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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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著他,最后想了想還是說:“秦昱,你別把算盤打得那么響。我才不會如你愿呢,我只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怎么能幫你照顧一大家子,自己從部隊里滾回來自己照顧?!?/br> “你柔弱” 一巴掌惡狠狠的打到他的肩頭上:“你再說一次” “嗯,你柔弱?!鼻仃艕灪咭宦?,便沒有再說話。就好似剛才的話題沒有開始似得,我看了看玻璃門外,似乎已經有人開始注意這邊了,在這么讓他死乞白賴的躺下去,我這一生只怕又要和秦昱糾纏到不休不止。 我想到這里,大力推著躺在我腿上的人:“行了,趕緊給我起來!話都說完了,別裝死?!?/br> 這一回秦昱倒是乖乖的放開我,他瞄一眼一旁的西裝撇撇嘴然后直起身子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掛到我頭上:“回去吧,我再不出現他們該懷疑了?!?/br> 我伸手將掛在頭頂上的西裝給抓下來,然后朝他翻個白眼:“你先出去吧,我隨后出去?!蔽覀儍蓚€要是一起出去,還是這個狀態,別人怎么想我可不知道,以葉阿姨的腦補神功我基本上也別想逃離八卦的影子。秦昱微笑著伸手揉揉我的頭發:“瞎擔心,你現在才幾歲,我要是真對你做點什么,我爸和巖叔不得把我腿打斷?!?/br> 屁,你這話要是放以前我還相信,現在——有了默默和葉瑾的先例在前,保不齊他們能腦補到哪里去:“你先進去!” 秦昱嘆口氣,剛剛轉個身擋住我葉阿姨的聲音便傳來了:“老頭子我都跟你說了這小兩口話別呢,你湊什么熱鬧。趕緊給我過來!”這話什么意思這已經不是葉阿姨第一次拿我和秦昱的關系說事了,第一次我還可以認為是葉阿姨是在調小,而這一次—— 我抬頭看向秦昱的背影,忽然覺得他似乎瞞著我許多事情:“秦昱,你做了什么” 背對著我的男人并沒有解釋,他側頭看我一眼嘴角勾起欲蓋彌彰的弧度:“我什么也沒做啊。我若是真想做什么。洛洛,你此刻已經打上‘秦家欽定兒媳婦’的名號了?!闭f完他偏頭想了想,“似乎這主意不錯,我馬上要離開五年,你這一世出落得越來越漂亮。我怎么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br> “……”這事上的謊話最讓人信服的就是半真半假。我細細品味著秦昱話里的真假成分,撇開他刻意調笑的那些不談,我可以肯定他絕對背著我做了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我而言肯定好事。 沒等我想明白呢,秦昱彎腰撿起地上言櫟的西裝外套,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這個男人絕對有問題。如果是我回來之后發生的事情,那么我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那就表示他是在我回來之前做的。 這樣的話,要弄清楚這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林以默小朋友。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也跟著走進燈光璀璨的會場。此時那些客人們已經走了大半。mama在葉阿姨在角落輕聲說話,不時有輕笑聲傳出來。爸爸和秦伯伯在猜碼,面前各自放著一瓶喝到一半的五糧液。秦家的老一輩好似也都回去了,我掃視一圈很快在不遠處的餐桌邊上找到我的目標。 默默正和葉瑾說話呢,她仿佛有感應一般的轉頭過來看我,笑著朝我揮手到:“洛洛過來,又好吃的白巧克力熔巖蛋糕?!?/br> 我朝著她點點頭,跟著就想走過去。眼角余光似乎瞄到言櫟的身影,便側頭看過去。