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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去瑞士滑雪? 司徒雅慢香香道:我不會。 上官馳驚悚的瞪大眼,撫額嘆息:老婆,你到底是從哪個星球來的?你不是地球人吧? 我是從月球來的,所以麻煩你給弄支火箭,把我送回去吧。 上官馳再次搖頭嘆息:哎算了,雖然有點拿不出手,但好歹也是我的人,就這樣把你送回去了,我還真挺舍不得。 司徒雅苦澀的笑笑,突然伸手摟住他:老公,我們生個孩子吧? 孩子? 上官馳很驚訝:怎么突然想要生個孩子了? 不是心血來潮,是近期就有計劃的,我們也結婚大半年了,難道不該有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嗎? 可是我還沒有過夠二人世界。 上官馳貼在她耳邊,很曖昧的說。 司徒雅微微臉紅:做人不能這樣自私,爸媽可是盼孫子盼得頭發都白了。 他想了想:那好吧,今晚咱們就來進行一次造人計劃。 今晚不行,我姨媽來了。 上官馳翻翻白眼:你姨媽總是來的很是時候。 反正有的是時間,不如就趁這次旅行怎么樣? 司徒雅滿懷希望的提議。 好啊。 上官馳一口答應。 聽到他答應,她并沒有心情好多少,反而有點自憐,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自憐,她竟然想要用一個孩子來穩固和上官馳之間的感情,這是多么可悲的想法。 寒假如期到來,天氣更冷了,上官馳把出行的日子訂在周六,早上出門時,他對司徒雅說:老婆,你先去機場,我到公司交接一些事,然后馬上去與你會合。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21章 沒有不透風的墻2 恩好的。 司徒雅乖巧的答應。 她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車子開到一半時,天空便下起了鵝毛大雪,到了機場大廳,她拎著行李箱跑進去,一邊拍打身上的雪花,一邊嘟嚷:什么鬼天氣,都可以不用去北海道看雪了。 等了二十來分鐘,上官馳還沒有過來,她有些焦慮的撥通他的電話,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喂? 驀然聽到上官馳的聲音,她竟然有些心慌,為什么他的聲音聽起來如此沉重。 你還沒過來嗎? 小雅對不起,我們今天先不去了,我現在有點事。 心咯噔一聲,司徒雅石化當場,半響才吸了吸凍得紅通通的鼻子問:很重要的事嗎?我以為我們的旅行也是很重要的事。 上官馳似乎有些內疚:恩,我已經讓季風去接你回家了,我們晚上見。 渾渾噩噩的把電話給掛了,司徒雅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很復雜,很難過,也很失落。 又過了十分鐘后,季風的車子開到了機場,他撐著把傘奔到司徒雅面前:太太,馳總臨時有事,讓我送你回家。 她什么也沒說,默默的坐進了車里。 車子緩緩發動引擎,駛向了茫茫雪地,司徒雅把頭抵在車窗上,不住的安慰自己:沒關系,不一定要去北海道,這里也可以看雪,沒關系,不一定要兩個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 季風透過反光鏡看出了司徒雅心情不佳,隨意出聲安慰:太太,只是延期而已,之后還可以再去。 他現在在哪? 出去辦事了。 季風回答的目光閃爍,司徒雅立馬看出了端倪:辦什么事? 這個我沒問。 到底是沒問還是不想告訴我? 司徒雅步步緊逼。 沒問。 季風,你還想騙我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不擅長撒謊,如果你為了他好,你就應該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因為只有我,才能開拓他的新人生。 司徒雅的話令季風有些動搖,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想要坦白的。 聽說,唐萱好像回來了。 一句話,猶如一顆定時Zha彈,把司徒雅的腦子炸得一片空白,車里開著暖氣,身上穿著保暖衣,可她,卻還是不住的顫抖。 很冷。 他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來公司的路上,看到了一抹身影很像,就追著那身影去了,到現在還再尋找。 司徒雅的心一陣抽痛,卻什么都不想再說了。 季風明白她心里不好受,委婉的說:別擔心,馳總對你的感情任何人都動搖不了。 唐萱也動搖不了嗎? 應該不會。 應該?呵,多么諷刺的一個褒義詞,連傻子都知道,是不能確定的意思。 車子停在白云公館門外,司徒雅木然的下車,警衛員撐著雨傘接過她的行李,她問季風:要不要進去坐一會? 不了。公司還有事。 季風意味深長的撇她一眼,哧一聲發動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