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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蕭嵐欲哭無淚地望了過去,就見他親愛的老大把難度大大地增加了不說,還強制讓他完不成就不能出來。 幽篁摸了摸鼻子,希望楚希夜看不到自己。 沒想到楚希夜頓了頓,又道:幽篁,你現在的成績還不到我預期的,你按照我之前給你提的,在這基礎上增加一點難度,至少要把我刷新的記錄打破三項。 天了嚕,打破他家老大的記錄?幽篁頓時就菊花一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偏偏這個系統特別倔強,如果輸入了幽篁和蕭嵐的名字,這兩個人沒有及時地投入到基地中,那么基地里面其他完成任務的人也沒辦法走出來,以這種強硬的手段逼他們必須進去。 當然,如果幽篁和蕭嵐不要臉一點,罔顧隊友的自由,還是可以不管不顧的,然而他們相信,他們親愛的老大一定會親自目送他們進去,這一點根本就不用懷疑。 楚希夜唇角緊抿,側臉勾勒出一道冷漠的弧度,在祁月憐再次離開的這幾個月里面,他整個人就像是在冰箱里凍了幾個月一樣,生人勿近到了一種程度。 現在倒是沒有人會懷疑楚希夜不是冷御辰和齊陌的好基友了,三人都是一個德性,到處釋放冷氣。 捏了捏自己略微酸痛的肌rou,楚希夜的眼神極其黯淡,他低聲道:不夠,這還不夠 他的計劃是在這個月之內帶著突擊小隊突圍迷失島嶼,確保暗殺遲暮的前提下,把祁月憐給帶回來。 遲暮這個男人,在楚希夜的心里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因素,如果不把他給解決了,祁月憐就永遠不會有安心的一刻。 每次祁月憐不在自己身邊時候,楚希夜都在想著,下一次見到祁月憐的時候,一定要把她帶回來,再也不讓她離開,然而每一次都失敗了。 他真的希望,下一次是最后一次了。 目送著蕭嵐和幽篁哭喪著臉再次走進訓練基地,楚希夜心里實際上是有些抱歉的,因為他的緣故,讓自己的兄弟們如此的受累,這種事情楚希夜其實是有愧于心的。 抬手在自己的外套里面摸出手機,楚希夜習慣性地點開了那幾乎已經荒廢了的微博。 自從祁月憐不回復他之后,他也很少登上去看了,然而好死不死,當他點開的時候,看了一條極為不樂意看到的消息――關于楚季辭的。 楚季辭這人也是真絕色,自從祁月憐消失了之后,明著暗著都覺得是楚希夜的緣故。 楚希夜也不知道遲暮那邊是怎樣搞得,根本就沒有把祁月憐的事情給楚季辭透露分毫,搞得楚季辭總是找他的麻煩。 正好楚希夜現在心情非常煩躁,老大不爽,他也樂得每次面對著來找麻煩的楚季辭,虐一虐他,楚季辭這樣的人對于他來說,那就是發泄心中負面情緒的一個小角色。 楚季辭。楚希夜看著新聞上楚季辭的標題,怒極反笑地念出了他的名字,他從前都是多方忍耐著楚季辭的所作所為,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忍耐了。 楚希夜拿著外套回到黑曜石,沖了個澡把身上的沙塵清洗干凈,隨即好整以暇地端了一杯咖啡,拿起手機撥通了楚季辭的電話。 楚希夜,你終于愿意告訴我,小月的下落了?楚季辭的聲音中毫不掩飾他的憤怒,他最近越來越捉摸不定楚希夜這個人了,原以為他是個聽從楚靖話的草包,空有一身外表,實際能力很弱。 楚希夜挑了挑眉,淡淡道:我倒是小看了你,連這種消息都能夠放出來,你和阿憐的訂婚宴?我請問你,你到哪里去找到她? 這件事你不要管,小月她原本就說過,再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她注定是我的。楚季辭在祁月憐不在他身邊的時間里,變得越發焦躁起來,他總有一種自己已經完全失去祁月憐的預感。 哦,是嗎?楚希夜的聲音極冷,不知道董事長大人會不會再次因為你的緣故,被送進醫院。 楚季辭一聽到楚希夜拿這件事說話,他就非常不樂意了,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董事長難道只是我一個人的父親嗎?他同樣也是你的父親!你這個不孝子! 從容地喝了一口咖啡,楚希夜冷靜地陳述事實:在你們的心目當中,不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嗎?你、徐月貞、甚至還有董事長。 楚季辭被楚希夜噎住了,他根本就沒辦法反駁,事實上他們三個人長久以來就是這樣認為的。 楚季辭,看在我們認識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給你一個忠告。楚希夜的聲音低沉,隱約帶著一股完全沒辦法忽視的王者之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胡亂合作的,你之前跟遲暮他們一起搞的鬼,總有事情敗露的那一天,你不要臉,楚氏還要臉。 楚希夜這話說得沒錯,楚氏是楚靖一手創立、擁有30多年歷史的家族企業,楚靖雖然人品不好,但是他極為珍視楚氏的品牌形象,這也是為什么他排斥名聲在外的楚希夜繼承楚氏的原因。 一聽到這話,楚季辭難免有些心虛了,他思索著楚希夜到底都知道了一些什么,難道是遲暮轉而投向他了? 你不用多想,我從來不可能對遲暮所在的毒藥組織有任何的好感。即使楚季辭不說出口,楚希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楚季辭,自己做錯的事情,就要學會自己承擔,我希望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你能夠承受所有帶來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