秦昱將手上的外套遞給他,然后微笑著說什么。言櫟聞言往我這邊看一眼,然后接過外套道謝。我想了想并沒有過去打擾他們而是徑直走到默默身邊坐下。 順帶著將秦昱的西裝給掛到一旁的椅背上。 “喏,白巧克力熔巖蛋糕。你嘗嘗看,我覺著不錯?!?/br> 我搖了搖頭:“不吃了,太晚了?!贝藭r已經是晚上九點,賓客散的差不多所以整個大廳也空空蕩蕩的。默默看我一眼然后對著一旁的葉瑾說:“你剛才不是說要上洗手間”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葉瑾愣了愣嘆口氣便遵從命令——去上洗手間。我側頭看到他走遠了之后才轉過頭看默默,后者被我盯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開口問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啊?!?/br> “沒有啊,我不是跟你說了葉瑾的事情了么?!?/br> “不是葉瑾的事情,是秦昱的事情?!蔽覇问滞兄掳?,“我不在家的半年里,他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嗎” 默默皺眉看著我,似乎很不理解我的問題因何而來??墒嵌嗄甑哪踝屗人妓魑业膯栴}:“奇怪的舉動到是沒有。就是經常往你跑,不過我也經常往你家跑,我不覺得有啥?!?/br> 你往我家跑沒啥,秦昱往我家跑絕對的不安好心。我垂下眼簾,秦昱去我家自然不可能找mama,應該是找爸爸的。秦昱找爸爸干嘛這事我估摸著很難查清楚了,除非他們兩人愿意自己說不然怎么撬都不可能撬開他們的嘴巴的。 默默看著我,用手推推我的肩膀:“怎么啦你又和秦昱哥哥鬧別扭啦。你們兩人怎么現在一見面就一幅冤家路窄的模式啊。以前也沒見你們這樣?!蔽疫@邊正沉思者秦昱的問題,只以一個單音節回復默默的話。 秦昱剛才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呢 難道他和老爸達成了什么協議不成 我看向老爸和秦伯伯那邊,雖然我們兩家的關系一向很要好,秦伯伯和爸爸是越南戰場上血流出來的過命交情。但是mama什么時候和葉阿姨也這么要好了我的腦子里千百中思緒飄蕩著,幾乎要將腦袋給擠爆了。 清脆的響聲將我的思緒拉回來。我側頭看向默默,后者拿著一個小銀勺子輕輕的敲了敲蛋糕托盤的邊緣:“你想什么軍國大事呢,眉頭皺的那么緊。都能夾死蚊子了?!彼齽邮謱⒁粋€白色陶瓷杯推到我面前,“喏,你晚上不吃熔巖蛋糕,那吃這個總行了吧。酸奶布丁,我特意幫你跟服務員要的?!鳖D了頓,她分外惡狠狠的看我:“這次你敢再說一次不吃,我就灌下去?!?/br> 我討好的上前抱住她的身子,然后拿臉蹭了蹭:“哪里會,我怎么能辜負默默的好意呢。那不得天打雷劈啊?!?/br> “屁,雷都劈不死你的。你放心?!?/br> 我對著她撇撇嘴巴,一幅傷心欲絕的模樣。默默伸手過來摸摸我的后腦勺安慰道:“好吧,我錯了,雷能劈死你?!?/br> 嗯,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我舀出一勺酸奶布丁正準備放入嘴巴,葉瑾大概是覺得我們談完了便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把抓住默默的手說道:“明天我們去爬青山,跟著一起去嗎” “去青山怎么突然想到去那里?!?/br> “阿玉說的,他說他都要走了,走之前爬一次青山作紀念?!?/br> “去受苦受難之前還要去爬青山自虐,他這是腦子燒壞了吧?!?/br> “我腦子還行,至少比你的好。默默大小姐?!鼻仃胚呎f著便走到我身后,雙手搭在椅背上半個身子傾斜下來:“吃的什么” “酸奶布丁?!蔽乙贿吅崮滩级?,一邊回答他的話。 “明天去青山你也很久沒出去采風了吧” 被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我的確很久沒有外出采風了,現在的青山正是繁花盛開的時候,正是去采風的好時候。