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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她猛得回頭,左右環顧了一圈。 到底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怎么感覺好像有人在窺視我? 林愛沒好氣的笑笑:你是精神失常了吧?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誰稀罕窺視你啊。 她深吸一口氣,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去你家說吧。 司徒雅來到林愛家里,把早上上官馳說的那句奇怪的話重復了一遍,讓林愛給她分析這句話是何寓意,林愛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你太緊張了,有可能他就是隨便問問。 那如果他不是隨便問問呢? 你是以為他知道了什么,故意在試探你是不是? 我的直覺是這樣。 怎么可能?如果他知道了什么,那肯定早就爆發了,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難道上官馳是什么樣的人,你會不比我了解? 可我就是覺得不對勁,會不會 會不會怎樣嘛? 我昨晚寫日記的時候,他突然闖進來,后來我慌亂之下,忘記把抽屜鎖起來就去浴室洗澡了,會不會在那個時候,他看了不該看到的內容? 林愛氣惱的推了她一把:你怎么到現在還寫那玩意???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那東西不能留,留著就是禍害,你怎么就不聽呢? 司徒雅急了:該不是他真的看了?那可如何是好。 我想應該不會,他若看了一定會質問你,不會隔了一個晚上不問,早上也不問,還是那句話,上官馳不是那種能忍氣香聲的男人。 盡管林愛一個勁的安撫她,司徒雅還是不放心,她焦慮在房間里來回走動,林愛被她走的頭暈目眩,大聲抗議:不要再走了行不行,我腦子都被你轉暈了。 不行,我必須得向他坦白,不管他看與沒看,我今晚都必須向他坦白。 她撥腿往外跑,林愛急忙跟出去,在樓下將她拖?。耗悴荒芴拱?!她生氣的吼道。 放開我,今天誰也別想阻止我,我已經快要崩潰了,我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向他坦白出來,然后祈求他的原諒! 你瘋了嗎?如果上官馳知道你的所做所為,他不會原諒你的,他一定會比你先崩潰,如果你想看到他崩潰的樣子,那你就去跟他坦白吧。 司徒雅毅然決然的往前跑,林愛卻再度攔住她: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你壓根已經忘記了李甲富的存在,就算上官馳能原諒你嫁給她的目的是為了報仇,他能原諒你十年前就已經跟李夢龍有婚約的事嗎? 有婚約怎么了?我們并沒有結婚。 那你們婚約取消了嗎?你們的婚約到現在還沒有取消?你帶著跟別人的婚約嫁給他,你認為上官馳他能接受這樣有瑕疵的愛情? 不管接受不接受,我今天都必須要說出來,我必須要說出來啊 司徒雅抑制不住的大哭起來,林愛的眼圈也紅了,她抱著她說:我不是因為怕你跟上官馳結束了,江佑南便有了機會跟你續緣,你知道我從來不是這樣的人,我只是心疼你,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上官馳的心,如果因為一時沖動失去了,那你要怎么活下去? 林愛,我好后悔,我真的好后悔,我當初為什么要有那么骯臟的念頭,為什么想要去利用一個受過傷害的男人,我是不是太壞了?我簡直是天底下最壞的女人。 這不是你的錯,你選中他的時候,并不知道他受過怎樣的傷害,如果你很早以前就認識他,像認識江佑南一樣的認識,那你一定就不會選擇他了,其實,我很清楚你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江佑南的感情,因為你不想傷害他,不想利用他,所以才不肯接受他,這樣不愿意傷害自己朋友的你,怎么能算是壞女人呢 司徒雅哭得不能自持,她蹲在地上揪著自己的頭發,很久以前的過去,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很悲劇,可是很久以后的現在,她卻又覺得自己人生很可笑。 簡直,可笑又可悲的沒有了存活下去的必要。 待四周一片靜謐后,躲在一處陰暗角落里的男人,拿著錄像機滿意的離開了。 環境清雅的咖啡廳里,司徒嬌看著面前的男人剪輯下來的錄像,興奮的差點沒笑出聲,她把一沓厚厚的裝著鈔票的信封遞過去,眉開眼笑的說:辛苦了,希望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 男人收起錢,起身說:好,那我們再聯系。 她反復的看著那一段足以將司徒雅推到懸崖邊的錄像,恨恨的說:看你這次還怎么明哲保身。 有了上一次的失誤后,這一次她學得精了,沒有約司徒雅出來讓她知難而退,而是直接把錄像以匿名的方式郵寄到了白云公館。 周六中午,上官晴晴從學?;氐郊抑?。母親詫異的問她:怎么這時候回來了? 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氣喘吁吁的說:打了一上午籃球,累得要死。 你們大學生都不用看書的嗎?上午打球,下午回家休息? 哎喲,這年頭哪個大學生還看書,更何況是大四,大四學生看書的話會被人取笑成書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