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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她跟你說了什么? 司徒雅抬眸看他一眼,突然惡作劇的捉弄他:她把和你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果然,上官馳很不自然。 我和他之間沒什么事。 真的嗎?我都已經知道了,你竟然還想騙我? 她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你想知道她跟我說了什么,就必須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上官馳盯著她狡黠的目光,明知是圈套,卻還是答應了:恩,你問吧。 你和她怎么認識的? 就剛才那家夜總會,她在里面推銷啤酒,被幾個色狼調戲,我替她解了圍。 呵,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簡直就是少女心中的大英雄,你就那么喜歡在酒吧夜總會這種地方發揮你的英雄特長嗎? 聯想到上次他也在酒吧替她解過圍,司徒雅就一心不爽,也不知道這兩年他到底救過多少女人。 要是每一個都像羅羅一樣,她其實也夠頭痛的。 碰巧遇上了,總不能視若無睹。 那之后呢?你們是不是就發展成了戀人關系? 不是,她只是無意中發現了我去了一家心理輔導室,然后就和你一樣跑去問王醫生我怎么了,王醫生沒告訴她,不過她很機靈,趁王醫生給病人進行心理輔導時,偷看了我的病歷。 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成了合作伙伴。 什么合作伙伴? 我負擔她大學的學費,她配合我的治療。 怎么配合? 司徒雅胸腔已經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就是上官馳不說,她還能猜不出來? 上官馳輕咳兩聲,已經感覺到身邊站著的人怒火中燒,便中終了話題:問那么多干嗎?都是過去的事了。 過去的事我就不能了解一下嗎? 你不是說羅羅都告訴你了? 上官馳反問,司徒雅啞然。 她心中憤憤不平,突然換了副笑臉說:你想知道我沈清歌之間的事嗎? 隨便,你愿意說,我聽聽也無所謂。 司徒雅白他一眼,心里諷刺的嘟嚷,悶sao個什么勁?明明想聽的要死。 我和他是在面試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我的面試官,我卻錯把當成和我一樣來求職的無業游民,當時大言不慚的說,如果面試成功就請他吃飯,結果我真面試成功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請他吃飯了唄,不過沈清歌這個人非常紳士,吃完了飯他就把錢給付了,整得好像他請我吃飯一樣。 司徒雅回憶這段往事,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上官馳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沈清歌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那么長時間,就沒有對他心動過嗎? 上官馳佯裝不在乎,其實很在乎的問。 若說從來不曾心動是假的,面對一個時時刻刻關照你體貼你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有心動的時候。 那你們有過親密接觸嗎? 上官馳多么想問這句話啊,想問的都要瘋掉了。 我若說有,你會生氣嗎? 他大度的笑笑:當然不會生氣了,我們那時候分開就沒想過還會走到一起,有新的生活也是正常的。 對喔,所以你和羅羅走到一起了。 司徒雅嗤之以鼻的哼一聲,把上官馳這種偽裝出來的大度,誤以為是替自己出軌找借口。 你和他發展到哪一步了? 上官馳心驚膽戰的問,即迫切的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司徒雅存心報復,就故意賣關子:這個還是不要說了吧? 上官馳驀然心涼了半截:沒事,說吧。他在心里補充一句,我能扛的住。 就你想到的那一步了唄。 那是哪一步? 上官馳已經不是心涼,而是心碎了。 就是司徒雅停頓一下,上官馳破碎的心懸到了嗓子眼,等著她接下來的坦白:哎喲,問那么多干嗎?都是過去的事了。 上官馳兩眼一黑,險些沒昏過去,這么關鍵的時刻,她竟然嘎然而止,存心讓他心焦。 你跟我學干嗎?他頗是不悅的質問。 誰跟你學了?規定同樣的話就只能你一個人說嗎?那你最好祈禱全世界的人都變成啞巴,這樣就沒人跟你學了。 兩人唇槍舌戰了一路,到家時已經是凌晨時分。 上官馳徑直往客房里走,司徒雅喊住他:喂?你到底還要跟我分居到哪天? 他回轉頭:病好的那一天。 司徒雅進了臥室,砰一聲關了房門,生氣的嘟嚷:我今晚就讓你的病徹底痊愈! 她洗了個澡,然后裸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走到衣柜旁,挑來挑去挑了一件上官馳的襯衫。就這件吧,聽說男人看到女人穿自己衣服,通常都會從人變成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