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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哭過之后,便開始發誓,要做強大的自己,不要讓任何人,看到她沒用的樣子。 她開始好好的吃飯,每晚臨睡前,跑到上官馳的健身房里健身,直到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想自己的傷悲后,睡眠竟然奇跡般的也好了,按時服藥,按時就餐,按時休息,身體很快康復,一周后重新站在家人們面前的司徒雅,完全又回到了以前健康的樣子。雖然偶爾視線飄向遠方的時候,會有淡淡的落寞和憂傷。 上官馳這些天一直住在自家名下的公寓里,他每天不茍言笑,與酒為伴,渾渾噩噩的生活著。 直到有一天,公寓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種頹廢的生活才被打破。 這位不速之客便是那個無風不起浪的司徒嬌,她已然打聽清楚了司徒雅和上官馳決裂的消息,高興了好一陣子,才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準備抓住機會趁虛而入。 她跟蹤上官馳的車子來到他的公寓處,待他先進去后,便理了理精致的妝容過去敲門。 門開了,她努力綻露出自認為最嫵媚的笑容:嗨,姐夫,好久不見。 上官馳冷哼一聲,嘲諷的質問:你這臉皮到底有沒有量過有多厚? 她臉色唰一下變成了豬肝色,卻不以為然的繼續笑:姐夫還真是幽默啊,幸好我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不會計較姐夫的玩笑話。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實話,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你的臉皮真的非常厚? 司徒嬌笑不出來了,頗有些懊惱的說:我知道姐夫你現在心情很不好,我只是單純的想來安慰安慰你,可以讓我進去嗎? 上官馳身子往門邊一擋:不可以,你少出現在我面前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慰,尤其是不要畫著這么濃的妝出現,你知不知道,你不畫妝時我看你只是想吐,但一畫妝我再看你那簡直就是想死。 上官馳! 司徒嬌惱羞成怒,也不柔情似水的喊姐夫了,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你以為我想來看你嗎?我只是看你可憐,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姐之前你就已經被女人背叛過,一個男人三番兩次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就只能說明這個男人很可悲,注定就是被女人耍弄的命,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像我這么真心實意的女人愿意陪在你身邊,你還不知道珍惜,竟然還羞辱我,你以為 司徒嬌話沒說完,便被上官馳掐住脖子呼吸不了了,她使勁掙扎:放開我你放開我 敢跑到我頭上撒野,你是不想活了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司徒嬌臉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青,她拼命的扭動身體,不再如剛才那般囂張,而是顫聲哀求:姐夫,你你冷靜一點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求你先放手你殺了我我jiejie不會原諒你的 上官馳原本真的是很想掐死她的,可是再聽到她最后一句話時,卻莫名的松了手,陰沉著臉警告:下次再敢到這里來,我讓你有來無回。 司徒嬌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哇一聲大哭,面前的門砰一聲閉合,她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爬起來就破口大罵:你這個無情的男人,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那些把你踩在腳下的女人你敢把她們怎么樣嗎?她們一個跟別的男人跑了,一個把你當傻子利用,而你卻只敢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里自舔傷口,你真是太可憐了,上次在你辦公室你不是問我,難道自己不如一個傻子嗎?我現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訴你,你還真不如一個傻子,傻子至少還沒有被女人騙過,哈哈哈 司徒嬌發出瘋狂的笑聲,涂得血紅的嘴唇笑得一顫一顫,忽然,面前的門開了,唰一聲,迎面向她潑來一盆水,只是水的味道很怪,她添了添嘴唇,驚悚的問:你你給我潑的是什么? 上官馳嘲諷的揚了揚唇角,一字一句的告訴她:新鮮的小便。 啊隨著門再次閉合,司徒嬌發出了一慣驚天動地的恐怖叫聲。 第二天,季風見總裁未來上班,便撥打他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他不禁有些納悶,開車來到他的住處,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很快便被一屋刺鼻的酒味熏得頭暈目眩,他迅速拉開封閉的窗簾,看到地上扔著一堆空酒瓶,而上官馳就直棍棍的躺在地板上,沒有了任何反應。 馳總,馳總?季風擔憂的呼喚,見他臉色蒼白,便趕緊背起他坐到車里,疾速開到了醫院。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下來,醫生嚴肅的宣布:病人因長時間酗酒,胃部嚴重大出血,現在需在重癥病房監視,過了危險期才可以進去探望。 季風痛心的把電話打到了白云公館,接電話是老夫人,一聽兒子喝酒喝到了胃出血,當即便淚眼婆娑的趕到了醫院。 隨后沒多久,上官老爺與上官晴晴以及司徒雅全都趕了來。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尤其司徒雅,隔著重癥病房的玻璃看到上官馳憔悴的俊顏,心痛得像被揉進了一把碎玻璃,扎得她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