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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有時候唱到興頭上,甚至還主動和那些粉絲們照相留念。 此舉自然獲得了很多人的喜歡,他們都對洛云姬既羨慕又職責。 羨慕的是,洛云姬有這么一個疼愛她的男人。 職責她的是,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洛云姬竟然不知道珍惜。 想來大家都誤會了洛云姬和安東尼的關系,偏偏安東尼也不解釋,任由他們誤會,任由他們數落著洛云姬的不是。 最后是洛云姬看不下去了,再等到安東尼停好車,習慣性的拿吉他放電的時候,她平靜的下樓,平靜的打開車門,然后在安東尼詫異的目光中,平靜的喝完了保溫杯中的中草藥。 只是在喝完后,她看著安東尼,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走了?!?/br> “明天我還是這個時間段送藥過來?!卑矕|尼沖著洛云姬的背影興奮的喊道。 洛云姬沒有理他,但是隔天安東尼再送藥過來,她就很配合的喝藥,然后上樓。 她沒有和安東尼說話,安東尼也不自討沒趣,收了空杯子就駕車離去。 如此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快到了年歲,當然洛云姬指的是都柏林的年末。 只是她沒有想到,年歲前一個月,世界上出了一件大事,因為這件事情,一直給她堅持不懈送藥的安東尼也忽然間離開了都柏林。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A國和H國的政治邦交問題。 都柏林各大報紙上紛紛都在報導此事,A國皇太子蕭牧在H國遭到不明人士暗殺,目前性命堪憂,此變故可能會引起H國和A國多年邦交和平瓦解。據悉A國總統已經親臨h國與h國總統商談具體事宜。 洛云姬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蕭牧為什么會在H國遭到暗殺,而是報紙上說性命堪憂,性命堪憂是什么意思? 他傷的很嚴重嗎? 就在消息出來的當天下午,她正收拾衣服想要趕回H國,卻意外的看到了安娜。 安娜的臉色有些憔悴,看起來透著青灰。 對于安娜能夠找到她家的位置,洛云姬只是下意識的皺眉,再然后就是一臉的平靜無波。 鬼面和安東尼能夠找到這里,為什么安娜就不能找到她呢? 安娜打量著洛云姬的房間,變相譏諷道:“最近流行節能型袖珍新空間嗎?” 她大概因為洛云姬當初離開的事情始終都耿耿于懷,所以語氣有些不善。 洛云姬折疊衣服的動作未停,淡聲道:“讓你見笑了,你今天來應該帶著墨鏡,不見為凈就慢慢習慣了?!?/br> 安娜看到她正在收拾衣服,眉目一閃,說道:“你都知道了?” “嗯?!彼穆曇舻?。 安娜聲音有些沙?。骸拔襾斫幽闱巴鵋國,我想他看到你應該會蘇醒過來?!?/br> “謝謝?!甭逶萍У穆曇粢琅f平靜無波,但是心卻劇烈的痛了一下。 安娜用到了蘇醒這個詞語,蕭牧現在還在昏迷嗎? 安娜瞥了洛云姬一眼,忽然淡淡的說道:“你的手在顫抖?!?/br> 洛云姬干脆甩了甩手,然后勉強笑道:“都柏林的天氣太冷了,我住了這么久一直都不能習慣?!?/br> 安娜挑眉看著她:“既然住不習慣,為什么還要一直住在這里呢?” 洛云姬說道:“我總要學著習慣一個人生活?!?/br> 安娜看著她的動作,沉默了一秒,忽然開口說道:“云姬,你在都柏林的消息,我并沒有告訴給蕭牧?!?/br> 洛云姬心思一動,脫口道:“競拍會的新聞是你壓下來的?” 安娜既然沒有告訴給蕭牧,那就只能是她自己了,這個答案有些出人意料,洛云姬難免有些吃驚。 “沒錯?!卑材瘸姓J的很坦率,并沒有絲毫的扭捏和掩飾。 洛云姬平靜的看著她:“為什么?” 安娜冷冷說道:“我不想讓蕭牧看到你的消息,如果讓他知道你和邁克爾家族的少東走在了一起,他會很難過的。他這一年來為了找你幾乎翻遍了整個巴黎,只是因為你曾經給他郵寄了一張巴黎明信片。你害苦了他?!?/br> />洛云姬收回視線,專注的疊著衣服,只是卻問道:“為什么現在又要把我帶到他身邊呢?” 安娜笑了:“因為我知道你沒有和邁克爾家族的少東在一起,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lord需要你?!?/br> 洛云姬譏嘲的笑了:“或許你該先詢問一下蕭東陽,你就不怕此舉惹惱他嗎?” 安娜冷聲笑道:“你當初離開lord,果然是老頭子的主意?!?/br> 洛云姬靜聲提醒她:“你岔開我們之前的話題了,安娜。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安娜聳肩道:“老頭子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br> “所以你就擅做主張了?”洛云姬輕輕地笑了。 “我沒得選擇?!?/br> “能跟我說說暗殺的事情經過嗎?”洛云姬漫不經心的拉起行李袋拉鏈,然后把手拐拿在手里。 “當然,我可以在飛機上慢慢講給你聽?!彼粗Φ拈_懷的洛云姬,心有所觸,洛云姬越是在這樣不安恐慌的時候,反而越容易冷靜掩飾起自己最真實的內心,她很詫異,直到現在她才開口問蕭牧的事情,這樣的女人如果成為敵人是很可怕的。 “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