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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媽,謝謝爸,謝謝晴晴。視線睨向身邊的上官馳:也謝謝你。 行了,謝一圈你不累我聽得都累,快吃飯。 吃了晚飯,司徒雅上樓就撥通了李甲富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略微驚訝的聲音:真是沒想到,小雅你還會打電話給我呀。 甲富叔,是你做的吧? 李甲富愣了愣:我做什么? 關于我不遵守約定,嫁給上官馳的事,現在B市到處都在盛傳。 呵,原來你還知道你不遵守約定???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 抱歉,我可沒做過這樣的事,不過,如果我知道是誰做的話,我一定會很感激他的,因為這正是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 啪,李甲富掛斷了電話。 司徒雅無力的坐到了沙發上,陷入了深深的混亂之中。 上官馳來到臥室,見她一臉疲憊,很心疼的問:還在為那件事煩惱嗎? 沒有。 司徒雅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都答應了你不會放在心上,自然就不會放在心上了。 沒放在心上就好。 上官馳理了理她鬢角的碎發,安撫說:相信我,不會讓你一直這樣不開心,不會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制造出一些不懷好意的事來給你造成困擾。 司徒雅靠到他懷里,悠悠的說:估計謝謝這句話你今天都聽夠了。 是啊,所以不用再說了,真心相愛的人不用說對不起也不用說謝謝。上官馳嘆口氣:我們小雅現在已經夠累了。 她猛得抬起頭,心里十分詫異,為什么上官馳這句話,聽起來和那天晚上在美國給她打電話時一樣怪怪的呢? 隔天清早,雖然緋聞滿身,但是出于責任感,她還是去了學校,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給學生們上課,給學生們批作業,用她頑強的意志力跟殘忍的現實對抗著。 林愛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尖叫一聲:小雅,你快來。 司徒雅以為又是發生了什么讓她接受不了的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林愛的辦公桌前。 驀然的,她愣住了。 在林愛的電腦上,此刻正在播放著上官馳以公司的名義召開的記者會。 上官馳一身筆挺的西裝,臉色淡然的坐在首席執行官的位上,季風坐在他旁邊,四周圍滿了各家報社各家網站的記者,她們爭先恐后的向上官馳提問,都想得到繼昨天曝光的丑聞后,上官馳回應的第一手資料。 司徒雅屏住呼吸,盯著電腦屏幕,她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很擔心上官馳是不是要將她的過去曝光出來,也許那樣會有很多人開始同情她,可是她不要這樣的同情,她只想把那段不堪的往事埋在心底,成為永久塵封的秘密。 大家好,請做到位置上,按順序一個一個提問。 上官馳言簡意賅的示意記者入座,臉部表情依舊是波瀾不驚。 馳總,我是商報的記者,我想知道,今天您召開這個記者會,是不是想要說明你并不知道你妻子與別的男人曾經有過婚約? 上官馳銳利的目光向那名記者掃一眼,鄭重回答: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馳總,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為什么還要與她結婚呢?你是否清楚與你妻子有婚約的那個人,是一名智殘人士,是被社會極度同情的對象。 我知道,但是愛情與同情無關,我對我的妻子一見鐘情,她并非是因為貪圖我的錢財才嫁給我,而是因為我一直在強勢的追求她,她的父親生意遇到了瓶頸,我就借此機會把她娶進了家門,她完全是迫于無奈,而非像某些不實的報道描述的那樣嫌貧愛富,更何況,與她有婚約的那家并不貧窮。 那照你這樣說,其實是你利用權勢搶了傻子李夢龍的未婚妻是嗎? 你們要這樣理解也可以。 那你不會覺得愧疚嗎?跟一個傻子搶女人? 我妻子與李夢龍的婚約是建立在法律無效的情況下,一開始她是迫于無奈,但是后來我們是真心相愛,這樣的情況,怎么能算是搶? 可是李家是有你妻子按了手印簽了名字的婚約合同,你即然知道她與別人有婚約,還利用權勢將她娶進家門,這會不會有點欺負弱勢群體的嫌疑? 呵,上官馳嘲諷的笑笑:這位記者,你有沒有一點常識?按了手印簽了名字的合同就一定有效嗎?你知道我妻子簽那份合同的時候才多大嗎?十二歲,試問一下,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簽這樣的合同,你們就沒想過,她也是被逼無奈的? 現場一片寂靜,另一名記者很快打破了這份寂靜:那你妻子當時是被什么逼得簽下那份合同呢? 司徒雅的心再度懸起,卻在聽到上官馳的回答后落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是隱私問題,請恕我無法相告。 馳總也許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在我們平常人看來,李夢龍是很需要一個能照顧他一生的伴侶,因為他智商的問題,可能很難再找到一個愿意嫁他的女人,而你卻不同,你除了你妻子什么樣的女人都可以擁有,為什么當時就不能有一絲憐憫之心,成全了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