來的,那種帶著一點催情成分的潤滑膏,他不喜叔叔因藥物而動情,于是這藥膏倒是剩了許多。此時用在這里,倒是很好。 “往自己身上涂好了,再幫他解除藥性,不許弄傷他?!狈獍讓⑺幐鄟G過去,青陽臉色很不好看,但屈辱歸屈辱,他卻更怕死亡,這些年的努力,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復仇,豈能功虧一簣。 元昊被封白喂食了一顆養身丹,雖不解藥,但也解除了兩分痛苦,此時迷迷糊糊的一睜眼,正見自己居然撲在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身上——男人居然還是那個魔頭!那龜孫子! 青陽原對著這么個美少年是有幾分胃口的,但那是他在上方的前提下,反過頭來,再看著元昊這衣不蔽體的模樣,他也是半分興致也沒有了。不過形勢逼人,他只得拉著元昊往自己身上來,只想著早解決早超生。 “不要……不要……”元昊哪里能肯,若非此時他使不上勁,只怕早就跳開八丈遠了。但此時費力掙脫也奈何不了青陽,他只得回過頭看那個一直盯著解藥現場的封白,求助道:“娘,我不要他,他惡心……” 封白當他是受不了對方是男人,也不是他癖好異常,愿意在此觀摩,他也是怕青陽勉強為之不慎時傷到元昊。而且再不解藥,元昊的情況就不好了。 眼下其他魔修已經群滅,只剩得一個青陽,若再尋旁人,呂氏福地早就滅族,唯有殘卷處還有昆侖弟子把守……但他雖冷情世故,但對元昊還是考慮良多的,元昊畢竟算是昆侖一份子,若與那些弟子發生關系,總是不美。 還不如青陽,橫豎也傳不到外人嘴里。 “你忍一忍,便當身下的是個女人?!狈獍讋竦?,見元昊還在掙扎,不由皺眉壓著他往青陽身上去,一邊道:“不過解藥性,蘑菇聽話?!?/br> 元昊能忍住本就是費了全部的自控力,此時被封白壓逼,若非身下的人是青陽這仇人魔頭龜孫子,他只怕極難忍住了。但越是如此,他腦海里就越是感念另一個人的好來,只有那個人才不會傷他,不會逼他…… “娘,我不要他,我要川川!我要川川!”元昊死死拽住封白的衣角,為了增強說服力,甚至眼淚鼻涕一把流,通紅的臉上顯得狼狽又可憐。 若是旁人,封白不會有半點耐性,但元昊偏偏算得是除封紹以外他放得上心的人了。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年的娘,眼見他全身傷痕哭得凄慘,竟也不忍下手勉強他了。只是不明白同樣是男人,川儀的相貌模樣真好過青陽? 但又想到青陽之前那一番折磨,他便猜想元昊或許是真惡心,惡心到上都不愿上了。 明日便是庚申,封白想到川儀應該還在呂氏福地里,也沒多理會脫光了等上的青陽,只好再次抱起元昊飛掠入林——全面鋪開識掃,尋找川儀的位置。 因擔心元昊撐不住這一時三刻,封白是費了全力來搜尋,好在他搜尋的同時,川儀似乎也感受到了元昊的氣息。畢竟當年變異化蛇一戰,他還是元昊渡去的精血元魄救護了,兩人氣息殊途同歸。 所以小一刻鐘,急得化人為獸的川儀便狂奔著撲到了封白近前。 夜色中,睚眥綠眸晶亮,神色兇猛,這架勢,只怕要不是看到的抱住元昊的人是封白,只怕就要撲上去撕咬一番。 人雖是找到了,封白將渾身guntang的元昊交到重新化人的川儀手里時,仍是有些不安——元昊雖已十七八歲,但身材在魁梧高壯的川儀襯托下,實在是纖細瘦小得過頭。 “往自己身上涂好了,再幫他解除藥性,不許弄傷他?!狈獍讓⑺幐鄟G過去,用了更鄭重的語氣叮囑川儀。其實他覺得川儀也不錯,更是自己人,只是對方也比元昊強……封白腳步不動,目光落在兩人擁抱的身軀之上,猶豫著要不要守著,以防元昊下手時不慎被對方所傷。 元昊顯然不愿,他望住川儀那麥色的肌理時便雙目赤紅,猶如饑渴的妖孽,他用最后一絲理智轉頭道:“娘,你走罷,川川會好好幫我的!” 封白略一想,覺得川儀一向疼愛元昊,想必也不會傷到他,為兩人拍出一道禁制符篆后,又叮嚀了那雙赤裸交纏的人幾句,這才御劍離去。 “蘑菇,還痛不痛,我先幫你敷藥罷?” 川儀見到元昊一身是傷,心疼之余,又驚又怒,若非封白交代過解藥性的重要,只怕他現在首要是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為元昊療傷。這十多年來,除了當初化蛇那一次,哪里叫他吃過這樣的苦頭。 但元昊哪里還顧得那些傷口,深受情草毒害的他忍了那許久,好不容易對著川儀這塊大肥rou,早就狠狠咬了下去,正叼住對方的乳首??幸蝮乱宦返搅烁瓜?,他卻感覺川儀仍在婆娑自己身上的鞭痕,這等心不在焉叫他很是惱怒,在川儀面上親了幾口,道:“川川,幫我,我好熱……” 元昊此時桃紅著面頰,把兩眼水汪汪的來勾著川儀的雙眼,川儀便是再擔憂對方的傷口,也按捺不住身體本身的悸動,尤其是對方將那rou中帶粉的物事挺到他面上來時。 川儀當然是不忍叫他難受的,便學著以前元昊做過的那樣,含著那物吞吐起來。他雖無花巧,但元昊卻似驟然得了開解,只是燥熱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著:“川川,快進來!” 川儀雖心性純粹,但這兩年被元昊無孔不入的言傳身教下來,對于這情事的步驟也知之甚詳。便是不詳,他那勃發的物事被對方握住往某處蹭去,他也什么都記起了。 元昊此刻正盡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動,那屁股搖擺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識的就想抬起雙手捉住那兩瓣屁股揉捏,然而這一動念,又考量到對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只撫向那處xue口,輕輕揉壓著膏脂。 