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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官老爺和上官老夫人,司徒雅和上官馳都心知肚明,她指的是孤兒院里長大的季風。 好了,是出來吃飯的,還是出來聊天的? 上官馳眉一挑,上官老爺便示意:吃吧,吃吧,吃完了回家聊。 司徒雅微笑著拿起筷子,心里很欣慰能成為這個家里的一份子,從出生起,她就缺乏家庭的溫暖,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會一個人生活,從未想過會有真正屬于自己的親情,如今擁有了,便不得不相信那句至理名言,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轉胎。 嘀嘀,手機傳來短信的提示,她低下頭,一看發信人是李甲富,表情立馬僵硬,顫抖的按下確認鍵:我就在你隔壁,不想讓我進去的話,就自己出來。 痛苦的閉上眼,耗夢再次來臨,再短暫的幸福沖擊下,她差點忘記了,還有一幫像幽靈一樣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我去下洗手間。 她木然的起身,步伐凌亂的奔出了包廂。 隔壁包廂的門,敞開著一條縫,她左右環顧一圈,疾步沖了進去 包廂內,李甲富一個人叫了一桌菜,正獨自喝著小酒。 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他抬起頭,犀利的目光如利刃一樣掃向她,令她后退了幾步,戰戰兢兢的問:您怎么會在這里? 不是打算逃跑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李甲富陰鷙的反問。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明白他是什么都知道了,她緩緩上前,突然噗嗵一聲跪了下來:甲富叔,我求你,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放過你誰來拯救我哪可憐的兒子? 你只覺得你兒子可憐,那你都不覺得我可憐嗎?我好不容易現在開始有一點點幸福,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的剝奪它? 我又不是傻子,會為了成全你的幸福而葬送我兒子的幸福?司徒雅,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是現在跟我走?還是我到隔壁去向他們說明一切。 司徒雅的眼淚落了下來:一定要這樣嗎?你真的以為你向他們說明了一切,你的兒子就會幸福了? 至少我不會這么不甘心。 那你是有多自私?明知道就算揭穿了我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卻還是要這樣做? 是,我就這樣一個人,得不到就毀掉。 李甲富無視她的哀求,毅然逼她: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一直耗,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 他把手表放到桌上,開始等她作選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司徒雅的心漸漸沉入谷底,她突然凄絕的笑笑:你不用等了,我不會跟你走,因為,我愛上官馳。 李甲富徹底惱了,他騰一聲站起來:那就別怪我來個魚死網破。 眼看著他即將邁出包廂的門,司徒雅大聲說: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在這里,讓你脫不了關系。 李甲富緩緩回頭,看到了司徒雅手中握著的匕首,赫然僵住,那匕首是他的貼身之物,一直都放在他的包里,此刻,卻被她翻了出來。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放下來。 是你逼我的,你不是說要來個魚死網破嗎?那就來吧。 她把匕首往鎖骨的地方壓了壓,血很快滲了出來,李甲富有些慌了:你先放下來,有話好好說。 甲富叔,我司徒雅的命不值錢,可是你不一樣,你上有老下有小,你還沒有實現你甲富天下的夢想,只要你踏出這個門,你毀掉我唯一在乎的東西,那么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我要你給我陪葬。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嗎?你這樣死了是**,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那要不就試試看,這是你訂的房間,我手中的匕首是你的物品,我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以為我婆家會放過你?警察會放過你? 李甲富的臉色由青轉白,他切齒的說:你夠狠,不過你能狠多久?我想要整垮你,隨時都可以,不一定非要在這個時候。 任何時候你毀掉我的人生,我都不會讓你好過。我司徒雅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不擔心你舅舅的安危了? 她嘲諷的冷笑:我舅舅你現在還能找到嗎?你一邊要顧著我,一邊又要顧我舅舅,我想你應該沒那么閑吧? 倘若我想找,天涯海角他都逃不掉,更何況我只要把手中的證據交給警方,不需要我自己出手,他依然會被找出來。 那你就交吧,我現在已經打算放棄他了。我連我自己的幸福都保不住,又有什么能力保護他。她停頓一下: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這件事是你設的圈套,就算警察真的調查,我想你也脫不了關系。我舅舅不會傻到被狗咬了還不敢吭聲。 李甲富被她反駁的說不出話,氣惱的哼一聲,拿起桌邊的包摔門離去 四周一片靜謐,司徒雅手中的匕首啪一聲掉落到地上,整個人癱軟到椅子旁,嗚嗚的哭了起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2章 她是個壞女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