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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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州,象州不是有溫泉?”默默咬著大拇指的指甲,“難道真的是那樣……” “怎么樣么?你究竟想說什么啊?!蔽疑焓謱⑺钠恋闹讣捉o拯救回來,“那幅畫怎么了,你那么在意?!?/br> 默默瞪我一眼:“美人背美人背,你不覺得奇怪么。我一開始看到那幅畫就覺得奇怪了?!彼妓髌陶麄€人直接從床上跳起來,然后朝著外面跑過去。連帶著差點撞到秦昱,秦昱看一眼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在轉過頭來看我:“怎么回事?” “不知道?!蔽抑匦聦⒆⒁饬Ψ呕貢旧?,秦昱走到我身邊:“手給我看看?!?/br> 依言將左手舉高:“喏?!?/br> “另一只?!?/br> 好吧,換一只。秦昱捧著我的右手,然后將一個冰涼的東西給套上,滿意的左看右看。我抬眼看向手腕上的玉手鐲,垂眸繼續看書。秦昱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很是目光靜靜的看著我,許多時候他就是這樣,靜靜的看著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但是目光從來沒有移開過。 很多時候這樣安靜的度過一個下午才是我們的相處模式。并不會說太多的話,我在做我自己的事情,秦昱靜坐在一旁并不打擾我,目光卻從未有一刻離開過。 “洛洛,陪我去個地方吧?!?/br> 我從書本中抬頭看他,秦昱已經站起身走到我身后將輪椅著往外走,“那個老醫生不是說了你需要外出活動才能讓手骨長得更好?” 老醫生有這么說過?我怎么不記得了? 雖然如此,我依舊沒有出言反對。秦昱扶著我往下走,看著一層一層的階梯然后直接橫腰抱起:“這樣比較快?!?/br> “你……”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嚇得將拐杖給丟掉了。樓下的車似乎等了許久,見到秦昱下來的時候,那個司機都要熱淚盈眶了:“秦總……” 正當司機打算哭訴的時候,秦昱眼風掃過就讓他乖乖閉嘴,我看著他們的互動心想著秦昱大概下午有事才對。怎么會忽然跑過來陪我坐一下午。司機驅車離開,臨走的時候秦昱才給爸爸打電話:“巖叔,我帶洛洛出門一趟?!?/br> “好。我一定好好照顧她?!?/br> “我們去哪?”我看著逐漸往城外走的車,“這好像是去機場的路?!?/br> “嗯,我們去香港?!?/br> 我轉頭看向秦昱,后者老神在在的說:“子公司上市,我不得不出面,就一天就回來?!辈恍?,這都成慣犯了。我撇過臉不再說話,秦昱見狀湊過來問我:“生氣了?!?/br> “都成氣包了?!彼焓制业哪?,“轉頭過來給你驚喜?!?/br> “干嗎?”我轉過頭,然后嘴巴里被塞入一個東西,初時冰冰涼涼的,而后才感覺出濃郁的抹茶味道。我將嘴巴里的東西拿出來——八喜抹茶冰淇淋。 “別說是我給的,阿姨可不讓你吃?!?/br> 哼,別以為一盒冰淇淋就能救你了。我將他手上的冰淇淋盒子拿過來,不過冰淇淋是很好吃。 我們剛剛下飛機,默默的電話就已經打過來。秦昱將電話交到我的手上,自己躲到廁所里面去。 “你在哪?” “香港?!?/br> “蘇洛洛,你!”默默在那頭開始跳腳:“現在什么時候你跑香港,我跟你說那幅畫有問題?!?/br> “什么畫?” “那幅美人背,有問題?。?!” “什么問題?!?/br>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奇怪,后來我證實了,那幅畫畫的是你!” ☆、血腥瑪麗 我趕緊捂住電話,看向秦昱的方向。還好距離這么遠他應該沒有聽到。對于默默剛才的話我想了想才說:“這事你先別鬧大,我明天就回去了,明天咱們再說?!?/br> “我就說那個言櫟有問題吧,你還不聽我的?!?/br> “默默,明天說?!?/br> “好吧,那你趕緊回來啊?!?/br> 掛上電話之后,我深深的嘆口氣。這件事情越來越亂了,若是讓秦昱知道估計又是一番腥風血雨。