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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馳目光如炬的冷哼一聲,加重了力度,司徒雅被他禁錮在身后的雙手痛得骨頭都要斷裂了,她凄凄然討饒:我知道錯了,你先放開我行不行,真的很痛 這會知道錯了,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 他愈發的用力,司徒雅又是一聲尖叫:啊他繼續用力,她繼續嚎叫:啊 嚴重懷疑自己的手臂是不是廢了,上官馳,別這樣了行不行,我真的快痛死了。 她聲音顫抖的哀求,可某人鐵了心要懲罰她,扯夠了她的胳膊,又將她舉到肩上,九十度飛速旋轉,司徒雅眼前由黑轉白,由又白轉黑,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上官馳折磨人的功法絕對是一流,把舉在半空中的人兒重重摔到床上,又從背后禁錮住她的手,繼續用力的按壓,司徒雅已經不止是胳膊痛,而是渾身都痛,她咬牙切齒的哀嚎:啊啊啊 隨著他力道的不斷變換,她的聲音也在不斷的變換,時而像要爆炸的爆竹,時而又像著了火的地雷,不管如何變換,都是脫離不了凄厲二字。 此時兩人都不知道,在緊緊關閉的房門外,正佇著一個倍受煎熬的人,此人便非司徒嬌莫屬。 她原本想以借手機的名義再看一眼心上人,卻不想剛準備敲門時,卻聽到了這般令人臉紅耳赤的尖叫聲。 牙齒恨恨的啃著大手指的指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的心上人竟然在跟她最討厭的人做那種事,而且還這么肆無忌憚的叫喊,難道是故意刺激她的嗎?! 司徒雅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司徒嬌痛苦的捂住雙耳,抓狂的跺腳:這兩人到底要搞到什么時候?? 屋內的人叫苦連天,屋外的人生不如死。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慌亂的回頭,蹩眉問:你誰???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吧?這可是我家! 上官晴晴幫朋友過生日回來的晚了,剛一上樓就發現了陌生面孔。 我?我是司徒雅的meimei,你又是誰??? 噢,原來是嫂子的meimei啊,我是你姐夫的meimei。不過,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哥門邊鬼鬼祟祟的干嗎? 司徒嬌一陣窘迫,香香吐吐道:我找我姐有點兒事。 說著,便咚咚的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打開,司徒雅探頭虛弱的問:有事么? 她頭發凌亂,聲音無力,更讓司徒嬌接受不了的是,她身上還穿著男人的睡袍 麻煩你們聲音小點,別整得別人都是白癡,不知道你們在干什么似的! 司徒嬌憤憤的瞪她一眼,轉身失落的跑開了。 司徒雅佇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沒能明白司徒嬌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他們干什么了? 嫂子,你和我哥? 上官晴晴目露驚喜的上下打量她,那表情盡是不可思議的興奮,司徒雅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解釋:我們鬧著玩呢 沒關系,你們繼續,繼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姑子抿嘴輕笑,以光的速度迅速閃人。 司徒雅無奈關了房門,視線睨向沙發上的男人,深惡痛絕的瞪他一眼,揉著雙臂朝自個房間走去。 上官馳疾步上前,一把將她扯回來:你以為這就完事了? 那你還想怎樣?我渾身都要散架了! 寫個保證書,下次沒我的允許,絕不亂動我的東西,否則就拿你最珍貴的東西贖罪。 他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嘖嘖感嘆:這渾身上下,也沒看出什么值錢的玩意。 是啊,我沒什么能贖罪的,所以,就放了我吧。 對付你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怎么能輕易的就放過?上官馳手往她耳朵上一指:就那個吧,雖然看起來也是便宜貨,但對你來說,應該也是有著某種非凡的意義。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沒想到他有如此精深的敏銳力,竟然一眼就看中了她那兩只不起眼的耳釘。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因為這是mama留給她唯一的紀念品,她戴了整整八年,那些市面上各式各樣的耳釘無論是貴的還是便宜的,她從來都不買,在她心里,只有mama送給她的才是無價的,即使是鉆石也無法取代。 她越是不同意,上官馳越是篤定那個東西對她的重要Xing,不行也得行,是自己摘下來,還是要我幫你? 每次都這樣,上次婆婆給的鐲子也是這樣被他搶了去,這耳釘可不能跟鐲子比,雖然同樣珍貴,但在她心里的意義不一樣。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你要硬來的話,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剛好你meimei也在隔壁,讓她瞧瞧咱倆是不是真的那么恩愛。 上官馳說著便伸出手去,就是瞧準了司徒雅不敢喊,才這么無顧忌的欺負她。 眼看魔爪就要碰觸到她的耳朵,司徒雅情急之下,忽爾靈機一動,噯,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