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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被老婆訓得一愣一愣的,無辜的解釋:我哪知道孩子睡我們屋來了,不過這孩子為什么睡我們屋來了呀?我只不過出差了三個月,你怎么可以讓他們鳩占鵲巢呢? 喲,誰鳩誰鵲???兩孩子不是你孩子???你怎么出個差回來連孩子都不認了,我看你恐怕不止腦門被夾,良心也被狼啃了吧? 嘿嘿,打比方,打比方,法國沒狼。 上官馳皮笑rou不笑的抱起兩個孩子:別哭了寶貝兒,看爸爸給你們帶了什么禮物回來? 他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堆玩具,小孩子的天Xing就是愛玩,前一秒還哭得天昏地暗,后一秒就笑得合不攏嘴了。 搞定了孩子,就開始詢問老婆:這兩娃到底為什么睡在我們屋里? 媽去日本旅行了。 媽去旅行了,那保姆呢? 保姆有事請假了。 不是有仨保姆嗎? 仨保姆都請假了。 什么事要一起請假啊,這假誰批得?! 我批得,怎么?你有意見? 上官馳隱忍著沒發作:不是有意見,你怎么能一下批了仨呢,你把她們都批假了,這孩子誰帶? 自己帶唄。 你不是要工作嗎? 現在是放暑假。 哦,已經放暑假了嗎?這么快啊,哦,也對,我都出國三個月了。 上官馳自問自答了一會,打個哈欠:那我睡哪里? 隔壁客房。 你跟我一起么?他兩眼放色光。 你問問孩子愿不愿意? 一條黑線劃過,上官馳悻悻的進了浴室。 這一晚,他在隔壁客房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憋了三個月以為一回家就能得到釋放,卻沒想到回家還是得憋著,憋屈的生活何時才是盡頭啊,哎!哎! 第二天一早,他就給母親打電話:媽,什么時候回來? 歸期不定。 老夫人現在是越來越有個Xing,前兩天聽了媳婦的建議,去做了什么拉皮手術,一下子年輕了十歲,這人一年輕心情就忒好,于是自發組織幾個麻將友,興高采列的去周游列國了。 兩個孩子天天吵著要NaiNai,你怎么可以歸期不定呢? 我昨天打電話給你媳婦,你媳婦跟你的說辭可是完全不一致啊。 我媳婦怎么說? 你媳婦說:媽好好玩,孩子我帶著很乖,你想啥時回來就啥時回來,最好回來的時候再給我帶個爸。 你敢?。?! 上官馳氣的臉都綠了,手機一掛,蹬蹬的奔下樓:司徒雅,司徒雅,你給我過來。 小雅正在餐桌上喂兩個孩子吃早餐,見上官馳怒氣沖沖的下樓,便沒好氣地問:干嗎? 你是不是慫恿我媽找第二了? 司徒雅怔了怔:那是好事兒啊,你氣什么? 好個上官馳剛想說好個屁,想想在孩子面前不能說臟話,便改口:好什么好?我都三十多歲了你還讓我媽再找個后爹,你是嫌我不夠委屈是不是? 不是啊,我是覺得媽還年輕,一個人沒個伴太孤單寂寞了。 都六十歲的人還年輕,那你告訴我多少歲才算老? 只要活著一天,不管多大年齡都有追求愛和被愛的權利。 呵,司徒雅,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思想如此的潮流,那你的意思,將來我要是比你先走,你鐵定也會再找個男人嫁了? 有可能。 你 上官馳氣得要吐血了,作勢要揍她,司徒雅毫不畏懼的抬起頭:來啊,當著孩子的面家暴啊。 上官馳揉揉胸口:這家沒法待了,我還是出家算了。 六十歲的老母想找第二,三十歲的老婆也想找第二,這日子讓他怎么過 一連三個晚上,他都睡在客房,明明隔壁的床可以睡得下四個人,偏偏老婆就要將他排擠出來。 于是他在想,老婆是不是有外心了?還是他們快要接近七年之癢了? 他越想越憂心,起身來到隔壁的臥室,孩子們已經睡熟了,這一次他沒有再莽撞的撲過去,而是戳了戳老婆的肩膀,壓低嗓音說:小雅,醒醒,醒醒。 干嗎?司徒雅揉揉惺忪的睡眼。 我們到客房睡? 不去。 他心頓時涼一半,把睡在右邊的孩子抱到了左邊,然后猴急的躺下去,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老婆的睡裙,放在之前不要一分鐘,馬上老婆就會有反應,可今天倒好,他摸了半天老婆不但沒反應,還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這樣的程度都能睡著,上官馳的心一下子涼透了。 三個月沒見,依他們現在的年齡,那應該是趁著孩子睡覺也要**才正常呀,怎么可以一點反應沒有的?他聯想到二年前,司徒雅為了勾引他,又是買黃碟又是濕身誘 惑,后來終于將他打敗,現在他似乎也要開始考慮一下,要不要學一學當年她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