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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不容易找到接受事實的勇氣,你又給他一次可以飛的希望,如果這一次再讓他摔下來,那他可能就會徹底崩潰了! 溫晴對于陸洋的話并不是很贊同,甚至覺得陸洋是杞人憂天了,夸大其詞了??墒菍τ陉懷蠖运娺^太多失意的空軍戰士,尤其顧大海又是特別敏感的,他的擔心并無道理。 這件事,你給我點時間我再考慮考慮,不要輕舉妄動。陸洋的態度已經很冷硬了,這讓溫晴心里有些不舒服,另外一件事是什么? 她強顏扯出一抹笑意對陸洋說道:我mama請你這周末去家里吃飯? 哦?陸洋對于這個突然的邀請很是意外。 溫晴的mama也是一名軍醫,和陸洋的mama是戰友也是同事,兩人是多少年的交情了。雖然兩家關系不錯,但是陸洋還從來沒去過溫晴家,和溫晴的mama也不過是幾面之緣。 溫晴低頭垂眸一笑,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也帶著一抹小女人的嬌羞:這事兒是我mama和卓阿姨說過的,也是經過卓阿姨授意的。 雖然溫晴說的含蓄,并沒表明真實用意,但是陸洋太了解他的母親了,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溫晴,我希望老人家的思想不要干擾到我們。他們老糊涂了,我們就不要跟著瞎胡鬧了。 溫晴被陸洋的話一下子就傷到了,她以為搬出父母來,陸洋總會給幾分面子,卻不曾想陸洋拒絕的這么干脆,一點顏面都不留。 可是,我mama說很多年沒見你了,確實也想要請你去家里坐坐。溫晴試圖最后能勸說通陸洋,做著最后的掙扎。 溫晴,很抱歉,我周末有工作走不開,幫我謝謝阿姨的好意,有空我一定會去看她。 溫晴知道陸洋這個有空八成就成了永遠沒空,心里依然有些不死心:你現在帶隊軍訓,訓練有教官,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不過是去家里吃個飯而已,你要是白天忙,晚上去吃個晚飯也行。 溫晴,周末我要帶隊出去野外訓練,確實沒時間。 野外特訓是確實有的計劃,這對于陸洋也不算是借口,說得也坦蕩。 陸洋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溫晴也是要面子的,不可能太死皮賴臉的求他,面色上有幾分難堪,但還是淡笑一下,起身告別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猶豫了片刻才轉身問道:陸隊長,那個楚洛和你有什么特殊交情嗎? 陸洋微怔,隨即搖搖頭:能有什么交情,不過是這一批來軍訓的學員而已。 聽了陸洋的話,溫晴心里總算是踏實了幾分,這才轉身出了辦公室。 雖然陸洋沒有直接接受溫晴的建議,但是她提的建議,他 心里還是有點心動的。如果換做是他,他寧愿嘗遍所有的辦法,只要有一線能繼續飛的機會,他都不可能會放過。 所以這也算是大事了,他叫來了副師長闞朝陽、政委郝建國、三排長杜亮三人。 老陸,你最近可是爽歪歪啊,啥事都扔給了我,自己躲清閑去了。一進門,闞朝陽就對陸洋笑著一頓抽噎,實在是這段時間他不在身邊,有些寂寞了 他們這些戰友有時候可以說比家人還要親,幾天不見就會想得慌,必定他們天天扎在軍營里,和戰友一起的時間比家人都要多,尤其還是一起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人,感情都是沒的說。 陸洋起身,一腳踢在了闞朝陽的屁股上,對他罵道:去你大爺的,我怎么就爽歪歪了?有本事我們換換,這哪里是躲清閑,簡直都快憋屈死我了! 闞朝陽憨笑著看著陸洋,拳頭重重的在陸洋的胸前捶了一拳: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在西院日子過得挺不錯吧,我們可都聽說了,你小子的艷福不淺呢!怎么著,這一個月能不能把人生大事給解決了! 夠了啊!小心再胡說八道我揍你小子。 行行行,不說這個了,說正事,找我們來啥事? 陸洋指了指沙發,把門關了起來:坐。 三人看這架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看來還挺嚴肅。 杜亮算是幾人里級別最低,也是心里素質最差的,看陸洋這么神神秘秘的,心里不禁有些緊張:師長,怎么?是有任務還是有演習? 最近很多軍區都在搞演習,他們一直沒接到通知,所以自然就聯想到會有演習。 陸洋擺擺手,表示讓大家稍安勿躁,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在三人對面坐下。 這事兒不算什么大事,不過我自己拿不準主意,所以想找你們商量商量。 啥事啊?還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郝建國一聽不是大事,心也自然放了下來。 就是關于三排一班長顧大海的事。 提到這人,杜亮作為他的排長最為激動,連忙站起來問:怎么?大海的決定下來了? 顧大海的事,上面要給出處理決定的,是勸他轉業,還是給他轉崗都要聽從上面的命令,所以杜亮還是挺緊張的。 陸洋不禁白了一眼杜亮:不是,你先坐下,激動什么! 陸洋掃了一眼郝建國和闞朝陽,才將溫晴的提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