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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洋第一次進言楚洛家,微微有些緊張,言楚洛倒是大大咧咧的將陸洋拉進門。 言家的布置可謂很是氣派,雖說陸家也是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大家族了,可是他們必定不是商人,是軍政世家,家里雖然也氣派講究,可還是很低調的。 言家卻不同,滿屋子都透著一股富貴氣息,好在言家的裝潢風格不是那種金碧輝煌的土豪感,而是帶著一種典雅的高貴氣息。 言傲深見到陸洋來了,笑著親自迎了上來:陸洋來了? 言傲深難得笑得這么燦爛,可見他的心情極好,正應了那句話:人逢喜事精神爽! 元叔在一旁笑著附和:老爺,真是難得看您這么開心。 言楚洛怕陸洋拘謹,轉頭看著他說道:陸洋,我們家沒那么多人,元叔也是跟著我們家很多年了,就親如一家人,所以你別拘束,隨便一些就好了。 就是,就是,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千萬別拘束。言傲深伸手拍了一下陸洋的手臂,那堅實的觸感讓他極其的滿意。 爺爺。陸洋醞釀了很久,才喚出了只一句,如今他和言楚洛領了證,應該隨著言楚洛稱呼言傲深了,所以這句爺爺是必然的稱呼。 言傲深聽著這句爺爺,感覺格外的親,雖然也聽了二十年言楚洛叫爺爺,可是這一句爺爺的意義很是不同。 唉,好!走,吃飯去。 四個人不如餐廳,云叔招待這三個人落了座,這大概也是言家這么二十年來第一次這么人上桌吃飯。 從言楚洛的父母不在了以后,每天吃飯就只有這爺孫倆了,如今多了一口人,就好像多了一屋子人一樣,整個氣氛都變得活躍了不少。 陸洋,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回頭把你的喜好告訴元叔,以后這里也算是你家了,總要做些你喜歡菜色。言傲深掃了一眼一桌的美味飯菜,想要給陸洋夾菜,可是又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陸洋也看了一眼一桌菜色:爺爺,我不挑食,什么都喜歡!在部隊多年,食堂都吃慣了,外面吃什么都是美味。 言傲深眸子深了深:嗯,好!軍營就是歷練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洛洛的身體不好,我當初還真是愿意把她扔進軍營好好磨礪一番的。 陸洋轉頭看了一眼言楚洛,笑道:洛洛,雖然沒有進過軍營,可是身上受您影響有軍人那份氣質,身上帶著難得的美德。 哈,我的孫女我知道,她從小被我慣壞了,驕縱又任性,以后還真是苦了你了,要歉讓她啊。 怎么會,洛洛在軍營的表現就可圈可點,確實表現非常不錯的。 陸洋的夸贊,讓言傲深一直美到了心里,嘴上的笑容一直不間斷的扯動著,感覺怎么看陸洋怎么順眼。 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啊,怎么就沒早讓你們認識。言傲深給兩人一人夾了一筷子菜。 言楚洛和陸洋人對視了一眼,眼眸中都是幸福。 吃過飯,言楚洛和陸洋在言楚洛的房間陽臺上吹風,如今已經進入初夏,白天的氣溫微熱,可是到了夜晚,倒是刮過輕柔的夜風,帶著一絲清爽的涼意,吹在皮膚上很是舒服。 陸洋抬頭看著夜空的點點星光,不禁開口問道:洛洛,突然嫁給我你會不會后悔? 其實今天不僅僅是言楚洛覺得仿若做夢,就連陸洋也覺得一切太過美滿,讓他有些不真實。 言楚洛沒有回話,反而開口清唱了起來: 有一種生活/也許并不是那么完美/可是只要有你/那就是幸福的/有一種人生/也許會經歷很多苦難/可是只要有你/那就是幸福/你/也許并不是最好的/可是卻是我最愛的/只要有你在/我就是幸福的 言楚洛悠揚的歌聲伴隨著夜風被吹走,好像兜兜轉轉的在周邊環繞,在劃過陸洋耳畔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都是酥的。 言楚洛的歌聲確實有魔力,好聽的讓人迷醉,而這一時靈感迸射而出的歌,更是唱出了言楚洛所有心聲。 陸洋一直到言楚洛開口唱完,開口詢問:這是什么歌?一起沒聽過! 言楚洛神秘一笑:保密。 陸洋看著言楚洛那俏皮的模樣,搖搖頭,將她攬進懷里,言楚洛就這么靜靜地倚靠在他的懷里繼續的唱了起來。 陸洋一大早剛剛進入辦公室,就被闞朝陽和郝建國同時圍了上來:欸,老陸,喜糖呢? 陸洋將兩大袋子糖一并丟給了闞朝陽:喏,給大家發發吧。這個先意思意思,正式的喜糖喜酒等婚禮時在給。 闞朝陽沒想到陸洋這么痛快,將那兩大袋子的糖果放在了一旁,繼續不懷好意的問道:喂,老陸,老實交代。說,你這么突然結婚,是不是搞出小的了,所以著急 陸洋被總是每個正行的闞朝陽氣的差點沒直接背過氣去,不禁抬腳踹了一腳闞朝陽:混蛋!胡說八道什么呢!你以為我是你啊?禽獸一只? 闞朝陽卻不以為意的繼續道:喂,你這禁欲三十多年了,而且又正是如虎的年齡,瞬間化成禽獸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