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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晚上好!你們看上去很嗨??!幽篁極其囂張地轉悠著他手里的槍,那神情仿佛他就是來賭錢的賭徒一般,你們今天吃藥了嗎? 和幽篁的囂張完全不同,蕭嵐和北辰戴著黑色的面罩,他們跟其他人一樣,都身著統一的黑色服飾,那是以楚希夜首的幻刃組織殺手組所有的。 楚希夜慣用的是冷兵器,而和他相反的是狙擊百發百中的幽篁,即使是全身黑,都隱藏不住他那頭囂張跋扈的非主流銀發。 這一群黑衣人站在門口,周身刺人的氛圍和極具壓迫感的氣勢,生生地震住了賭場內部的人。 老大,你就站在一邊不用動手了??!我們好久沒有練練手了!今天出來活動下筋骨,南御風那個老家伙肯定要痛哭流涕的感謝我們。幽篁笑得豪邁,這話也說得極其狂妄。 一聽到南御風這三個字,強哥就知道,南御風多半要開始清掃他們這些不安分的旁支了,他才不會坐以待斃。 放肆??!兄弟們!我們人數多!怕什么!只管抄家伙上??!強哥大吼一聲,抄起家伙做出一副很厲害的陣仗,鼓勵著他的手下們一起沖上去圍堵幻刃的人。 有一些從來沒有聽說過幻刃的二愣子完全搞不清楚情況,看了看對方,確實只有十幾個人,反觀他們。 媽的上百人! 1vs10,怕個毛線! 于是這些人仗著數量上的優勢,決定以多欺少,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幻刃這邊都是聚集的一群精英,哪里是他們能夠分分鐘干掉的小角色。 不多時,現場便是哀嚎遍野,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斷像是砍樹一樣,一個一個地倒下去,擁擠的空間瞬間就清爽了不少。 知道這些人都犯下了不少重罪,楚希夜不動聲色地站在門口,他面不改色地看著眼前被大清掃的烽火門分支,沒有絲毫的同情。 間或有一兩個人妄圖拋卻自己的同伴,朝著楚希夜這邊沖過來企圖抓住空隙逃跑的,都被他唐刀一揮,眨眼間變成了刀下亡魂。 楚希夜手中的唐刀上的血滴在了地面上,漸漸地匯聚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這一群失魂落魄的人面前,聽著一聲一聲的槍響。 嘭――??!最后一聲槍響混雜著爆炸聲傳來,幽篁在煙霧中站了起來,咧嘴一笑。 魔、魔鬼??!恐懼的叫聲不絕于耳。 楚希夜然就笑了,他的笑聲在這詭異的氣氛中生生地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 楚希夜把手上的血腥味清洗干凈,走出來把他的面具放在了客廳里。 祁月憐已經杳無音訊一個月了,楚希夜從最初的煩躁,到現在的淡漠,這個情緒轉變過程中經歷的心酸,只有幻刃的人知道。 每天都被自家老大的黑臉色嚇得不要不要的,那必須心酸! 楚季辭也已經出院將近一周了,楚靖叫了楚希夜好幾次,讓他回楚家吃飯,他都以忙碌的借口推脫過去了。 將自己摔在柔軟的沙發里,楚希夜疲憊地嘆息,只有夜深人靜、在這空無一人的房間里,他才能肆無忌憚地表露他的疲憊。 祁月憐就是他的良藥,沒有了這味藥,他的心已經累得無法正常運作。 這不乖的女人,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隱約知道跟毒藥組織有關系,楚希夜苦笑連連,他倒是低估了祁月憐,當她不想讓自己找到她的時候,還真的是上天入地都打聽不到她的消息。 正想得入神,楚希夜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南御風的電話,他想也不想便接了起來:風哥,你這個時候怎么有空跟我打電話? 那頭的南御風被楚希夜一噎,無奈道:夜少,你就不要跟我客套了?;萌杏H自出動幫我根除了隱患,我怎么可能不打電話表示感謝? 楚希夜輕笑一聲:客氣了。我只是看不慣他們的行為罷了。 更何況是跟毒藥組織有關,這句話楚希夜沒有說破。 南御風笑了笑,也不深究其中的原因,只是感嘆道:你分明知道這一派系的人算是楚季辭的后臺,你現在給他連根拔除了,會不會打草驚蛇? 事情已經發生了。楚希夜的語氣非常平淡,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已經發生了,也沒辦法收回,那么就這樣定下來。 至于之后的情況是怎樣,楚希夜選擇坦然處之,只是他沒有想到,之后的失態讓他完全沒辦法從容地面對。 好吧,這下我這個老家伙也輕松多了。以后有什么需要烽火門出力的地方,夜少你盡管提,我會讓我家阿晃多跟你溝通。南御風隨時不忘提攜他的繼承人。 沒問題。楚希夜對南御風口里的阿晃印象不錯,他很欣賞這樣有魄力的年輕人。 這邊剛剛掛掉電話,楚希夜那只對外的手機便響個不停,他看了看,顯示的是唐可,頓時便沒有了接聽的想法。 點開楚希夜的通訊記錄,只要是唐可和杜情的,無一不是紅色的記錄,后面還有一個括號,標注著未接來電的次數。 他現在唯一想要接聽的,只有祁月憐的電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楚希夜不免會回想起和祁月憐在一起的最后一個夜晚,然而除了祁月憐,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帶給他任何的躁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