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這邊老臭來到了二姐的包廂里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脫下面罩兒的老臭被二姐數落著:“臭爺!那年你被俄羅斯警察逮捕,是誰拍了3000美金把你救出來的?是誰把最好的獵物讓給你先打的?你不知道月末的這趟獵是由我來打的嗎?” 老臭羞愧道:“二姐,對不住了!今兒這事,我真不是沖您!我是聽說朱三兒他們要在“伊蘭”站上車,于是就決定跑在他們前面上來了。朱三兒那孫子他不仗義,欠兄弟我很多錢不還,我去要錢,他還打我。沒轍了我一生氣就搶了他的獵!” 二姐聽后罵道:“我他媽現在沒精力管你們之間的那點破事兒!我是想問你打完這趟獵,你們有啥打算呀?” 老臭不以為然說:“跑唄!我剛才也聽獵物們說了,大胡子他們之前已經上過車了……把事兒鬧大了,不跑等死嗎?” 二姐迷茫著說:“那先這樣吧!我等朱三兒他們上來,再研究下一步怎么走吧?” 隨后老臭和老七的團伙在伊爾庫茨克下了車。臨下車前,狡猾的東城老七故意放出了消息……這時車上的獵物們也得到了還有劫匪要上來的消息,倒爺們誰也不賣貨了,也全都有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 經過痛苦的煎熬“厄運列車”來到了伊蘭斯卡雅站,朱三兒,碼頭,淡黃子孫等8人也如約而至,獵物們厄運的高峰來臨了,讀者們期待的血腥場面終于出現了! 來到二姐包廂后得知道被人急足先登了兩次的朱三兒氣炸了肺! 團伙們也深知這是最后一趟打獵了。 只聽破釜沉舟的朱三兒一聲吶喊說:“兄弟們,今天活出精彩,明天死個痛快吧!走!讓我們痛痛快快地活出點精彩來!” 悍匪們露臉的機會來啦,干脆扔掉面罩兒,明火執仗公開作案,打家劫舍誰也不慣。 再看那二姐換上了紅色風衣,整理妝容,又擦又抹,妖艷無比地從生日蛋糕里抽出了手槍,別在了細如柳條的腰間,然后走路帶風地奔向了那些干枯孱弱的獵物們…… 碼頭在某個包廂內,手里拎著冰冷帶血的刀,坐在床鋪上不停地抽著煙! 只見地上跪著倆個身上帶血的南方人“哐……哐……”地磕著頭! 燒香磕頭拜普薩,保佑唐僧長頭發, 不掏錢,就讓你們一直把頭磕到莫斯科!最后磕得頭破血流,頭暈目眩的兩個南方人為了保命,在皮帶的夾層里又掏出了僅存的救命錢! 這邊淡黃子孫的面前跪地求饒的是,一個天津人,被劫了三次后已身無分文! 淡黃子孫卻堅信他還有“私房錢”! 天津人求饒說:“真沒錢了!最后的220美金都給你了!真的,我對天發誓!” 只見那走卒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得那天津衛直捂臉!正在此時,淡黃子孫看到了那捂臉的手上,還有枚戒指!于是讓那天津人摘下來……后來由于那戒指年久失修,陳舊地長在了rou里,根本摘不下來。冷血的淡黃子孫,拎著刀走過去問道:“是你自己來呀?還是我幫你???”再瞧那天津人嚇得直接磕頭求擾命…… 隨后雷厲風行的淡黃子孫,抓起那戴戒指的手放在桌上,手起刀落……然后將戒指連同那根帶血的手指,一起揣進了胯兜里。 朱三兒用槍頂住了一個女人的頭部,逼著她交錢。女人是淚流滿面,渾身顫抖:“錢都讓剛才那撥人搶走了?!敝烊齼汉莺莸赜迷遗说念^,碼頭則用高壓電棍捅到另一個女人的臉上……只聽包廂內頓時一片慘叫聲?!霸俸熬蜌⒘四銈?!”朱三兒威脅道。接著他們又逼著二位女旅客脫光了衣服,然后又從她們的內衣中搜走了二百五十美金和護照。