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
聞言最上恭子松了口氣,相處一年,她可是很清楚,李蘇羅的東西除了李煙羅誰也不能用。 接下來的演戲,自然是最上恭子比較出色,不過出色的代價就是,骨裂了…… 錐生零抱著疼暈過去的最上恭子上車送醫院,而松內琉璃子則在原地沉默。 結束之后最上恭子拿到了第一個100分,非常高興,但是回去之后,又被嘲笑了。 李蘇羅也很忙,因為要進行全國大賽了。 跡部景吾天天盯著他,就連訓練他這個吉祥物都要到場,煩死了,于是李煙羅和錐生零也被他拉來作陪。 “天天這么練習汝們不煩么?”李煙羅問道。 “這是必要的,也是最好的方法?!臂E部景吾答道。 “汝們訓練的是體力、反應、應變還有集中力,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吾倒是有個好主意?!崩顭熈_微笑:“要不要試試看呢?” 跡部景吾一愣:“什么辦法?” 李煙羅微笑:“零,能麻煩汝下場進行擊球練習么?” 跡部景吾皺眉,錐生零是新生,來自黑主學院,而黑主學院可不是什么運動名校,那個學校是高升學率與貴族式教育的名校,而錐生零看起來雖然個子高,但是身形瘦削有些單薄,屬于視覺系美男子,實在不適合這種流汗的運動。 不過跡部景吾再怎么懷疑,在錐生零在那里進行了一下午的擊球練習,喘都沒喘一下,那驚人的持久力,讓所有的正選都汗顏了。 于是,打到錐生零成了所有正選的目標,訓練什么的見鬼去吧!【喂,你們就是在訓練啊!】 看著一個個累的跟狗似地的正選,再看看依舊一副冷淡表情,沒流汗沒喘氣,沒有絲毫停滯動作的錐生零,榊太郎對于這個很滿意,于是他就放任為之了。 “還有就是汝需要矯正他們的心態?!边@時候李蘇羅開口對跡部景吾說道:“以游戲的心態,他們永遠得不到全部的勝利,立海大在這方面就很好,不論遇到什么樣的對手都全力以赴,是對汝們認定之物的肯定與忠誠,只是玩鬧永遠只能是小風小浪,讓人無法期待,這就是為什么,吾不喜歡跟著汝來看汝們的練習,明明有實力,卻自信過度,過于貶低敵人,不到最后不使出全力去贏,要知道這世上,沒人喜歡輸?!?/br> 跡部景吾點頭:“你說的倒是很對,我會負責改進他們這一點?!?/br> “要堅定的是,認真與沒有勝利之前都不能掉以輕心?!崩钐K羅接著說:“汝們的優點很多,但是缺點也一樣,就像是一群肆意的大少爺,但是在戰場上,只有心狠手辣絕對冷靜理智的士兵才能活下來?!?/br> 跡部景吾皺眉:“戰場么……” 訓練的結果如何,要到比賽才知道,不過跡部景吾還是讓錐生零協助訓練,畢竟這貨體力和反應力以及應變和集中力都是超凡的,在跡部景吾看來簡直就是個怪物,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于是錐生零成了榊太郎的訓練助手。 冰帝網球社每天都很熱鬧有木有,冰帝網球正選每天訓練完都是扶著墻軟著腳的模樣,很凄慘有木有? 尤其是結束后,錐生零總是低沉著冰冷的聲線銷魂的聲音很是鄙視的說道:“真是弱啊……” 無比刺激??! 芥川慈郎訓練時間外的睡覺越來越多了,因為累。 李蘇羅真的是很煩悶,他干脆的決定把羅浮居一側的空院子改成網球場,然后布下陣法,向跡部景吾提議到,去羅浮居哪里訓練。 榊太郎應下了,基本這些戶外訓練他不管都由跡部景吾負責。 至于法陣附帶的幻術效果,則被李蘇羅解釋成全息效果。 “這個是吾以前的訓練場,吾讓人換上了網球場的裝置,并且改了效果,汝們用用看,然后匯報給塞特,他負責調整?!崩钐K羅說道。 跡部景吾答道:“啊嗯,想不到你家還有個華麗的球場,不錯?!?/br> 尼瑪,一下子訓練等級上升了n個檔次有木有,尤其是訓練結果最差的人要單獨在網球場呆一晚上,那神出鬼沒的幻術,愣是把芥川慈郎給嚇哭了有木有。 