我想了想說道:“默默去我就去?!?/br> 秦昱看向默默那邊,后者對他微微一笑:“我的腦子沒有秦大少爺您的好,要在家修養一段時間?!?/br> 聞言,我差點被嘴巴里的酸奶布丁給嗆到,輕輕咳了幾聲。默默撇我一眼,分明告訴我:“給老娘老實呆著?!蔽彝峦律囝^,繼續埋頭吃自己的布丁,決定不加入他們之間這無聊的——誰腦子比較好戰爭。葉瑾自然也知道這時候不管是開口幫誰都是兩面不是人的姿態索性也就不管了。 而我則被兩人夾在中間,幾乎成了夾縫中生存的小野花。我將最后一口酸奶布丁吃完,然后將陶瓷小碗放回桌子上:“那個……” 正在對持的兩人同時看向我,我弱弱的舉起手然后說:“你們兩個要含情脈脈也好,要殺死對方也好,不要連帶我在里面。能先讓我出去么” ☆、一去五年 最后我們沒有去成青山,用默默的話說就是——你要自虐你自己去,別拉著我和洛洛一起。在那之后的幾天里我都沒能見到秦昱,直到那天他即將去部隊的日子。我一大早是在嘹亮的軍歌中醒來的,八月一日是整個大院的大日子。 我起來刷牙的時候爸爸從房間里出來,身上穿著深綠色的軍裝,整個人看起來威嚴帥氣。我一邊叼著牙刷一邊迷迷糊糊的說道:“老爸好帥!” “嗯?!卑职治⑽⒁恍?,站得筆直的身子跟一顆松樹一樣挺拔。他看著我不著邊幅的樣子,“趕緊收拾好了下樓,今天是送你秦昱哥哥去部隊的日子?!彼坪跸肫鹗裁此醒a充說明道,“這意味著今天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都不準鬧別扭,別讓我發現你跟阿玉鬧小孩子脾氣,知道不” “知道啦?!蔽业踔浪⒆呋叵词剡吷?將嘴巴里的泡沫吐干凈。 老爸果然已經發現了我和秦昱之間的不對勁??磥斫裉爝€是躲著秦昱一些的好,我隨意穿上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將頭發扎起來再審視鏡子里的自己。確認沒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勾起一旁的小包包出門:“默默你好了么!” “好啦。等會啊!”默默打開門走出來,她今天梳了兩條蜈蚣辮子,各自垂下,配上復古風的小碎花裙子,整個人看起來好像80年代走出來的小美女。不過這個印象也只能維持在她不開口的時候,默默將門帶上之后一把摟過我的肩膀:“吃早餐了沒” “還沒呢,我在一二三四歌中醒過來的?!?/br> “我也差不多?!蹦瑖@口氣,“先去食堂吧?!?/br> 我們兩人一起走下樓,剛剛出大門的時候就看到院子里的大榕樹下站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我們站著,身上是一身嶄新的軍裝,他并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而是抬頭看著榕樹,似乎在思索什么。默默看一眼那個穿著軍裝的少年,再看看我:“過去吧,他明顯等你的?!?/br> “……”我身上這污水是洗不掉了是么我看著默默走開幾步,站在涼亭那兒等我。這才上前走到秦昱身后:“秦昱?!?/br> 少年回過身然后對著我微微一笑:“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呢?!?/br> “……默默讓我過來的?!辈蝗晃业拇_是不會過來。 秦昱從口袋里取出一個東西然后對我說:“手給我?!?/br> 我看著他手里握著的那個東西并沒有依言將手伸出去:“干嘛”秦昱手里是一條花環手鏈,上面垂著的英文字母是我名字的開頭。秦昱輕輕嘆口氣:“不是我給你的,這是秦思給你的,小丫頭病了不能來送我。卻一定要讓我把這個給你?!?/br> 秦思送的我遲疑一會,慢慢將自己的左手伸到他面前,秦昱握住手腕然后將花環手鏈套到我的手腕上,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他嘴角送了一口氣的模樣。為什么我忽然覺得這個手鏈有問題呢我狐疑的看著秦昱后者一臉坦蕩的看著我。 好吧,暫且還是看不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去吃早餐了?!?