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他自己心思詭詐,所以,他看任何人都心思詭詐。 只有這個女人,已經嫁給他,成為他妻子的女人,他信任她。即使她的背后有許多說不清楚的秘密,即使她如同深淵一般,可是他依然信任她。 他在她身邊沉眠,就如同人魚沉入海底。 他在她身體里面恣意忘情馳騁,因為他知道,她是屬于他的,只是屬于他。她給予他女人所能給予的一切,他開始相信《圣經》,也許,她真的是他遺失的那根肋骨。 做了好多次,也做了好久。 alice被他緊緊抱著,承受著他最后一次激烈而狂嘯的撞擊,似乎,快要到釋放的盡頭,他的勁頭越來越亂,也越來越失控,她尖叫著,承受不住,開始掙扎,可是她被他抱的死死的,被他壓在身體下面。 “不……不行……我……不……” 太過分了。 即使是新婚,可是這也太過分了。 他幾乎不分晝夜,就這樣收拾了她三天了。到了海島的前三天中,他幾乎不讓她休息,總是無休止的要她,同她zuoai。 勛世奉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一如既往。 zuoai結束全部內射。 alice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承受他的熱烈,她的身體內部全是他的東西,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她已經到極限了! 忽然,她尖叫! 滅頂的快樂淹沒了她。 那是瀕臨死亡,心神俱碎的快樂。 恍惚中,伴隨著海風,海浪的聲音,玫瑰的香氣,飄進來的,還有勛世奉的低沉的聲音,如同是誰,在午夜用手指撥動了大提琴的弦——alice,我愛你。 ☆、202 chapter25 公眾沒有判斷能力,你能佩戴價值億萬的鉆石,你就是身價億萬巨星! ——bysimon張 他說的其實有些極端,不過,我在63.1%的程度上同意他的觀點。 《海棠與尖刀》的首映禮,窮奢極侈到熱鬧無限,好像一場歌功頌德、燈光璀璨的歌舞晚會。我們終于演唱完主題歌,并且我同喬深現場跳了一場熱情激烈的探戈,當我們都安靜的坐在臺下,看著電影的大幕緩緩拉開。這里沒有燈光,一片濃重的黑色,只有后臺從膠片中放射出的燈光照在imax的大銀幕上。 而臺下,似乎只有我脖子上的鉆石,可以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那不僅僅是鉆石光芒。 那是人類的欲\望。 電影中,隨著我與喬深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的一場演奏會的完美結束,這個影片也到了尾聲,帶著傷感而悠揚的音樂響起,讓人想到在浮華世界中,一段凄美、禁忌,完全受到詛咒的愛情。 而電影真正最后的一個鏡頭,則是我面向觀眾謝幕,而喬深則從鋼琴后面收起手指,默默的看著我。 那個眼神…… 讓女人心碎。 在電影中,他對我的愛,盡在那個眼神當中。 那么深沉,那么絕望,那么熱烈,那么隱忍,那么九死無悔,卻又是那么的脆弱與令人詛咒。 周圍爆發了海嘯一般的掌聲。 燈光再次亮起。 我,喬深,還有劇組的主創人員都重新上了大銀幕前面,一次一次的鞠躬謝幕。 這個電影的膠片已經被送往全國各個城市。 發行方為我們搶出了一個星期,在首映的一個星期當中,是幾乎沒有其他競爭者的微妙時刻,《海棠與尖刀》將會從今夜零點開始,在全國拉開戰線。 首映禮之后,我們依然有工作。 有60多家媒體進行采訪。 當然,其中有一小半的媒體,都把問題集中在我脖子上的項鏈背后的故事上了,我學足了喬深交給我的訪談稿里面的機巧,對他們的問題就像打太極,接過來,又推出去,讓所有人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其實,又什么都不知道。 