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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使勁兒往自己臉上貼金吧,反正又沒人知道。 上官馳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正要重新游到水中央,司徒雅伸手抓住他濕漉漉的胳膊:哎不要走啊。 干嗎?他盯著抓住他胳膊的手,揶揄道:還沒看夠我的裸 體? 司徒雅一陣窘迫,松開手,眼神閃爍的說:我是來捉Jian的。 哦對,我差點都忘了。他指指呂明超身邊的女人:看到沒有,剛接我電話的就是那個女人,去吧,去跟她打吧。 打什么?司徒雅有些無語。 你不是來捉Jian的么?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跟她有Jian 情? 我可沒承認,我在電話里就跟你解釋了,是你自己不相信。 你早說你在游泳,而且跟你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那不就沒事了。 我干嗎要跟你解釋這么多,你喜歡來捉Jian那就來唄,反正那幾個家伙也正寂寞著,不過,你剛才說他們幾個是我什么來著? 司徒雅香香口水:沒什么。 七姨太,別光顧著陪老公聊天啊,也過來陪老公的朋友聊聊嘛。 張齊墨扯著喉嚨吆喝。 你快上來,我困了。 司徒雅無視身后的調侃之聲,急著讓上官馳上岸,然后送她去房間。 困了就去睡覺,為什么要我上去?難不成要跟我一起睡? 我不知道你住哪個房間。 他驀然睜大眼:還真要跟我一起睡? 司徒雅窘得恨不得一頭扎到水里,糾結的說:我沒身份證,開不了房。 你身份證呢? 在我朋友那里。事實上,應該是在飛機上,李夢龍趁她睡著時從她包里偷了過去,這孩子雖然傻,可也知道沒有身份證她就回不了B市。 那就回你朋友家呀。 這么晚不好意思再回去打擾人家了。 那你睡我房間我怎么辦? 她眼珠骨碌轉一圈:你跟他們幾個人中隨便一個人湊合一晚不就行了。 說得倒輕巧,我雖然不喜歡女人,但更不喜歡男人,不如你跟他們 上官馳話沒說完,就被司徒雅狠狠打斷:你今天要是再敢把我拱手讓人,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掐死你! 想哪去了?我的意思不如你跟他們商量一下,讓他們兩人擠一個房間,然后騰出一間給你。 他沒好氣的停頓一下,上下打量她:以為自己是塊寶呢,也不瞧瞧人家身邊圍繞的美女哪個不比你有吸引力,一個個珠圓玉潤的,比你這個干扁豆強多了。 司徒雅差點沒氣得吐血,她這么好的身材,他竟然用干扁豆來比喻,哪兒有比基尼? 干嗎?你這干扁豆的身材不會要拿出來秀吧? 是不是干扁豆群眾的眼鏡是雪亮的,至于有眼無珠的人另當別論。 司徒雅微微仰起下巴,故意抬高胸部,想要綻露出她女人特有的自信風采。 群眾? 上官馳噗嗤一笑:我怎么以前就沒發現,司徒雅也有這么自負的一面? 不是自負,是自信,用詞要恰當,快告訴我哪里有泳衣。 行了,咱就別丟人了,你自尊心本來就不多,還是省著點兒用吧。 赤 裸 裸的蔑視終于激怒了司徒雅,她手一指:你給我上來。 不上。 有種你就上來。 說不上就不上,你有種你下來。 司徒雅無論面對誰都能保持優雅的大家風范,唯獨面對無賴一樣的上官馳保持不了,她氣轟轟的瞪著他:我數到三,你要再不上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怎么?要跳下來非禮我嗎? 她沒好氣的哼哼:非禮你?以為自己是塊寶呢?也不瞧瞧我身后幾個男人哪個不比你有魅力,小麥色的皮膚,結實的肌rou,就連那服務生都比你這小白臉強多了。 如果說上官馳不是省油的蠟燭,那司徒雅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一斗嘴,往往都是兩敗俱傷,而無一人獲勝。 男人的魅力體現在床第之間,你要不要我喊他們過來,讓你感受一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魅力? 你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一個不能人道的家伙,也好意思跟我談男人的魅力。 上官馳黑了臉,顯然被她刺激到了,手一勾:你下來。 不下。 真不下? 說不下就不下。 他點頭:行,你不下我上去。 司徒雅暗暗竊喜,原來這家伙這么BT,非要刺激他,他才能聽話。 拉我一把。 上官馳伸出一只手,半個身子裸露出來。 我怎么拉得動,那邊不是有扶手嗎?從那邊上。 我已經被你氣得腿抽筋游不動了,你要不拉我就喊那邊珠圓玉潤的大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