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年輕司機笑著說:“沒錯,我抄小路快一些!” 陸漫漫看不清他的表情,總覺得他怪怪的,又說不上哪里怪,而且自己平時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窮學生一個,沒錢又沒顏的,也不存在綁架這情況,并且對方還聲稱是顧曉洋的朋友,到底怎么回事呢? “那我打個電話問問吧?”她說著拿出手機準備給顧曉洋打電話,誰知那司機轉過頭眼疾手快地把她手機搶了過來,整套動作還沒來的及給她反應的機會,手機就已經被司機順窗扔出車外了。 陸漫漫怒斥:“你干什么?” 司機風淡云輕地說:“噢,他剛洗了胃,很虛弱,別打擾他休息!” “那你扔我手機干什么?” “抱歉!下意識行為!” “停車!” 司機沒反應… “我讓你停車,我要去撿回來!” 司機不僅沒停車,還把油門一踩到底,沒有系安全帶的陸漫漫一個措不及防地額頭倏地撞在車窗上。 等她醒來后已經在一間廢棄桶廠上,眼前沒有顧曉洋,只是白彩鈺和盈可兒… 顧曉洋如往常一樣,堵在陸漫漫寢室樓下,凌嫮早上發信息給他說她今天去取修好的琴,取了琴后去見一位朋友,所以可能會很晚回學校,并讓他放心,陸漫漫已經陰天轉晴了…所以顧曉洋敢打賭今天一定能見到她! 只是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她下樓去上課,給她打電話也打的通,就是無人接聽! 怎么回事呢?他正納悶地想著,肖雪倒是從寢室抱著書下樓了,見到顧曉洋點了個頭,過了頭又感到哪不對勁兒。 不對啊,他不是酒精中毒了嗎? 這時候顧曉洋轉頭問肖雪說:“嘿…同學,小陸還在寢室嗎?” 肖雪一臉迷茫地問:“你不是酒精中毒半死不活了嗎?” “什么?”顧曉洋一臉懵逼,真是滑之大稽,好好的我杵在這哪個王八蛋詛咒我,非弄死他不可! “就中午我們在寢室的時候,她接了個說你酒精中毒的電話,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你聽清楚是誰打給她的嗎?”顧曉洋嚴肅地問,這氣氛讓肖雪莫名地緊張。 “我不清楚!”肖雪一驚一乍道:“天吶!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你丫別嚇我!聽到肖雪的話,顧曉洋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打給陸漫漫,仍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但越是慌張越是要保持鎮定,別急,好好想想… 陸漫漫平時跟個小透明似的,不可能遭人綁架,除非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對方應該對她很熟悉,并且還認識自己…會是誰呢? 顧曉洋腦海里閃過一張張熟悉的臉,最后定格在盈可兒身上,急速地按下撥號鍵打給她,然而她卻關機了,令人生疑! 顧曉洋跑向教室樓想看看她在不在教室,想著最好與她無關,否則陸漫漫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可不保證自己會干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來! 果然,教室里并沒有盈可兒的身影,一起的還有白彩鈺,白彩鈺怎么會在這時候翹課?她多要強???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這時候他根本沒想那么多,他一面跑一邊撥打著陸漫漫的手機,仍是無人接聽! 下樓的時候因為只顧打電話而撞上了迎面而上的夏洛溪,夏洛溪手上抱著沓資料掉了一地,顧曉洋不得不焦急地低下頭替她撿起來。 夏洛溪看他心急如焚的樣子,隨口問道:“社長有急事???” 顧曉洋嘴上說著沒事,眼睛卻一直往手機屏幕上瞟。 夏洛溪也順勢看了一眼顧曉洋的手機屏幕,發現他一直在給陸漫漫打電話,那方卻沒有回應。 “她怎么了?”夏洛溪又問。 顧曉洋說:“失蹤了!” “呃?什么時候?” “今天中午,有人以我的名義把她叫走的…” 夏洛溪停下了拾資料的動作,像是在回憶什么。 一轉眼,顧曉洋已經背對著她跑下樓了,夏洛溪反應過來在后面喊道:“等等!”她說:“或許我知道是誰…” 十天前,夏洛溪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到了白彩鈺與盈可兒之間的談話… 白彩鈺知道盈可兒也喜歡顧曉洋,但顧曉洋眼里只有陸漫漫,陸漫漫竟然還無視盈可兒的存在與顧曉洋親密無間,便在他們走后一直在挑唆盈可兒報復陸漫漫,雖然當時盈可兒并沒有理會,但誰知道是不是她們呢? 顧曉洋找到陸遠讓他給白彩鈺打電話,問她在哪兒,白彩鈺只是說“有事”就掛斷他的電話。 顧曉洋沒辦法,只能啟用高端科技來得知她們的位置了… 他分別把盈可兒白彩鈺陸漫漫三個人的號碼發給了一個計算機高手朋友追蹤出她們所在的位置,結果就是陸漫漫的手機配置差,查不到! 盈可兒手機關機,無果! 只有白彩鈺的手機定位顯示在東南邊上的一個偏僻的地方! 顧曉洋沒有打草驚蛇,獨自駕著車馬不停蹄地往定住的地方駛去… 陸漫漫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破舊的鋼筋混凝土房里,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周圍是陌生的環境,兩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陸漫漫掙扎著繩索,有氣無力地朝白彩鈺吼道:“你們想干什么?” “醒了?”白彩鈺挑釁地說:“也沒什么,就是想跟你玩玩!” 白彩鈺說話的時候,將“玩玩”兩個字咬的極其隆重! ……“你瘋了吧?綁架是犯法的!” “瘋?對!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白彩鈺怒視著陸漫漫,一字一句地說:“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小時候,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而你呢?背地跟陸遠議論我什么,真當我瞎聽不到嗎?后來你竟然得了報應,病倒了,哈哈……真是蒼天有眼!可是為什么,這些年你沒有因此而死掉卻還要出現在我面前搶走本該屬于我的一切?大家都是同一個村莊出來的,我付出了千倍萬倍努力才換來的成果你個病秧子憑什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憑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