我們的慶功宴的時間,定在第二天的晚上。 如果當天就開party,院線的數據還沒有出來,這樣顯得異常不真誠,也不真實,于是,我們定在電影院把第一天的數據報上來之后,再做一個推動市場功能的party,這樣就有說服力的多了。 我回到城堡的時間,是凌晨3點。 推開門。 看見,勛世奉安靜的坐在實木書桌前面,一個人在下國際象棋。他手指中捏著我給他買的琉璃棋子——皇后,若有所思,似乎沒有看到我進門。 我有些驚訝。 他不是應該在紐約嗎? “你回來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把手指中的棋子皇后放在黑白格的棋盤上,他旁邊是一個冰桶,里面插著一瓶冰的恰到好處的巴黎之花香檳酒,我看見瓶子上的蔓藤蓮花上,一層薄霧。 月光照進來。 他那張比勛暮生更加纖細秀致的面孔在月光下,半明半暗,只有那雙藍色眼睛,像深海,像鉆石,也像殺機重重的十五世紀的意大利。 我,“你怎么回來了?” 勛世奉看著我,“今天是你電影的首映禮,雖然你沒有邀請我,不過,我想,還是應該送一束花?!?/br> 他看著我的手中,一把火紅色的玫瑰。 我的手指似乎扎到了玫瑰的刺,變得有些虛弱。 我把玫瑰放在水晶茶幾上。 逃開。 “我去洗澡?!?/br> 我把項鏈摘下來,放在梳妝臺上,他不再看我,依然在擺弄自己的棋子。我進浴室之后,脫掉禮服裙子,放在大理石的洗手臺上,然后把巨大的花灑開到最大,噼里啪啦的流水砸到地板上,我躲進去,把自己徹底沖刷了一遍。 香氣,酒氣,還有煙氣,都消失了。 剛才那場盛開的電影首映禮,在我身上的氣息,似乎也被沖刷的沒有蹤跡。 我忘記拿睡衣進來了。 于是,只能裹著浴巾出去。 臥房里面很暗。 只有月光。 我看著勛世奉,而他也看著我。 都沒有說話。 我蹭到床前,想要拿過那條軟絲的睡衣裙子穿上。 可是勛世奉卻走到我的身后,他扯掉了我裹在身體上的浴巾,扣住我的腰身,然后,讓我微微前傾,雙手扶住這張高高的大床的邊緣。 他解開衣服,放任自己,就這樣撞了進來! 隨后,他便如同草原上奔跑的大型貓科動物在狩獵一般,在我的身體中深重而熱烈的狂奔! 這種感覺真可怕! 我就像是他的獵物,而他好像要把我撕裂,徹底的撕裂成碎片,繼而蠶食干凈!我聽見他粗重的喘息。他似乎是餓了許久,也渴了許久。 根本無法控制。 感覺上來的異常迅速! 我感覺到我們身體相連的地方被狂風暴雨般猛然襲擊著,那個地方像是驟然起了火,從那個特定的地方,驟然迅速燃燒至全身! 我聽見了一聲陌生卻又熟悉的嬌吟,“嗯,嗯……” 他縱情釋放!——如注如灌的熱度讓我全身顫抖,身體一軟,被他托住小腹,扣住腰身。 …… 第二次的時候,他從容了許多。 還是背對他的姿勢,他的雙手蓋住我赤裸的雙峰,而我的雙手只能絞扭著身下的黑絲床單,扭動著,手指都生疼。 我被他強勁的動作弄的有些失神。 我的頭發披散下來,依然是潮濕的,在中央空調冷氣十足的臥房中逐漸發冷,……可是,身體上的火熱卻根本不受外界的控制,失控,完全的失控! “alice,……” 他叫我的名字。 他的聲音,是冰冷的,這和他的動作完全不一樣! “alice,你為什么要提出分手?” 這讓我怎么回答? 我幾乎有些神志不清,被他撞的身體幾乎都酥麻癱軟完全失控了,我的喉嚨似乎除了呻吟再也無法發出其他聲音。 我搖頭,用力的搖頭。 突然。 我感覺一陣尖銳的疼痛,印在肩頭。 那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激烈! 我努力的微微側頭,看見勛世奉低頭,咬住我的肩膀!他異常用力,我都感覺到他的牙齒刺入我的皮膚,鑲嵌進血rou里面。 血珠。 一點一點冒了出來。 疼! 疼的讓人幾乎難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