不過,言櫟是怎么知道……我咬著下唇,這事還是先瞞著秦昱好了。 手里的電話忽然被抽走,秦昱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將電話放回座機上:“你發什么呆呢?” “沒事?!蔽姨ь^看向他,剛剛沐浴出來的秦昱顯露出完完整整的男性美。若是放到別人跟前估計得噴碧血了吧。我伸手撈來一旁的拐杖:“咱們明天什么時候回去?” “得晚上了?!鼻仃艑⒚韥G到一邊,然后扶著我站起來,俊美的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需要我幫你洗澡么?” 好想一巴掌拍過去啊,不過估計那樣我會重心不穩。我深吸一口氣,完全將他當做空氣忽視掉。秦昱見狀也不生氣,他摸了摸鼻子然后將我送到浴室門口:“小心一點,出事了就喊我?!?/br> 誰要喊你啊。我給他一個白眼,然后當著他的面將浴室門關上。 沐浴之后,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不過因為受傷的關系我洗澡有些麻煩,那過程簡直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我出來的時候秦昱正在沙發上處理事情,他聽到門開的聲音抬頭看向我這邊,將筆記本放到一旁之后朝我走過來。 我的頭發上包著厚重的毛巾,秦昱將我整個抱起來放到床邊上坐好,然后輕柔的幫我壓干頭發上的水:“你先睡,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br> “哦?!鼻仃沤谠絹碓矫?,我從來不問他究竟在忙什么。思思那個小丫頭說自從她老爸不用上班之后,每天就呆在家里伺候她媽,她都不想在家呆著了。秦晉放權的手段倒是快仿佛一點都不擔心秦昱接手會不會慌亂。 秦昱很享受為我吹干頭發的過程,因為他匆匆忙忙的就把我拉過來了,連我特用的洗發皂什么都沒帶,為此特意讓人從那邊寄過來。他以指尖輕輕將頭發梳順,然后撇到一邊低頭在發心落下一吻:“好了,先睡吧?!?/br> 我從蠶絲被上方看他,他只留了沙發旁邊的小燈給自己翻看文件用其他的燈都關了。眼皮越來越重,我翻個身沉沉睡去連秦昱什么時候上床的都不知道。 初醒的時候,我依舊迷糊著,秦昱正在落地窗前和別人小聲說話。他回頭剛好看到我坐起來了便輕聲和對方說了一句就將電話掛上。等到他坐到床邊上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回過神來。他伸手摸摸我的臉:“我讓人來個你換衣服,你先坐一會?!?/br> “哦?!逼鋵嵨铱梢宰约簱Q的,我扯扯他的衣袖,“衣服給我,我自己換?!?/br> “好?!?/br> 秦昱來到香港的工作行程已經安排好的,什么時間點到什么地方都已經劃分好了。從我們從酒店出門開始就開始按部就班的進行。既然秦昱是主角,我在一旁自然會無聊。秦昱將自己私人手機遞給我,我跟默默聊起天來。 “什么時候回來?” “還得有一陣子呢。他們正在簽協議?!?/br> “話說這么無聊的事情干嘛帶著你,他干脆把你黏在身上算了?!?/br>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好無聊?!?/br> “可憐的娃,來抱抱~” “嗯,抱抱?!?/br> 我和默默聊得正歡,忽然外面傳出一片掌聲,想來應該是簽約儀式達成,那間公司正式在香港上市吧。我低頭繼續給默默打字,休息室的門口被人推開,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走進來。他見到我也很是吃驚,我握緊手機呆呆的看著他。下一刻他已經閃到我跟前將我的嘴巴捂住用生澀的口吻說:“別喊,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告訴我,東西在哪里?” 什么東西?我眨眨眼,小心翼翼的點頭不讓那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割到我的脖子。 那個外國人輕輕地放開我,見我真的非常配合沒有尖叫這才安心一些說道:“你很好,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告訴我東西在哪?!?