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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得不知所措,不知該說什么話,局促的端起面前的酒杯,脖子一仰喝個精光,然后借著酒勁說:我喝醉了,你別誤會。 江佑南目光復雜的直視著她,沉默了片刻,他微微嘆息:對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思,還向你詢問司徒雅的事,如果傷害了你,我真的很抱歉。 沒關系的,我說了,我只是喝醉了而已,我說得全都是醉酒話,你不要在意。 可是你現在明明很清醒。 江佑南赤 裸 裸的揭穿她的謊言,使得林愛更加尷尬不安,她語結的解釋:因為說了不該說的醉酒話,所以現在腦子是清醒了一點。 人會醉,眼淚也會嗎?如果只是說著醉酒話,為什么要哭? 林愛說不出話來,她已經不能再把江佑南當傻子。 見她沉默,江佑南便什么都明白了,兩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中,過了很久后,他才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卻又是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盡管知道了林愛你的心思,也請原諒我不能接受你,因為 我知道。 林愛不想聽到我心里有別人這句話,所以急急的打斷了他,慢慢的垂下額頭,隱藏著眼底涌出的水光。 恩,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喜歡的人是司徒雅,你也是個好女人,你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我會努力的。 她面無表情的點頭,心,是從未有過的疼痛,或許是,她沒有打破江佑南的幻想,但是江佑南,卻打破了她的幻想。 吃點東西吧,一直在喝酒,點了這么多菜都沒動。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林愛站起身,拎起自己的背包,匆忙說一聲再見,疾步離開了這個令她傷心的包廂。 出了酒店的門,迎面吹來一陣涼風,把她隱藏在眼底的眼淚也吹了下來,城市的霓虹燈肆意閃耀,照在她淚光閃閃的臉龐,她雙手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一直一直往前走,路燈下的身影心碎而絕望,終于,再也沒有一點期望了。 江佑南的拒絕摧毀了她心中最后的幻想,她再也不能活在錯覺中,必須要直面現實,那個男人不喜歡她。 她淚流滿面的來到了一處天橋邊,蹲在天橋的中央,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然后對著天橋下川流不息的車流,大聲的吶喊:林愛,那個男人沒有看上你,不是你不好,是他沒有眼光??! 江佑南一直坐在酒店的包廂內沒有離開,他的腦子十分凌亂,因為林愛的真情流露讓他覺得十分為難,他和司徒雅,司徒雅和林愛,他們三個人的關系不該是這樣的。 視線睨向被他隨手扔在桌上的陶瓷人,他伸手拿起來,仔細端詳,竟發現那陶瓷人長得與他十分相像,他差點忘了,林愛是數學兼美術老師,她的繪畫功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真的是令人頭痛的人生,他喜歡的人他得不到,他不喜歡的人卻對他情有獨鐘,而他卻不能把話說得太絕,只因為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他更能理解被無情拒絕的滋味。 司徒雅一直惦記著林愛與江佑南的晚宴進展情況,在房間里徘徊了半天后,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問一問。 林愛坐在一家商場的臺階旁,已經不在哭泣,可是眼神卻是相當的空洞。 喂?她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怎么樣了?你們還在一起嗎? 已經分開了。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聽林愛的聲音,她能感受到nongnong的悲傷氣息,頓時緊張的問:你跟他告白了? 不算告白,但是他已經知道了。 那他怎么說? 司徒雅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她不應該問這句話,如果結果好的話,或者哪怕有一點希望,林愛都不會萎靡成這樣。 他拒絕了,說他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 對不起 司徒雅十分內疚,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的話好。 沒關系,又不是你的錯,說了也好,心里便不再奢望什么了。 你現在在哪?我過去陪陪你。 不用了,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明天學校見吧。 好 司徒雅掛了電話,上官馳從浴室里出來,隨意問: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我今天好像做錯了一件事。 什么事? 她沒有隱瞞,把事情原委告訴了上官馳,他聽完后,沒好氣的冷哼:切,真當自己是個寶呢,還拒絕林愛,在我看來,林愛配他綽綽有余。 司徒雅心里很煩,便白他一眼:你是對人家江佑南有成見,所以才會這樣貶低人家,江佑南在我們學校,可是很多老師和女學生的夢中情人。 把他當夢中情人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瞎子,一種是腦子不正常。 我看你才是腦子不正常,羨慕嫉妒恨也不用這么對人家人身攻擊吧? 上官馳醋勁馬上就上來了:我說到底誰才是你老公?為什么每次都是幫那個家伙講話?上次我跟他打架你也是極力的袒護他,你有不有一點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