臨走時,二人還惡狠狠地警告說:“你們誰也不許出去,否則就把你們全都先jian后殺,然后再拋尸荒野!” 二姐領著老葛等人手提長刀短槍,將一間包廂內的三男一女是又打又踢。出門后,二姐氣急敗壞地罵老葛說:“還他媽不上等什么呢?錢都讓別人搶走了,色再不劫一個,虧不虧呀?”隨后聽話的老葛等人當著那三男人的面兒了那名漂亮的女乘客! 這邊一走卒拎著刀來到了付春生倆口子的包廂里,看見桌上的“翡翠”煙,那貨扭頭就轉向了旁邊的包廂!走卒拉開旁邊包廂的門看見:朱三兒等人正在那兩名帶螺絲刀的南方柔弱女子,然后他又轉身奔向了下一個包廂…… 其實搶劫也是個體力活,關健是他們的腰也太辛苦了!于是累并快樂著的劫匪們,開始吃吃喝喝地補起腎來……二姐則拎著酒菜來到了付春生的包廂里。 形勢所逼的付春生舉起酒杯感激道:“二姐,我們倆口子敬您一杯,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我們永世不忘!” 菜板上的五花rou劉藝霞也連忙感恩戴德說:“是??!沒有二姐的關照,我們今天不可能毫發不傷地坐在這兒,所以特別感激您,二姐真的,我先干了!” 這時二姐綿里藏針說:“你們倆口子,也不必太客氣了!再說我跟春生老弟可都是一個戰壕里爬山來的患難戰友。二姐今天來呢,主要是想求春生老弟幫姐個忙的?!?/br> 付春生倆口子聽完這話以后,一頭霧水,滿腦子問號? 只聽那二姐又娓娓煽情說:“春生老弟!從東北老家出來,我獨自去北京闖蕩。在北京我是品盡人情薄如紙,看破紅塵傷透心……后來我無意間認識了這伙人,在被迫無奈的情況下我又加入了他們……再到最終二姐能成為他們的話事人……這里面二姐是付出了極大代價的!今天這是我們最后的瘋狂了!從此以后風光不再了,剩下的全是滄桑。正所謂天上鳥兒飛,地上影兒過,所以二姐今天只求你一件事,以后你要是回到東北老家,千萬別跟我的家人和朋友,去說今天這些事情里面的細節!” 說完她就扔給了付春生1萬美金,這倆口子推脫說不要。只見二姐拉著臉子威脅說:“不接錢,你就是瞧不起我今天的所做所為,也就是很有可能去出賣我??!那好,我讓他們來你媳婦兒!” 聽完這話嚇得付春生連忙收下錢說:“二姐!那這樣,這錢呢,我就先收下了!萬一啊,我說的是萬一,你日后有個三長兩短啥的……我就拿這錢來解決你家里的困難啥的……同時二姐你也放心,你今天幫我們渡過此劫!我們日后將全報達在你家人的身上,其它的……我也就不再說啥了,話都在酒里啦!”聽完這話以后,倍受感動的二姐陪著付春生倆口子一起干了一杯酒,然后她又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眼鏡袋說:“春生兄弟!這里面的東西,你先替我保管著,等真到了三長兩短的那天,你就把這個給我媽送去……”等二姐離開包廂后,劉藝霞要打開那黑色的眼鏡袋看看里面的東西。付春生拒絕說:“還是別亂看人家的東西了!咱們萬一再惹禍上身了,可咋整?”這時膽子肥了起來的劉藝霞一把奪過那眼鏡袋說:“當你收下這眼鏡袋時,就已經惹禍上身了!既然已經這樣了,為何不死個明白,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呢?”當劉藝霞拿出那上面鑲滿鉆石又可以折疊的皇冠時,被它所發出耀眼的光,所征服!“哇!美,實在是太美啦!這里面果然是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