/br> “什么東西?” “就是……”那人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用中文形容那個東西,但是我露出茫然的眼神看著他,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樣子。那人看了看時間有些著急了,他看著我茫然的摸樣吐出一個字:“就是玉……” 玉?我偷偷的掃一眼墻上的掛鐘——秦昱他們該回來了:“什么玉?玉鐲?玉環?玉戒指?玉扳指?玉發簪?玉手鏈?玉如意?” 那人被我一連串的問題給弄糊涂了,顯然這么多中文相加起來已經超出他的理解范圍。其實他剛才所說的英文我知道,他是來找一根玉發簪的。那人呢喃了一會才說:“對,玉發簪,玉發簪。在哪里?” “我不知道?!彪p手一攤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 “你……”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那人想要把我拉來做人質卻發現我已經離他一臂以外的距離。他剛想上前兩步,房門別人推開。秦昱走在前頭,他第一時間來到我身邊將我護到身后,周圍的人連他怎么做到的都不知道。 緊接著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呼喊保安的呼喊保安,抓人的抓人。秦昱轉身看我:“你沒事?” “沒事啊?!蔽覄傉f完,秦昱的拇指便輕輕的撫摸過我的脖子,“這叫沒事?” 我看著他指腹上的血痕,我竟然沒覺得疼呢。秦昱將自己西裝上的手帕扯出來捂在我的脖子上:“你等一會?!?/br> 這時候的秦昱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我乖乖的捂著脖子,看到他站起來朝身后的人走過去,那個外國人已經被制住了。秦昱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告訴我誰讓你來的?!?/br> 外國人還是有些骨氣的,被兩個大男人以膝蓋壓制的情況下竟然也沒吭氣。秦昱將他的左手從保安手中拿過來,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過:“告訴我誰讓你來的?!?/br> 那人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可是因為被堵住了嘴巴,我們只能從他慘白的面色上看出他的疼痛。我注意到周圍的人似乎被特意清過,房間里只剩下了一直跟在秦昱身邊的神秘黑衣人。秦昱重新拿過另外一只手:“最后一次機會了,說還是不說?” 那人正大喘氣,秦昱等待了幾秒之后,那人的右手同樣以奇怪的角度折斷了。我忍不住閉上眼睛可是周圍的黑衣人們竟然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秦昱低頭看著已經沒有行動能力的外國人:“好吧,既然你如此倔強,我成全你?!?/br> 他對著黑衣人點點頭,轉身來到我跟前將我抱起來:“我們回家?!彼氖终妻糁业暮竽X,將我壓入懷中不讓我看向外國人那邊。四個黑衣人護著我們離開酒店,直接坐上一輛黑色suv。 坐上車之后,秦昱利落的從車上的小箱子里拿出醫藥包給我包扎。我半仰高脖子想到剛菜那一幕。那樣的手法,那樣的恨絕,心中有些寒意。 “秦昱……” 他將我脖子上的傷處理好,然后死死的將我抱在懷里:“還好你沒事?!?/br> 就在剛才,這個男人神色冷絕的將另外一個人的手生生掰斷了。而現在,他脆弱的抱著我,仿佛下一刻我就會消失一樣。我靠在他的懷里,耳邊是他的心跳聲。一聲一聲震撼耳膜,就在現在我閉上眼睛依舊能看見他剛才的動作。一聲脆響之后,那個人的手骨扭曲到手關節刺出皮膚。那是怎樣的疼痛。 “秦昱?!蔽疑焓殖冻端囊路?,他輕輕的將我放開:“怎么了?” 現在面前的男人又跟往常的那個人一樣了,溫柔內斂仿佛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我看向前面看車的黑衣人,再看向他:“那個人要找玉簪子,究竟是什么?” 