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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們把我養這么大,我為家里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瞧瞧,瞧瞧,不愧是做教師的人,多識大體多明白事理,阿嬌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做夢都要笑了。 不用等到做夢,現在就可以笑了。 清晨,司徒家洋樓門外,站著一排送行的人。 今天是上官家挑媳婦的最后一天,司徒雅在阮金慧的精心打扮之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剛剛在屋里叮囑你的那些話都沒忘吧? 沒有。 那就好,我們等你的好消息了。 阮金慧叮囑的無外乎就是,哪怕死纏爛打也要讓上官馳選中她,她會嫁到上官家,但是,她有她自己的方法。 車子徐徐駛離地面,阮金慧仍覺得叮囑的不夠,怕她完不成這光榮的任務,雙腳追著車子跑,口不遮攔的繼續叮囑:阿雅,記住三個要點:要把你媽當年勾引男人的伎倆全部使出來,要記住這是關系到司徒家興衰榮辱的大事,要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最后一句,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司徒雅的指甲掐進了rou里,臉上,卻是修煉多年的平靜。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圣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3章 選妻子 司徒長風的司機把車子停在一幢中西結合的豪華別墅門前,占地千平方米的別墅彰顯了這家人的富有和尊貴,尤其是那高高的門檻,有多少女人夢寐以求能走進去,雖然,進去過的女人最后一個個又出來了。 司徒雅視線透過車窗,掃過門前停著的各式轎車,看來即使是最后一天,前來碰運氣的復姓之女也不再少數。 大小姐,進去吧。 司機老楊替她拉開車門,作了個請的手勢。 她下了車,輕聲說句:叫我阿雅吧,被夫人聽到你又挨罵。 司徒家沒有大小姐,司徒家只有一個小姐,司徒嬌。 別墅中央的音樂噴泉噴射出五彩的水珠,隨著音樂千變萬化,司徒雅緩緩朝前走,被負責相親宴的兩名負責人領進了偏廳,登記了名字后,她和所有來應征的女人一樣,耐心的等著被傳喚。 接見的時間馬上到了,請大家做好準備,結束后不要急著走,無論選中不選中,中午我們老夫人都會宴請各位。 負責人說完,便拿起登記的名單,念起第一個參選的人名:歐陽蘭蘭,請跟我來。 一名長相甜美的小女人揣著激動的心情跟著他出了偏廳,只是沒到十分鐘,她便回來了,是哭著回來的,拿起自己的背包,受了奇恥大辱一樣羞憤離去 緊接著,第二位,第三位都是高高興興的去,哭哭啼啼的回,嚇得還沒被接見的女人個個慌了神,信心蕩然無存不說,連邁出偏廳的勇氣都沒了。 在這一群六神無主的女人中間,只有司徒雅淡定自若,她不參與她們的猜測和議論,在她們討論怎樣對付傳聞中的惡魔時,她只是拿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終于輪到她了,看著一道道投向她的同情眼神,她沒有絲毫的緊張與不安,出了偏廳,司機老楊等在門口:小姐,你要我幫你買的東西。 謝謝。 她接過去,跟著負責人走進了一處陰暗的房間。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阻擋了外面明亮的光線,屋里流通的是一種讓人無法喘息卻又不至于窒息而亡的沉悶之氣。 在房間的左側,一張黑色真皮椅上坐著一個男人,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司徒雅毫不畏懼的打量他,然后,淡然的坐到他對面,把手里拎著的塑料袋打開,不疾不徐的拿出一大包紙巾放到了面前的桌上。 干什么? 顯然她這一舉動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男人疑惑的挑起濃黑的劍眉。 待會擦眼淚。 她輕描淡寫的回答。 男人怔了怔,撲哧一笑:你以為每個進來的女人都會哭著跑出去嗎? 但至少沒有一個是笑著出去的。 那是因為我提出的問題,她們的回答令我十分十分不滿意。 是不是每個進來的女人,都要回答你的問題? 是。 司徒雅點頭:好,那你問吧。 你知不知道我離過幾次婚? 六次。 那你認為一個連家庭都沒辦法經營好的男人有能力去管理好一個公司嗎? 我認為有能力,因為感情的糾紛與工作能力無關。 獨立而有見解的回答,即具真實Xing又無奉承之意,與前面那些只會拋媚眼毫無主見的女人有著鮮明的對比,上官馳不禁多看她兩眼, 問: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雅。 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