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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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 蘇墨回頭就看見石爺的兒子,眼睛等得很大,面目有些猙獰的站在邢彪的背后。 邢彪一動不動,他感覺的到,腰上有東西頂著,按著他的直覺,這是一把槍。 “放開他!” 蘇墨推車門就要下車,邢彪一腳把車們踹上,頂著車門不讓他下來。 “你爸爸死了,這不怨我們。你當初也說過,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走的。我要是想斬盡殺絕的話,你也活不成,我相信你不會跟我作對,才會讓你走。你可別自尋死路?!?/br> “我,我知道我弄不死你,但是,你們怎么就不能放他一條生路,死緩,哪怕多活幾天也成啊,怎么就非要讓他死!” 石爺的兒子哭了,手哆嗦著。 “我找了那么多律師,要是當時你們不參與這件事,我爸爸也能多活幾天,都怪他,都怪他?!?/br> 槍口對準蘇墨,蘇墨看見黑乎乎的槍口,冷汗都下來了,如果他開槍,他們的車不是防彈玻璃,邢彪可以rou人,身上開個窟窿,怎么辦? 邢彪一動,石爺的兒子的槍口調轉對準邢彪。 邢彪的心臟嚇得都快跳出來了,他真怕石爺兒子剛才開槍,那蘇墨就完了。故意動了一下,把注意力引到他的身上。 “都逼我,都逼我干什么,殺父之仇要我報,你們當初怎么就不放他一馬!” 石爺兒子哭喊著,邢彪感受的到,槍口哆嗦的厲害。 那就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讓他殺人,報仇,他沒這個膽子,別人沒有害怕的時候,他先承受不住了。 蘇墨摸著車座底下,他車座下面有一把藏刀,那是防身用的。當初還是邢彪給他放的,邢彪說以防萬一,一直在車座下,他慢慢的摸到了刀柄,小心翼翼的不引起石爺兒子的注意力。抓住藏刀,看著邢彪。 只要邢彪一錯身快速地閃開,他絕對沖下去,手起刀落砍了石爺兒子。他們倆個配合的一直很好。就不信兩個人打不過一個,就算是有槍又怕什么。 邢彪隔著車窗玻璃對他搖頭。 石爺兒子目標是蘇墨,他出來,再把這崽子激化了,槍口對準蘇墨,麻痹的那就蝦米了。 蘇墨一瞪眼,邢彪的眼睛瞪得比他還大,不讓你出來就不許出來。 蘇墨也不敢爬到副駕駛打開車門,那動靜太大,這小子瘋了。 僵持著,邢彪背對著他。石爺的兒子抹了一把眼淚,蘇墨覺得他教育孩子要有方向,至少兒子要很勇敢。不能成為一個慫包軟蛋,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太難看。 “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就想好好活著,你跟我爸的交易我不管,我知道我自己的斤兩,我干不出什么大事兒,但是,我是他兒子啊,我不能忘了我爸那雙眼睛,放我一條生路,我不想死。都怪你們,你們要不是逼人太甚,我爸也不會怨恨,也不會逼著我干這事兒?!?/br> 石爺兒子嘶吼著,叫囂著。 “出來混的都要還,你爸爸的事情,就算不是我媳婦兒做律師,他也難逃一死。這也不怪我們,今天這事兒,哪說哪了,我們不會報復你,你別做傻事,趕緊走,我就當沒看過你,離開這里,過你的日子去?!?/br> “我爸看著我呢?!?/br> “他逼你走絕路你也要做?” 邢彪爆喝一聲,轉過身來,石爺兒子嚇得哆嗦一下。 “你你你,你別動,我我會開槍的?!?/br> “你會開槍嗎?保險都沒拉開,你會嗎?你知道打在哪里人會死嗎?有本事你來啊,你開槍,就算是你打死我,我媳婦兒還在車上,他絕對不會饒了你,我遺囑立下了,我死了我媳婦兒掌管一切,他會追殺你,就算是警察找不到你,他也饒不了你,東躲西藏鉆耗子窟窿他也把你掏出來,一刀刀剮了你信不信?” 石爺兒子后退一步,蘇墨趁機刷的一下拿出藏到,明晃晃的刀刃五十厘米長,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 謝謝魚姐的幫忙,才有這個禮物的呀,本來想送兩個玩具香蕉的,你們懂的哦,香蕉嘛,就是男人的那個啥嘛,就代表著兩個男人那個啥嘛。哈哈,但是有了結婚證,我們一直覺得更好呀,婚姻的證明,對吧。沖著禮物,去看看唄。 第二百四十二章彪子背著媳婦兒藏錢啊 邢彪頂著車門子,不讓他下來,蘇墨轉身去開副駕駛的車門。 石爺兒子嚇得眼神都快散了,那把刀開刃了,砍在身上他會死的,她就是開槍,也不保證一口氣殺掉他們兩個。 “開槍啊,殺了我呀,朝著我心臟來,你報仇了,你跟你爸也很快見面了,你有膽子你就來?!?/br> 邢彪往前一步,石爺兒子后退兩步。 “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我媳婦兒吃人不吐骨頭,你敢殺了我,他會把你,你的情人,一個一個的,都殺了,給我陪葬。你就算是僥幸現在逃脫,但你活著的每一天都是在逃亡,你會感謝我媳婦兒殺了你的,結束你耗子一樣的日子。你想被追殺,你就來,來!” 邢彪吼著,指著自己的心臟,石爺的兒子臉上都是冷汗,臉都青了,哆嗦的跟篩糠一樣,就是扣動不了扳機。 “你開槍試試看,老子剁了你!” 蘇墨從副駕駛下來就吼出來。 石爺兒子看著蘇墨,就這么一分神,邢彪抬手就是一記手刀,沖著石爺兒子手腕砍下去。 他慘叫一聲,手槍落地,邢彪接在手里,翻轉一下就對準了他的腦袋。 “砰!” 最少發出來一個開槍的聲音,石爺兒子一哆嗦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了。 蘇墨有些無語,就這耗子膽,還想暗殺? 邢彪把手槍丟到車里,石爺兒子嚎啕大哭。他真的很無能,什么都干不了。好不容易設了一個局,鼓起勇氣,還是下不去手。 “媳婦兒,上床去?!?/br> 蘇墨哦了一聲,慢吞吞的,他怕石爺的兒子再來一個絕地反攻。 邢彪蹲下去,點了一根煙塞到他嘴里。 “我只跟你爸爸有仇,跟你無關。你爸的死也怨不上我們,你爸逼你殺人,那是把你往絕路上帶,你不到三十吧,往后多少年呢,你就想躲躲藏藏的一輩子?該干嘛干嘛去,過你的日子,清明啥的多給你爸燒點紙,這也算盡孝道了。別傻了吧唧的,你沒這個膽子,也下不去手。過你的吧,我不會計較今天這事兒,也不會追殺你的。從這個城市走吧?!?/br> “我對不起我爸?!?/br> “你那個缺了大德的爸爸,還管他干啥啊,死都死了,你還想陪他死啊,那成,媳婦兒,打電話報警,持槍殺人,也是個死刑吧?!?/br> 石爺兒子抽泣著趕緊看著邢彪。 “行了行了啊,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你也別惦記這事兒了,這輩子,都別想這事兒,再敢來暗殺我們,你老子對你不客氣,趁早滾蛋,不想被抓不想死,那就滾?!?/br> 邢彪站起了踹了他一腳,石爺兒子哭著不動彈。 邢彪火大了。麻痹這小子不死心。 “刀,老子砍他幾下再送警察局,就說防衛過當?!?/br> 石爺兒子連滾帶爬的站起來,沖著自己的車跑去。 “喂,你小子別再長這個膽子了啊,老子監視著你,你一有什么壞心眼,老子提前做了你?!?/br> 石爺兒子聽這話嚇得趕緊上車跑了。 邢彪打電話給九指兒,盯著這崽子去,看他干什么。 蘇墨拉著邢彪的手,后怕,這是膽小懦弱,要是真的是個愣頭青,邢彪就死定了。 “放虎歸山行嗎?” “那就是一個慫包,你沒看見他那樣?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干過一件叫響的事兒,打架就沒贏過,就知道哭。吃喝玩樂的主兒,饒他一命吧,他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br> “你沒事吧?!?/br> “沒事兒,嚇壞了吧,媳婦兒?!?/br> 說實在的蘇墨嚇住了,尤其是最開始,他的槍口對準邢彪的腰的時候。 邢彪把蘇墨摟過來,摸摸頭發親了親。 “親親毛,嚇不著。乖哈?!?/br> 蘇墨拍了他一下,靠在他懷里出了一口氣。 “媽的,明天我給你換車,要一個防彈的,這我就安心了,槍戰一傷不了你?!?/br> “少折騰點吧,趁早把手下場子都洗白了,缺德的事兒少干。安安穩穩的比什么都好。 ”哎,我聽你的?!?/br> 蘇墨看見后座那把槍,有些為難。 ”這東西怎么處理?“ ”咋們留著,防身用?!?/br> ”改明兒我帶你去練習場練射擊,如果出什么大事而了,可以拿著槍保命?!?/br> 拳腳功夫他不擔心,還是希望蘇墨自保的功夫多一些,不管遇上什么困難危險,他都能全身而退。 九指兒兩個小時之后打來電話,石爺兒子連夜跑了,什么行李都帶著跑了。 邢彪這顆心才算徹底放下,石爺徹底鏟除,一個大石頭放下了。 蘇墨突然覺得,他真的不了解他的家,回到家里,邢彪把他藏的槍拿出來,蘇墨瞪了眼倒吸了一口冷氣。什么時候,他們家里竟然藏這個東西? 他的書房,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保險柜,還隱藏的他都不知道? 他在這個房子里住了四年多,這個書房,他天天進,從左到右有多少步他都知道,就是不知道這里有隱藏的保險柜。 ”你別瞪眼珠子啊,這是為了防身?!?/br> 邢彪拿著棉布擦槍,沙漠之鷹,擦得瓦亮,那眼神跟看小老婆一樣。 ”你什么什么時候安的保險柜,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br> 蘇墨看著他屋里的那顆高大的盆栽,一直都是邢彪負責打理,澆澆水啊,修修枝啊,沒事大淘扯掉幾根樹葉淘氣啊,他都沒在意過。誰知道這盆盆栽后面,有一個暗格。 邢彪挪開了半人高的花盆,掀開那裝修的瓷板,就是保險箱,里面不是很大,兩把槍,幾梭子彈,甚至還有金條?草,這老犢子到底藏了多少東西? 邢彪把搶來的這把槍也拿過來擦拭,一臉的不在乎。 ”咱們搬家之前,我都安置好了?!?/br> 他買的這個房子,親手裝修的,蘇墨住的就是現成的。犄角旮旯有什么,蘇墨不知道。 ”私藏槍支,你這是作死啊?!?/br> ”誰家沒有這些東西,我藏得隱蔽,不會有人發現的。萬一有人半夜闖進咋們家,這就是保命的家伙。不能丟?!?/br> 蘇墨按了一下額角,誰他媽說邢彪不是一個黑道老大他跟誰急眼,有正常人家會有槍嗎?還不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