/br> “嗯……如果我說有呢你就會留下來陪我說話” 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白眼,然后正待轉身的時候他說道:“我知道法國領事館的事情了?!?/br> 我沉默一會才慢慢追回來說:“知道又如何”你都要去部隊了,我就是刻意瞞著你的,又如何 “你若是想去就去吧。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不要委屈了自己?!蔽铱粗仃琶嫔系谋砬?,他并不是在說假話:“去不去我還沒考慮好,不過這一世我唯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委屈自己。再說了這些不是你應該擔心的范圍,你還是好好考慮進了那個地方之后的日子吧。若是真的出不來,秦昱我的話可不做假。我是不會圣母到去幫你照顧老爸老媽的?!?/br> 秦昱沉默一會才笑道:“我可以理解為你期待我活著回來么” “……”我瞥他一眼,“那么你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部隊的” 我說完有些好笑:“秦昱,你我都知道你不可能會死。先不說秦家在部隊的實力,就你自己本身都不可能會死吧。這場所謂的送別其實也不過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一開始就跳級進部隊不就是因為你自己也煩了一步一步接近你的目標了么?!?/br> “……”秦昱微微一笑,“你果然想到了?!?/br> 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白眼,秦昱打的算盤其實并不難猜。秦家目前的老祖宗秦風是已軍功立家。后來兩個兒子秦漢和秦關一個從政一個從軍,各自分了家。也正是因為秦漢從政,卻剛好碰上那黑暗十年,他的婚姻要比哥哥秦關晚了十年。而秦關也就是秦昱的爺爺則是在秦風的安排下娶了聶家的大女兒因此有了秦頌。秦頌娶了葉家的三女兒葉阿姨生了秦昱。這樣就是為什么秦晉和秦昱年歲相差不大,備份卻差一個輩分的關系。 本身所有人都以為秦晉會跟著父親的腳步進入仕途,可是秦晉就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下海經商徹底斷掉自己的仕途。雖然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們相信這是秦家在斷掉自己政治方面的控制力。但是軍功立家這件事情卻不能丟,所以秦昱進入部隊可以說是必然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秦昱才能直接參選軍部特選。 “秦昱,你我都知道你不可能死在那里面,秦家也不會允許你死在里面,所以別拿著這個借口在我面前扮可憐了?!?/br> 我說完話直接轉身朝著默默那邊走去,秦昱跟著我轉身。默默正坐在涼亭里發呆,側臉看到我們兩人一起過來:“談完啦,我以為你們還有生離死別一番呢?!?/br> “誰要和他生離死別啊?!蔽逸p輕的拍了拍默默的小腦袋,“用詞不當,應該是訣別?!?/br> 默默掃一眼秦昱的面色,捂著嘴巴笑起來:“嗯,我錯了?!?/br> “蘇洛洛,我剛才怎么吩咐的!”我渾身一震,然后回頭看向不知何時來到身后的老爸,咽了咽口水才說道:“爸……” 穿上軍裝本身就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而此時老爸瞪眼挑眉看我,我忍不住往后退一步然后被某人給抵住肩膀。秦昱對著老爸微微一笑:“巖叔,你別嚇著她了?!?/br> 老爸給我比了一個“再有下次”的手勢便踏著齊步往辦公樓走去。我看著他的背影走進辦公室大門之后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秦昱卻在此刻彎下腰在我耳邊說道:“巖叔早上吩咐了什么” 溫熱的氣息噴到敏感的耳朵邊際,我趕緊往旁邊躲一下轉身推開他的懷抱:“關你什么事啊?!