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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蓓蓓:在這個一室一廳? 樸英豪還是餉足笑:他們不嫌。不過我計劃到時候換套大的。 牧蓓蓓一下.體會到了什么是五雷轟頂。不知怎么的,她卻笑了笑,說:行吧。恭喜。 說完掉頭就去按電梯。 樸英豪如她所料沒有作任何挽留,而是又跟上次一樣,在電梯門合上前,對她說:蓓蓓,希望你也幸福。 轎廂下行的時候,對著合上的電梯門,牧蓓蓓恨恨道:去你媽的幸福!你幸福到死吧! 第100章 關注根本 往前推幾小時,紀嘉明的筆電屏幕上,周鵬正激情洋溢發表觀點。 人心浮躁,就知道攀比、無休止追求金錢、刺激、快感!全世界那么多地方的人餓死,我們呢?還在一車一車地浪費糧食別人不管,他們過得下去,我不能不管??!我的心思就是在更需要幫助的人身上,她是知道的;何況當初不就是因為這個,要跟我一塊兒過嗎?看我順眼的時候覺得我偉大,現在又嫌我把家里東西都往外搬?怕自個兒那部分婚后財產縮水,她就急著要離婚,我 畫面中,牧蓓蓓的聲音再次出現:誒,打斷一下!周先生,我知道您的生活被搞得很凄慘 周鵬一頓,目光如刀:我剛說的,您聽見了嗎? 牧蓓蓓:你說你窮,得了病,工作失敗,老婆也跟人跑了,都是白花事故、是戴巧珊的錯。她該好好賠償你,但 周鵬眉頭一皺:戴巧珊?哪個戴巧珊? 牧蓓蓓呆了:???她頓了頓,白花的戴巧珊??! 周鵬盯著她,拿拇指摁著太陽xue,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不久,他眼睛漸漸聚亮:是不是小巧兒?白花白球鞋和花裙子?哦對,她是姓戴,那時候大伙兒不這么叫怎么了? 牧蓓蓓:你忘了?她難以置信,重復了一遍,你居然把她給忘了?! 周鵬一副戒備升高的警惕樣:您問得奇怪!我認識她那會兒,她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因為一個什么劇組要拍戲,我跟她有幾段單獨的戲份??偣步佑|不到仨月,除了對戲,都沒什么交流。這都多少年了,干嘛忽然提這個? 牧蓓蓓:可她不是想要殺你嗎?拿開水澆,完了拿了把刀,要捅你這也能忘? 周鵬前面還在皺眉,聽到這兒都笑出來:什么刀!她是接了杯水過來,兜頭往我身上倒 說到這兒,他表情收緊,像是想起一段痛苦的回憶。牧蓓蓓立刻追問:燙傷了,很疼吧? 周鵬沉重點點頭:是很難受,因為她那時候的眼神很崩潰,像一頭受傷的小野獸 他目光回到牧蓓蓓臉上,神思卻像還在遠處,說:也確實嚇了一跳因為她當時在戲里,沒出來,一副要跟我同歸于盡的樣子。后來我想起來,那天跟我那時候的女朋友逛街,分開的時候,我看到她在附近出現過。 牧蓓蓓搖搖頭,加重同情的語氣,重問了一遍:你確定沒有拿刀?那燙傷哪兒了? 周鵬:沒燙傷。她接的是冰水。 牧蓓蓓:?????不不可能??! 周鵬覺得可笑,指指自己的臉:您瞧像燙過的樣子嗎?她當時在氣頭上,不知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錯把冰水當開水了也因為這樣,她的情緒感染了我,我也下意識以為那杯是開水導致我當時反應過激,其他人也誤會了,一時間場面很夸張 牧蓓蓓瞪著他,眼睛眨了好幾下,才說:那也就是說,她的動機,還是想要燙你、殺你,只不過運氣不,不是運氣好,而是像你說的,她神志不清、瘋了,所以 誒!我說,周鵬臉色徹底變了,您究竟是不高興我沒事兒、還是不高興她沒事兒???您今兒不是來采訪我作為國際志愿者的苦與樂的嗎?我好不容易回趟國,您這問的都是什么呀? 牧蓓蓓聽到國際志愿者的苦與樂,有點急著要糾正,但她很快停下,轉了轉眼睛,笑笑,說:是是!我就是想先確認一下,白花事故究竟有沒有影響你去當支持者是不是她造成了你的精神傷害,才讓你這么想要去同情別人? 如果說之前周鵬的臉色是薄忿,這時,則徹底成了憤怒和鄙夷。 他冷笑道:志愿者!什么支持者既然您咬著不放,我就告訴您不是!一小姑娘流著淚潑來一杯水,不但沒陰影,還讓我挺心疼!她也沒瘋!就是敏感點兒!而且那個被您稱作白花事故的事兒,我們當時就解決了。跟我比起來,她難過得多! 牧蓓蓓藏著不耐煩的神色,見縫插針:那你后來沒有繼續混演藝圈,是因為被這一嚇,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