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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垂眸喝一口紅酒,表情很不自然:我看到了你們相互凝望了許久 司徒雅撲哧一笑,不可思議的問:你在嫉妒嗎? 什么話啊,嫉妒,我干嘛要那樣? 所以才要問你啊,你干嗎要那樣?嫉妒,是不能在一起的人才有的,你又不符合這條件,不是嗎? 上官馳愣了愣,突然咧嘴笑了。 這是她新婚的第一個晚上,林愛坐在江佑南公寓的沙發上,整個人都在顫抖,是的,她在害怕,她非常害怕,不知道該怎么對面江佑南,也不知道要如何適應這個新的陌生的環境。 她的腳邊放著她的行李箱,沒有多少東西,其實大多數的物品都被她留在了自己的房子里,因為她不知道這段沒有建立在愛情基礎上的婚姻到底能維持多久,所以,她不會把自己所有的東西全部搬進來,是為了將來省得麻煩全部搬出去。 那邊是臥室,把你衣服掛進去吧。 江佑南拿了瓶紅酒,坐到她對面,表情淡然的倒了一杯喝起來。 他一杯紅酒喝完,林愛還坐在原地沒動,他眉一挑:怎么了? 林愛局促的搖頭:沒事,就是還有點不太適應。 那就盡快適應吧,從現在開始,你要盡快適應兩個人的生活。 聽他這樣說,林愛才鼓起勇氣,把她的行李箱拎進了臥室,寬敞而干凈的臥室,充滿了男Xing的氣息,她撇見臥室中央他睡過的床,心忽然像小鹿一樣跳個不停,對于新婚之夜她其實也有一點點期待,雖然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整理完之后,她走出臥室,來到江佑南面前,窘迫的問:還要喝多久,不去休息嗎? 江佑南抬眸看她一眼,似乎已經有了醉意,招招手:過來陪我喝一杯。 林愛有些猶豫,但還是邁動了步伐走到他面前坐下,接過他倒的紅酒,牙一咬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她本不勝酒量,一杯酒喝下肚腦子就有些暈乎乎,癡癡的看著江佑南,突然借著一股酒力,伸手勾住他的頸項,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江佑南震驚的瞪大眼,下一秒,就用力甩開了她。 林愛被甩到了地上,心狠狠的鷙了一下,她咬了咬唇,默默的起身進了臥室。 她什么也沒說,江佑南不會知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怎樣的挫折,一直以來,連我喜歡你這四個字都不敢說出口的她,要主動親吻她喜歡的男人,那到底需要多少的勇氣,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像個傻子一樣坐在床邊,不知做了多久,突然臥室的門被砰一聲推開,江佑南沖了進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他的吻落了下來,很不溫柔,甚至可以說,很粗魯。 他吻她的脖子,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臉頰,吻她的額頭,獨獨的,不吻她的嘴唇。 林愛怎會不明白,只有相愛的兩個人,才會忘情的親吻對方的唇,而她和江佑南,離吃口水的關系似乎還很遙遠。 你喝醉了。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反手制止:我沒醉,不要再說話了,這是我們的新婚夜。 既然知道是新婚夜,卻又為什么說出這話的時候,充滿了深深的悲哀。 江佑南開始動手脫林愛的衣服,林愛用力掙扎,可是慢慢的,她不再掙扎了,緩緩閉上眼接受了現實,是的,這是她們的新婚夜,不管會不會覺得委屈,都要度過的。 她緩緩睜開眼,看到了身上的男人額頭汗水淋漓,身體因為情 欲的刺激又紅又亮,可是他的眼中,并沒有情 欲的色彩,而是一種近乎冰冷的木然,就好像正在履行一件必須要履行的事。 林愛重又閉上了眼,而且之后,再也不敢睜開。 至少這樣,她能感受的便只是身體的歡 愉而不再是心靈的疼痛。 新婚夜,沒有遺憾,他們成了真正意義上有名有實的夫妻。 雖然,少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 司徒雅跟上官馳參加完婚宴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帝王山,每個月的十五號,帝王山上都會舉行舞獅會,兩人一直看到深夜十點,才余興未了的下了山。 車子開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司徒雅詫異的問:怎么了? 好像引擎壞了,我下去看看。 上官馳下了車,司徒雅坐在車里沒動,片刻后,他敲響車窗:下來吧,看樣子我們要走回去了。 司徒雅下車后頹廢的說:不是吧,才從那么高的山上走下來,走回去那不得累死啊。 有我在,怎么會讓你累死。 上官馳寵溺的笑笑,把后車廂的門關上,然后蹲下身:上來吧。 司徒雅愣愣的望著他:你背我? 不然你以后我蹲下來干嗎? 她撓撓頭:還是算了吧,你應該也累了。 上來吧,我是男人,累點沒事。 上官馳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將她拉趴在他的背上,大喝一聲:豬八戒背媳婦,走嘍! 司徒雅趴在他背上咯咯的笑,只因為他說自己是豬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