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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概十來分鐘,上官馳衣裝整齊的回來了,胳膊襯上還搭著一件外套,走到司徒雅面前,手一伸:上來吧。 司徒雅抓住他的手,腳底一用力,就被他拉了上去,然而迅雷不及掩耳的,上官馳把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她驚詫的抬眸,為他這一體貼的動作感到困惑,在司徒雅的認知里,上官馳絕對不是會為她著想的人。 你們玩吧,我走了。 上官馳跟幾個朋友揮揮手,攬著司徒雅的肩膀出了游泳池。 身后是于子霖不滿的抗議聲:喂,馳少你不會這么重色輕友吧,說好等會一起去PUB的呀 抗議聲漸漸消失,司徒雅跟上官馳來到了三樓VIP套房。 坐在沙發上,她動也不敢動,身上的衣服又黏又濕,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連紋路都可以窺見。 先換上這個吧,明天帶你去買衣服。 上官馳扔過來一件他的白襯衫,上等的質量,摸在手里又軟又滑。 司徒雅到洗手間沖了個熱水澡,然后站到鏡子旁,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這么完美的身材被人比喻成干扁豆,要不是那個人不懂欣賞,就是那個人瞎了眼 她自我安慰著。 上官馳的體格相當健碩,因此襯衫也頗為寬大,而司徒雅的身材非嬌小玲瓏型,也非豐滿有rou型,而是屬于高挑勻稱型,因此穿到身上還挺合身,像寬松的睡衣,剛好遮到大腿根部,領口的位置微微敞開,說不出的Xing 感迷人。 她出去時上官馳正坐在沙發上看歐美恐怖電影《活死人的黎明》這家伙就是這么BT,要么不看電視,一看就看那些讓人惡心驚悚的僵尸大戰。 哪兒有水喝,我渴了。 上官馳聞聲把視線移向她,眼神竟有三分的迷離,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穿上男人的襯衣會這么Xing感,情愿相信這是一種正常的視覺感應,也不肯承認司徒雅的身材其實很好。 冰箱里,自己拿。 司徒雅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過去,拿了兩瓶涼茶,又優雅的走回來:給你。 上官馳盯著她修長白皙的雙腿,視線上移,移向她敞開的領口,竟不自覺的喉結顫了顫,接過她手里的飲料:謝謝。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連厭惡女人的上官馳也不例外,平時蠻橫無禮,這會看到女人Xing 感的身體,竟也會變得有禮貌起來。 已經是凌晨二點,司徒雅卻毫無困意,跟上官馳這樣的人在一起,連作息都會慢慢改變,以前她從不熬夜,可現在,也成了夜貓子一族。 手里握著涼茶,在客廳里來回走動,欣賞著墻壁上懸掛的各個國家的名勝古跡,司徒雅最喜歡的是法國巴黎,那個城市總是給人很多向往。 雖然不相信愛情,也不奢望自己能擁有浪漫的愛情,可偶爾也會幻想,在巴黎那座美麗的城市,被心愛的人牽著手,沿著梧桐樹包圍的街頭,一直往前走,走到一個叫永遠的地方 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上官馳終于忍受不了視覺的沖擊,出聲抗議了。 司徒雅無辜的眨眼:我沒有在你眼前晃啊,電視在那個方向,我在這個方向,怎么就礙到你了? 他有些窘迫:我喜歡安靜,你這樣一直走來走去,我能靜下心來看電影嗎? 真的是我的腳步聲擾亂了你?還是我的干扁豆身材擾亂了你? 司徒雅走到他身邊坐下,好整以暇的質問。 上官馳目光閃爍的回答:當然是腳步,你這干扁豆身材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真的? 她向他靠近了一點:真的一眼也沒看,還是已經看了很多眼了? 為人師表的,就不能含蓄一點?半夜三更不去睡覺在男人面前晃來晃去,這跟誰學的? 無師自通。 司徒雅燦燦的笑,露出潔白的貝齒,上官馳又迷惑了,他懊惱的起身,從冰箱里拿了幾瓶啤酒出來,煩燥的仰著脖子就喝。 你這是慢Xing**知道嗎? 司徒雅趴在沙發背上,好心地提醒。 管你什么事? 上官馳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繼續喝啤酒。 哎好吧,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你**,還不如陪你一起去死好了。 她拿起一瓶酒,也跟著喝了起來。 不知喝了多久,直到意識漸漸模糊,這其間兩人都沒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司徒雅倒在上官馳懷里,渾渾噩噩的說:我先睡了,晚安 上官馳凝視著她姣好的容顏,只覺得嗓子眼干得冒煙,借著股酒勁,突然失控的俯身吻了下去,多么濕潤的唇瓣,帶著晨露的甘甜,令人淺嘗一次便一發不可收拾,只想要得更多更多。 司徒雅沉睡的欲望仿佛被喚醒,囁嚅的哼了一聲:好熱。 她的雙眼依舊緊閉,可是身體卻是無比清醒,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歡愉。 上官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從敞開的領口探了進去,另一只手拖著她的后腦勺,深入采擷她口中的芬芳,空氣中流通著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情|欲氣息,卻在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