我感覺到前面開車的黑衣人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秦昱也愣了一會才重新將我抱入懷中:“只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罷了。我倒是沒想過他們竟然會來硬的。別怕,不會有下次?!?/br> 我知道他在瞞著我,事情的本身肯定沒有那么簡單??墒?,我掃一眼前面開車的黑衣人,現在不是追問的好時機。所以我只能靠在他懷里什么也不說,好似已經接受了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suv直接將我們送到機場,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后原本只是在暗處保護我們的人全部都出現在明處了。四個保鏢前前后后將我們圍住,就連在貴賓候機室也是一樣。 這樣的情況一致保持到最后坐上飛機。那幾個保安終于是不再我們身邊站著了,改成做到我們身邊。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我早已耗盡精力,靠在秦昱肩膀上睡去??墒钱斘议]上眼的那一刻,在休息室里發生的那一幕再次重演。我蒙的睜開眼睛,對面的屏幕上正上演著槍戰片。秦昱側頭溫柔而擔憂的看著我。 “秦昱……”你究竟是誰? ☆、碎rou拌豆腐 “秦昱……”你究竟是誰? 我可以感覺到周圍人的警惕性一下就調動起來了。他們雖然帶著墨鏡卻能讓人很深刻的知道他們正在盯著你看。 秦昱摸摸我的頭:“做惡夢了?咱們快到了,我讓人給你準備些吃的?你剛才就沒吃多少東西?!?/br> 我最終搖了搖頭,將心中的問題給壓抑下去。有些事情不問會更加安全,這個道理我小時候就知道了。飛機平穩的降落到地面上,飛機落地的那一剎那,周圍的黑衣人已經站起來的。我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秦昱見狀便抓住我的手:“沒事,明天回到家就好了?!?/br> 這次我們回來,已經是深夜。秦昱說若是此刻回大院反倒會吵醒大人們,便帶著我在市里的一家酒店開一個房間。晚上的時候依舊是他抱著我睡,偏偏這一次我怎么都睡不著,白天發生的那一幕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眼前重演,就好像卡了機的投影儀一樣。 秦昱微微支起半個身子,我轉頭看他,不用任何言語他便能明白我的害怕。他俯身輕輕的親吻我的額頭:“你嚇到了,我從未想過讓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卑矒嵝缘挠H吻過后,他將我抱入懷中翻個身,“那個人要找的是一枚漢代玉簪,價值三百萬人民幣。是秦氏集團從佳士得拍賣行買回來的。當時和我們競爭的還有一個外國投機公司。那個人應該就是受雇于那家公司的。他也是個亡命之徒,所以你不要太在意?!?/br> “哦?!蔽覍⒆约簮炘谒男靥派?,“那那個玉簪呢?” “現在么?”秦昱輕輕一笑,胸膛發出悶悶的聲音。 我點點頭,他攬住我的腰起身,從一旁的床頭柜上取來我拿來束縛頭發的發簪:“在這里?!?/br> 這個發簪可是我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帶到剛才。我眨了眨眼睛,記起來這個發簪是那個替我打扮的女服務員幫我用來固定頭發的。她做的那么輕易我都沒想過這個發簪有什么含義。秦昱晃了晃發簪:“當一個東西回到它原本該在的地方之后,它也就不顯得那么顯眼了?!?/br> 我張了張嘴巴,最后什么話也沒說出來。秦昱幫我順了順頭發,或許是燈光昏暗也或許是現在的氣氛太過曖昧。他袖長的之間穿過耳后發髻,然后整個人俯下、身子來。我們彼此之間的氣息如此接近,我的心吊到嗓子眼那兒。 唇齒相依那一刻,好像是放松了又好像重新進入另一輪的意亂情迷。他一手掌控者我的腰,讓我整個人翻過來壓在身下。我能夠感覺到他的溫柔和急切,熾熱的呼吸在耳邊響起,濕潤的感覺在耳際蔓延開來,我偏過腦袋然后閉上眼睛,總是感覺心中隱藏著一份不安感。 我也不是傻子,接下來他想做什么我還是知道的??墒恰仃盘鹞业南掳?,然后輕吻我的眼簾:“洛洛,睜開眼睛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