于是無法與錐生零在擊球訓練里,集中力無法堅持三小時以上的統統都將享受這個待遇,包括忍足郁士在內,都有那么一點想死的沖動。 于是因為李煙羅的干涉,網球王子的劇情改變了。 于是全國大賽的第一場,冰帝對戰青春學園,只輸了樺地的那一場,拿到了開門紅的勝利。 而李蘇羅跟李煙羅還有錐生零直接在看臺上打起了撲克。 芥川慈郎在一邊完全不敢睡覺啊,錐生零已經成功的成為了冰帝正選們心中的噩夢! “嘛。就這樣的話,也很有趣呢,是不是啊,小零,這里可比黑主學院有意義多了?!崩顭熈_笑著說道。 錐生零看著手中的牌點頭。 李蘇羅則說道:“恭子不知道怎么樣了,她的腳上還帶著傷呢,說起來,她在這里也沒有熟人呢?!?/br> “說起來那邊一直在找汝呢,可惜他們的爪子伸不到這里來,畢竟獵人協會的控制地點也只有那么幾處,東京的勢力,尤為龐大呢?!崩顭熈_說道。 錐生零眼神微暗:“他們不是已經躲起來了么?” “是耀司說的,這一個月汝都光顧著幫他們訓練,所以沒跟著一起,耀司見過汝,所以在看到照片之后就得出了線索?!崩钐K羅答道。 “我現在不適合出現,不是么?”錐生零看著李煙羅說道。 “是呢,小零真的很不適合現在出現,由得他們自己頭疼去吧,呵呵?!崩顭熈_輕笑。 比賽結束后,眾人離去,李煙羅和李蘇羅也返回羅浮居,因為跡部景吾要跟錐生零商量接下來的訓練,所以就沒有跟他們回去,而是去了跡部家。 而在羅浮居內,蟄伏已久的樓至韋馱醒了,他是被吵醒的,人類的欲望聲音,聲聲入耳,吵得他不得安寧。 銀發披散,身穿腰衣,一身古埃及裝扮的樓至韋馱就在浮羅苑的正廳,李蘇羅和李煙羅進來時,他正在閉目養神,大約是感覺到了兩人,他睜開眼,看向這兩個孩子,這算是他們的第一次正式會面。 “您是,天之佛?!崩钐K羅想了想說道,樓至韋馱進入羅浮居的時候,是吞佛童子送來的,但是那時候他和李煙羅正在接受紫炁的訓練,并未照面,因此并未見過。 “是,吾本在沉睡,但是這里的聲音太過吵雜,是何處?”樓至韋馱問道。 李蘇羅看了看貝斯特等人,見他們搖頭,便知樓至韋馱不曾問過話,便答道:“東京,吾們現在不在羅祖,而是另一個世界?!?/br> 樓至韋馱一愣,隨即笑了一下:“這樣啊,看樣子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呢,就連欲望也十分的讓吾不解?!?/br> 李蘇羅微笑:“可要出去看看?” “吾會的?!闭f罷,樓至韋馱起身:“吾來此只是想告訴汝們,汝們父親,不日就要過來了?!?/br> 李蘇羅和李煙羅一愣,隨即點頭。 其實,說是不日,實際上當晚就過來了狼煙雪沒在,被扔到羅祖宮跟赦生童子玩去了。 “啊,這邊是晚上呢?許久不見了,吾兒?!崩钋宥n看了看天空,然后伸手摸了摸李煙羅的頭招呼道。 不要老是把我當小孩子……李煙羅很想這么說,但是,他還是乖乖的聽話被順毛,畢竟他爹年紀大,雖然據說才不到兩百歲,但是他爹之前可以曾經穿越去希臘神界弄個了創世統治神當了好幾千萬年。 “父親怎么會突然過來?”李蘇羅疑惑。 “剛剛交接完新任掌門的儀式,需要一段時間肅清人手,吾們就撤了,把地方留給他,而且也正式的脫離樓月宗了?!崩钋搴痛鸬溃骸袄菬熝┰诹_祖宮幫赦生訓練新掌門,所以沒有過來?!?/br> 李蘇羅和李煙羅理解似地點頭。 “已經讓人收拾出了住處,就在‘梨花榭’?!崩钐K羅答道。 “嗯,聽說寂然給汝派了任務?”李清和問李煙羅。 李煙羅點頭:“肅清一下吸血鬼而已?!?/br> 李清和沉吟:“黑主學院有位叫做錐生零的孩子是么?” 李煙羅一愣,點了點頭道:“是的,有什么不妥么?” “那孩子是現任阿修羅王的分身轉世,可以的話,別讓他死了,因為至少萬年內,阿修羅王都不會蘇醒,若是他死去,阿修羅王必須制作新的分身轉世來此,以保證這里的法則平衡?!