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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口味? 看你平時喝酸Nai偏愛草莓口味,所以就想著碰碰運氣。 司徒雅感激于他的細心,傾身在他臉上印下一個香吻:謝謝,你運氣真是好透了。 她剝了一顆放進口中,很香甜的滋味,甚至比小時候吃到的味道還要好:奇怪,這糖怎么這么甜? 上官馳拿過一顆含進嘴里:還好吧,也不是太甜。 不對,我吃到的很甜。她咔嚓一聲咬碎:嗯,一定是摻了上官馳牌甜蜜素。 呵呵,上官馳被她的幽默逗笑,這個牌子是你的專利,別人是吃不到的。 有錢也吃不到嗎? 當然。 司徒雅幸福的笑了,挽住他的胳膊,又剝了一顆糖。 我想滑雪 等孩子生了再說。 我想爬山 等孩子生了再說。 我想跟你離婚 等孩子什么?上官馳怒了:你說什么? 我沒說什么啊,沒說什么啊,哈哈。 上官馳在維也納僅僅只待了兩天,便接到公司的電話,催促他回國了。 掛了電話后他很不忍心地來到倚在窗邊看河流的司徒雅身后,圈住她的腰:小雅,我明天要回去了。 司徒雅身體一僵:這么快嗎? 恩,公司有點急事必須要我回去處理,我下次再來看你好嗎? 她不說話,茫然的盯著一葉扁舟從她眼前緩緩劃過。 這兩天她很開心,非常開心,其實也不是這兩天開心,只要是上官馳陪伴的日子,她都覺得開心。 如果一定要回去,那就回去吧。 她強忍心頭的不舍說出這句偽心的話,就算再怎么依賴上官馳,她也不能一直纏著他。 第二天一早,她將上官馳送到門外,抓著他的手說:一定要經常來看我,還要經常給我打電話。 好。 上官馳一把將她擁進了懷里,依依不舍道:小雅,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讓我擔心知道嗎? 恩,我會的。 代理司機已經過來,她卻還抓著他的手不放:如果譚雪云繼續興風作浪的話,你一定要理智處理,千萬不可有什么偏激的行為。 上官馳點頭:明白,我走了。 老公,一定要經常來看我,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害怕一個人。 上官馳再度點頭,轉身坐進了出租車,司徒雅跟著后面追了幾步,卻被菲傭攔?。禾?,先生已經走了,我們進屋吧。 雙眼瞬間模糊,心也仿佛被掏空,她是如此的不舍 日子不知不覺就寂寞了下來,菲傭雖然會說中文,可卻很少與她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獨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綠茵茵的河水,想著遠方的家人。 她開始學著畫畫,不畫山,不畫水,只畫她心里的人,雖然怎么也勾勒不出令她滿意的他的輪轂,可卻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時間過的很快,一個下午或者一個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菲傭將她照顧的很好,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但漸漸的,司徒雅發現了不對勁,先是菲傭不讓她看國內的報紙,她到維也納的第二天,就定了國內的商業報,想要隨時隨地的了解上官馳的狀況,可卻不知在哪天開始,報紙突然就沒有了,她疑惑的問菲傭:送報紙的伙計怎么好幾天沒來了? 太太,可能是家里有事。 那你們給我換一家。 好。 菲傭表面上答應了,卻并沒有付諸于行動,緊接著,司徒雅發現家里的網絡斷了,再緊接著,她的手機不見了,她終于忍無可忍,把兩名菲傭叫到客廳,厲聲訓斥:你們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把我的手機拿去了? 太太,這是先生的意思,他說手機有輻射,不宜整天放在身邊。 司徒雅根本不信:手機拿給我,我現在給我老公打電話! 等周末吧,先生說了,每個周末會打給你,平時,你不用打給他。 不可能??!我才不相信,把手機還給我。 菲傭搖頭:抱歉太太,我們只聽從先生的吩咐。 你們不給是吧?好,我出去找公用電話。 她上樓拿錢包,結果發現錢包也不見了,這簡直令她崩潰,憤怒的吼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軟禁我嗎???! 菲傭上樓,鎮定的回答:為了孩子,請您不要激動,否則孩子出了什么事,后悔的只會是你自己。 司徒雅真的要瘋掉了,怎么會變成這樣?這到底是怎么了?她竟然被兩名菲傭軟禁了,卻是一點辦法沒有,在憤怒與焦慮中,終于挨到了周末,司徒雅等來了上官馳的電話。 當傭人把手機遞給她,她就像是困在懸崖邊,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老公,我要回家,你現在就來接我回家,我不要在這里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