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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差點就讓我抓住了把柄,結果被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給攪和了,想想我就憋一肚子火。 哦?差點抓住她什么把柄。 李甲富把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唐萱,唐萱聽完后,陷入了深思,一個主意在她腦中悄悄醞釀。 李叔,你別生氣,其實你完全還可以重新把這個把柄握在手中。 李甲富愣了愣,搖頭:沒辦法了,上了一次當她不會再上當了。 不是要你故技重演,而是 唐萱身子往前傾了傾,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這樣行嗎? 怎么不行?上次發生的事上官馳沒有找過你吧? 沒有。 這就對了,說明她怕上官馳誤會,根本就沒敢把這件事說出來,你只要按我說的做,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李甲富想了想:好,那就這么定了,我待會就把她約出來,晚上給你電話。 兩人互換了號碼后,一前一后離開了咖啡廳。 唐萱怎么也沒有想到,在她跟李甲富商量見不得人的對策時,趙亦晨就一直坐在她身后的位置,只是兩個聊得投機的人,并沒有發現他而已。 李甲富出了咖啡廳,便來到了白云公館門前,遞了封信給警衛員,讓她轉交給司徒雅后便迅速離開。 司徒雅打開信時,上面只有寥寥數語:你舅舅有難,具體詳情,速到名揚街老三漢茶館見。 她覺得很困惑,一時半會想不起送信的人是誰,不過舅舅已經有二個月聯系不上了,她不免有些擔心,還是急急的趕了去。 李甲富坐在茶館內自信滿滿的等著司徒雅上鉤,他從懷中摸出一支錄音筆,陰險的笑笑,把筆插在了口袋上。 此刻,他沒有發現,在茶館的對面,正有一個人目不轉睛的打量他。 而那個人便是趙亦晨,從咖啡廳出來后他就一直跟蹤李甲富到這里。 司徒雅趕到茶館時,坐在二樓的趙亦晨其實也看到了她,只是沒有阻止她進去而已。 站在茶館中央,司徒雅視線迅速環顧一圈,在看到沖她陰笑的李甲富時,轉身正要走,李甲富站了起來:司徒雅,不想知道你舅舅現在在哪里嗎? 她驀然停步,盡管心里十分不想見到這個人,可是為了舅舅,她還是折回了腳步。 剛一落座,手機傳來了短信的聲音,她拿出來一看,只有八個字:此人有詐,謹慎回答。 司徒雅震驚的抬眸往窗外一看,便與趙亦晨目光撞個正著,她迅速把手機塞進了口袋。 我舅舅在哪? 李甲富笑笑:你舅舅的情況我會跟你細說,不過在說你舅舅之前,我們是不是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聊一聊? 那天晚上什么事? 司徒雅已經知道有炸,便開始裝糊涂。 就你跟我兒子履行夫妻之實的晚上。 啪一聲,司徒雅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甲富叔,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什么時候跟你兒子履行過夫妻之實? 李甲富怔了怔,顯然沒想到,司徒雅竟然會不承認。 年紀輕輕的記Xing倒是挺不好,你送我兒子回來的那天晚上,沒跟我兒子肌膚之親嗎? 你再污蔑我的話,信不信我告你侵犯我的人格? 哼,你別裝了,我是有證據的。 那好啊,你把證據拿出來。 李甲富臉色沉了沉:證據已經被你指使我那傻兒子毀掉了,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沒有證據已經發生的事也不會被磨滅。 他試圖激怒司徒雅,承認自己那天晚上確實跟他兒子躺在了一張床上,不管結果是怎樣,只要她承認躺在了一張床上就夠了,因為人的大腦就是這樣浮想聯翩,躺到一張床上就等于已經失了身。 雕蟲小技。 司徒雅冷冷的望著他,突然,諷刺的笑了。 你笑什么? 李甲富心咯噔一聲,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笑你愚蠢。 司徒雅手一伸,把他胸前插著的錄音筆扯了下來,這個東西早已經是別人用爛了的,你以為我會傻到中你的計嗎? 其實就算趙亦晨不發那條短信給她,在她坐下來的那一刻,也都發現了李甲富的陰謀。 李甲富被她識穿了心思,惱羞成怒的站起身,正欲離開時,司徒雅再度開口:李甲富,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到此為止,我看在夢龍的面子上,過去的事就不與你追究,但是如果你死Xing不改,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是司徒雅第一次沒再喊李甲富甲富叔,而是直呼他的姓名,李甲富氣得不行,切齒的說:別忘了,我可是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你。 是,你幫過我,如果那時候我母親沒死的話我會很感激你,可惜我母親死了,所以,你對我的恩情到此結束,不要以為我狠不下心,連我親生父親我都能把他送進監獄,更何況是你這么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