崩钋搴痛鸬?。 “阿修羅王?” 遭遇綜漫【第二更】 因為世界不同的關系,所以李蘇羅本想給準備些現代化的衣服,但是…… 看到李清和與李清秐的裝扮后,李蘇羅覺得沒必要,人家有做工精美改良版中西結合式服裝,在看看兩人的女官,人家早就換上了改好的旗袍。 而李蘇羅卻疑惑另一件事情。 “最近怎么貝爾和回眸都沒看見?”李蘇羅問貝斯特。 一邊聽著的李煙羅也呆了呆,看了看四周:“婆娑也不見了?!?/br> “出去玩去了吧?!崩钐K羅嘀咕:“都不記得回家了?!?/br> …… 李清秐穿著一身敞胸修身黑色絲綢睡衣,鴉黑的長發披散著,他把玩著耳邊的一縷黑發看著夜空發呆。 李煙羅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李清秐,周身縈繞著黑暗,面目俊美的難以言語,眉宇間有著淡淡的寂寞滄桑之色,眼神溫柔卻又悲憫,沐浴在月光中,格外的冷寂。 “父親?!崩顭熈_出聲喚道,他不喜歡這樣的李清秐,好像不存在這個世界一般。 李清秐聞言別過臉,笑了笑,容顏精致:“怎么了?” “您在看什么?”李煙羅坐到李清秐身邊。 李清秐答道:“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舊事?!毙α诵λ又f道:“在汝出生之前,在吾還年輕的時候的事情?!?/br> 李煙羅恍然,點了點頭道:“那么是吾打擾父親了?!?/br> “沒有,只是覺得,沉靜在回憶里的吾,已經老了……”李清秐笑道。 李煙羅靠在李清秐手臂上,低垂眼簾,答道:“父親不老,您還能活很久很久……” 李清秐摸了摸李煙羅的長發,沒有接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深夜,李清秐回了梨花榭,而李煙羅也回了浮羅苑的住處。 李清和看著回來的李清秐,微笑著說道:“似乎心情不錯?” 李清秐點頭:“想起以前的事情了,煙羅安慰吾呢?!闭f著,表情看起來頗有點意猶未盡,右手指點著嘴唇說道:“真的好貼心的孩子?!?/br> “血養了十年,能不貼心么?!崩钋搴臀⑿Γ骸斑@個世界,是用來放松的,他們會很好,吾們也可以休息,明天出去逛逛,看看這個沒有修士的世界?!?/br> “嗯,好?!崩钋宥n微笑著點頭。 李清和笑著伸手撫了撫李清秐的眉間,微笑的看著他說道:“阿秐,汝還是這么孩子氣呢?!?/br> 多年的默契,如今早就形成了習慣,兄長,沒有汝,吾該怎么辦?李清秐不知道,只是恍惚,抓著李清和的手不放,他已經開始害怕了,害怕失去,也害怕這是幻覺,為何? 突如其來的思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很。 而此時的李煙羅也回了寢居,沐浴之后,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瞇著眼想著以前年幼時的事情,最開始他重生時是什么樣的記憶與感受?好像已經記不大清楚了。 李蘇羅換好衣服過來的時候,看著像只大型貓咪的李煙羅笑了笑,過來壓在他身上,蹭了蹭他的脖子,讓李煙羅覺得癢癢的,側著頭看他:“干嘛?” “在想什么?”李蘇羅問道。 李煙羅掙扎著翻過身子,仰躺在床上,而李蘇羅微微起身,容他翻身之后,又壓在他身上,只是以手支額,從上往下看著他。 “在想小時候的事情,父親說,一開始回憶,人就開始老了,而吾不是很懂,這其中有什么特別的意思么?”李煙羅答道。 李蘇羅聞言揚了揚唇角,低頭吻住李煙羅的唇,兩人唇舌交纏,氣息曖昧,好一會李蘇羅才抬起頭,舔了舔李煙羅的嘴唇答道:“何必明白,不論是好是壞,是以前還是現在,吾都會陪著汝,而汝,只要有吾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