币皇且驗槟?,老爸可能兇我么。況且老爸早上吩咐的事情對你那么有利怎么能讓你知道。 “你這態度對我,要是被巖叔知道了,真的沒什么關系么”秦昱頗為得意的笑道,“雖然我不知道究竟巖叔吩咐了什么事情,不過大概也是能猜到的?!?/br> 我看著面前的笑臉真的恨不能一巴掌給他巴過去,不過我想到老爸的話,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一旁的默默說:“默默,走吧。我餓死了?!?/br> “哦?!笨磻蚩吹谜饎诺哪H有些遺憾的應聲,被我斜一眼過去之后即刻站起來,“走吧,我也餓了?!?/br> 我勾起默默的手然后往食堂走去,秦昱站在原處并沒有跟著過來。我和默默走過一個拐角之后我才松下肩膀,一旁的默默頗為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膀:“行了,再忍一天他就不在了,你也不用老這么對他,好歹最后一天了么?!?/br> 默默抬起我的左手,手腕上的花環手鏈在陽光下閃耀出光芒:“看這個,他臨走前還送你這么貴重的東西,你看在這手鏈的份上也得給他最后一點的好臉色?!?/br> “這手鏈是秦思送的?!?/br> “他說你就信啊,我的洛洛。我該說你傻呢還是說你二呆萌蠢四樣俱全呢”默默將手鏈翻過來指著一朵玫瑰花葉給我看,“看到花葉上的簽名了沒有這是意大利一家手工工坊的標記,這家工坊每年出產的手鏈不到50條,若是要訂做更是難上加難。你認為秦思小丫頭可能會花心思送你這么貴重的東西” 我微微的張開嘴巴,看著花葉上的標記,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我自然是認得這個標記的,當年我們的訂婚戒指就是這家工坊做出來的,那還是葉阿姨親自去了一趟意大利訂做的。順帶預定的還有我們兩人的結婚戒指,可是一直沒能派上用場。 片刻之后,我搖搖頭將腦海里的聲音給甩掉:“好吧,看在這個手鏈的份上給他一點好臉色好了。不說這個,你真的不餓么,我快餓死了?!?/br> 默默翻個白眼然后側過頭低聲呢喃道:“秦昱我幫你到頭了,你好自為之?!?/br> 以前送軍總是在凌晨,這是以前紅軍時期留下來的規矩,軍隊不能因為任何事情擾民。而這一次因為各方面原因,秦昱是下午走的。我和默默站在人群中,秦伯伯和爸爸站在最前頭,秦昱這次是特選所以也只有他和幾個一起選上了的軍官要去那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地方。 秦昱站在秦伯伯和葉阿姨面前,葉阿姨似乎正在哭而秦伯伯則僅僅握著秦昱的手沒有松開。我想即便是堅強威嚴如秦伯伯在面對這樣的離別的時候也是有些感傷的。仿佛有感應一半,秦昱朝著我這里看過來,似乎想要說什么的樣子。我撇開目光,在心中數羊。片刻之后感覺到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消失了,我才慢慢抬起頭來。秦昱似乎在安慰忍不住哭出來的葉阿姨,最后他輕輕將葉阿姨給抱住。這次秦家的人并沒有全部都來,倒是秦晉到了。 秦昱跟秦晉說了一會話,秦昱最后回頭看我一眼,轉身走向軍車。 因為這次送去的人不多,也沒有用的運兵車,我跟在爸爸身后朝前走了幾步。秦昱坐在靠窗的位置,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讓人安心的微笑。我看向一旁的默默,她吸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淚水,她的目光和我對上:“洛洛,你真的一點都不傷心” 我眨了眨眼,干澀的眼眶此時就算是要我硬擠出眼淚我都擠不出來。最后我只能無奈的對默默說道:“不傷心,我相信他會回來的?!?/br> 默默沉默一會,然后微笑的問道:“那你呢,現在秦昱哥哥也走了。法國領事館的事情也該處理一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