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什么？喊叫，笑，可供奉的眼淚

    挑眉，咧嘴，呆癥跟眼紅

    我除了眉骨牽拉精神，什么也不剩

    包括戲謔的情感，深海的暗，深淺的深

    天空掃過的雁留音，說的話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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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噼里啪啦心噼里啪啦

    吊扇死命運轉像在給手指關節上螺絲釘

    食指資歷最老一顆怎么能挽救它的僵硬

    啊中指一顆也不夠它是食指的秘書

    一盒都上吧，右食指的前途已葬送

    在文字的龍門。左手還沒學會后來居上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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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少我一個不少如洪流不需一滴淚

    來證明它的純清。這都是情有可原的

    作為星辰隕落，失重的蝶走向原始湮滅

    我不能祈求被回首?；厥兹缫部湛?。

    愚蠢，麻木，無情如我尖翹的下巴

    你不能從我的骨子里再扯出你的信

    冰涼，寒冷。如一個抑郁者天生的敏感

    天生會疼，天生卑微，天生只創新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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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會同抑郁者有關系。思想，心血

    如形而上同行而下的間距

    這中間埋了數顆響雷，觸碰不會輕易

    送逃生機會。我扭轉枯掉的食指

    身體傳來一陣空響

    我，真的什么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