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過哪怕失去
林緣攀著陳頌的手臂,她閉著眼,因為不愿意看他此刻的神情。陳頌在想什么她不關心,她只關心自己能不能快活。 “說吧” 陳頌的性器很粗,guitou自然小不到哪里去,摩擦著她的腿縫,叫她覺得過癮又得不到解脫,于是她沒什么耐心聽陳頌的條件。 “說你喜歡我?!?/br> 林緣笑了起來,床第之間問愛不愛喜不喜歡,那是熱戀期的情侶情到深處說的鬼話,和自己的舅舅說這種話算什么事? “為什么?”她以問代答。 “老子只干自己的女人?!边@語氣認真得像天橋下貼膜的,直白又粗俗。 “喜歡,喜歡的?!绷志壟ぶ?,用力捏他手臂上的肌rou,硬邦邦的捏不動。她甚至沒睜眼,怕太認真,歧路走得更深。 她心里有蟄伏已久的期待,勇氣缺了點,不能更有底氣地開口。 陳頌一手放開她的腰,去撐開她的眼皮。 “看著我,再說一遍?!眱蓚€人的距離靠得這么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輕拂她的臉。 她相信他總比她有定力,一定能逼出她說出沉重的兩個字。 她睜開眼看他,他的瞳孔里倒映她的臉。 太直白,她的情欲減了叁分。仿佛全身血液在回流,南方城市的春節,再熱都還在冬天。她裸著半身,打個冷顫。 林緣忽然極佩服自己,性和愛,分得這樣清。她知道沖動也許沒有好結果,為著一時的沖動和無法預料的未來,她吝嗇得不愿付出代價。 陳頌自知逼不出她的話了,他氣極,掐住她的腰將她翻過身,尖槍對準了洞口便刺入。 其實林緣的xuerou已經不如剛剛濕潤了,性器甫一接觸,她就痛得叫出聲。 偏偏陳頌當作沒發現,想必他也是痛的,但每入一下,他狠得像用盡全身氣力,抽出又毫不留情。 “不喜歡我你吃什么醋?”如愿以償聽到林緣悶哼,他的性器整根拔出,又重重插了進去,那里有些濕了,他進得更加順利。 “跟我在一起不好嗎?”他仿佛嫌入得不夠重,掐著她的細腰狠撞她的會陰。 林緣咬著嘴唇承受他的cao干,她渾身都軟,連抓被子的力氣都沒了。要瘋了,憋不住的尿意翻滾。 陳頌空出一只手去揉她的下身,隱蔽的陰蒂被他找到,肆意揉弄。 林緣想求饒,讓他放過那個地方,但是又重又快的撞擊,讓她的言語破碎在微張的唇。 她全身繃緊,下體噴出些潮水,從兩人相連的地方涌出來,淋在床單上。潮水遇了床單,鋪開一大片水漬。 陳頌見她高潮了,停下對她rou體的征伐,兩只手分別握著她的手腕,重重的壓在她身上。 “林緣,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哪里?” 他記得,林緣也記得。 林緣高潮過的身體沒一點余力,只能任他把自己抱到沙發上。 他分開了她的雙腿,抓著纖細的腳踝便長驅直入。 “你早就喜歡我吧?!?/br> 那時她沒有經驗,他經驗也極少,不知道怎么撫慰她,初入了個頭她便皺起了眉,又不肯喊痛,只掐住他的rou,閉著眼忍耐。 陳頌認為林緣到底是一個過于內斂的人,不逼著她說出來她就緘口不提。 他低下頭去吻她。 林緣從來不知道接吻可以這樣好,陳頌放緩了節奏抽插,她身體寸寸酥軟,投入地回吻他。 她過去不懂得怎么樣接吻,只習慣伸舌頭之后是胡亂攪動。情人的吻原是這般溫柔,她滿足得眼角涌出眼淚。 她抱緊陳頌,陳頌也回抱她。 早知道玻璃很易碎,也盡力抱緊過。林緣說服了自己。 ———————————— 放假幾天在家,有空就寫。沒有存稿,想到什么寫什么。謝謝收藏的各位,祝大家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