那小嘴兒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頭,川儀心下莫名燥熱,粗喘起來,落在元昊手里的物事越發昂首兩分,簡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與他纏綿了這許久,那身體上是完全放開了,又叫情草催得熱汗淋漓,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間溝壑來對準那物事,自己往后xue里戳了戳。若說之前川儀猶受得住理智與進退,那么這一戳,簡直叫他下意識要盡根頂入了。 然而他還是不能不顧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壞了對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壯碩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顫抖,仿佛是無言控訴。 元昊多年來就喜愛此道,尋常就愛步入俗世里埋頭鉆研,四處觀摩,更是沒少纏著川儀廝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此時后方叫膏脂溫出幾分癢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終于不管不顧,跨坐下去。 “嘶?!?/br> 雖是yuhuo沖動下為之,但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川儀胯間那物利劍一般的堅硬銳利,他不過輕一試探,那毫無氣節的后xue便如同迎劍歸鞘一般,給他砉然破開,徑自插了進去。哪怕膏脂涂了厚厚一層,卻也生出十分的痛來。 川儀雖頭一次體會到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撫去對方額上的冷汗,安撫道:“不如緩一緩罷?!闭f話時,他的聲音也極緩,若是不緩,只怕他都控制不住了。 “不要,這回絕不放過你!” 痛歸痛,但元昊卻不肯緩口氣,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燒紅劍刃,而他的xue口就像是凝結的脂膏,迎刃而化,雖是腫脹飽滿得異樣,卻又絲毫不愿放松。 且他神智雖無那么清醒,卻也將原本喜愛的事情記到了骨子里,那些春宮圖、禁書還有倌館的現場版,都在腦海里清晰的展現出來……他本就聰穎,很容易便學以致用,后xue已嘗試著收縮吞吐起來。 他想要身下這個人的欲望如此強烈,使得那xue口猶如綻放著一朵食rou的花,一點一點艱難而又順利的將川儀吞入進去。 齊根而入之后,川儀已是燥熱難耐,那被擠壓摩擦的快感已經全然淹沒過了其他任何事來,粗糲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纖小的,他一手養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將自己吞進去。實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雖是心里都難受得卷成一團,但這次川儀卻沒阻止元昊的動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頂入而上。他對自己說是為了給元昊解藥性,但事實上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控制不住自己去頂撞這具白皙纖細的身體,還有緊致小巧的xue口。 他并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實在忍不住……不過,聽元昊的聲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責,忍不住按住對方停下來,問:“不如我們先休息休息?” 回應川儀的卻是元昊轉過頭的一個深吻,還有對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頭,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個孫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罷?!?/br> 川儀想,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于是,他那雙綠眸愈發深濃起來,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幾絲危險的意味來,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兩團棉花般的rou團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rou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紅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