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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不由分說的的拽著他的胳膊,拉到了神像面前,然后雙手合十,恭敬的默默祈禱:萬能的神,請賜于我和身旁的這個男人萬能的力量,讓我們一生一世永不分開,執子之手,于子偕老。 她睜開眼,撇一眼上官馳:許了沒? 許了。 許得什么? 說了不靈了。 沒事,說吧,我想知道。 上官馳清了清喉嚨:萬能的神,我旁邊的愛人許下的心愿便我的心愿,請實現她的同時不要忘記了我。 切,司徒雅沒好氣的笑笑:什么嘛,沒誠意。 天漸漸黑了,兩人離開了圣心大教堂,在山腳下的餐廳里,吃了很地道的小吃,司徒雅不想那么早回酒店,便提議去塞納河走一圈。 夜晚的塞納河美得像是一副畫,晚風吹在人臉上,說不出的愜意,兩人沿著河邊走了一會,司徒雅覺得嗓子干,就隨意說:我有點渴。 上官馳停下步伐:我去給你買水。 去哪買啊,這附近好像沒商店。 我知道哪有,你站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吧。 上官馳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叮囑:別動哦,迷路了我可不負責。 司徒雅笑笑:知道啦。 待上官馳的身影消失不見,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原地徘徊,耳邊驀然聽到有搖滾的聲音,她來了興致,東瞧瞧,西望望,很快確定搖滾樂是從東面傳來的。 想著上官馳一時半會也回不了,就算回來了也可以用手機聯系,她便在好奇心地驅使下,亦步亦趨的來到了一處熱鬧的空地上。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人群前方,原來是一支流浪樂隊,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為首的主唱長得十分帥氣,手里拿著大吉他忘我的演唱著 Beyond《海闊天空》, Beyond也是司徒雅很喜歡的一支樂隊,能在這異國他鄉,聽到中國人的歌聲,她很意外也很激動,待一曲結束,便使勁的鼓掌,并從口袋里拿出錢包,剛準備抽錢時,一只黑手向她伸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她的錢包,一轉眼逃之夭夭。 小偷,你給我站??! 司徒雅憤怒的吼一聲,抬腿就追了上去。 她一個女人,就算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得過男人,正絕望之時,身后竄過來一個人替她追了上去。 那男人像箭一樣從她眼前一閃而過,一想到錢包里重要的東西,她急得加快步伐,壓根忘記了去替她買水的上官馳。 那小偷興許是沒力氣再跑了,把錢包往地上一扔,就鉆進了一處黑漆漆的林子里。 司徒雅也是累得筋疲力盡,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息,那男人撿了錢包給她送過來:看看有沒有少什么? 她緩緩抬頭,驚詫的發現,替她追小偷的男人竟是剛才樂難的主唱,那個很帥氣的小伙子。 謝謝,太感謝了。 她感激的接過,哧一聲拉開錢包的拉鏈,撇見她與上官馳的合影還在,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了。 沒丟什么吧? 沒有,真的很謝謝你。 她一個勁的道謝,男人笑笑: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對了。她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美元:你的歌唱得很好,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錢就免了。 為什么? 流浪歌手唱歌不都是為了賺取生活費嗎,這個人真奇怪,給錢卻不要。 我有穩定的工作,今晚只是心血來潮,免費為大家義演。 哦這樣。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覺得自己都有點銅臭味了,差點忘記了夢想不可以用金錢衡量。 你是一個人嗎? 司徒雅這才想起上官馳,一拍腦袋:呀,完了,我跟我老公一起來的,他找不到我肯定急壞了。 沒關系,你給他打個電話。 對對。 她慌亂的把手伸向口袋,臉色突然沉下來:真完了,手機好像掉了。 男人聳聳肩:不會這么倒霉吧? 是呀,這可怎么辦?這是哪兒呀?司徒雅急得快瘋了。 別擔心,你回到剛才你們分開的地方,他應該會在那里等你。 恩好,那你呢?她想著,他樂隊的朋友應該會在原地等他。 一起吧。 兩人并肩往回走,司徒雅好奇的問:你叫什么名字? 亦日辰,你呢? 我叫司徒雅,你的名字好別扭啊,怎么會姓亦。 沒聽過嗎? 沒有。 香港著名作家亦舒姓什么? 亦。 那現在還覺得別扭嗎? 不覺得了。司徒雅探究的猜測:你跟亦舒不會是親戚吧? 不是,亦舒怎么會有搞音樂的親戚。 她笑笑:這么說,作家的親戚都要是作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