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sao
陳頌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而后惡作劇般往林緣的方向吐了出來。 她并不反感他抽煙,但這種幼稚的惡作劇還是讓她翻了個白眼,抬起了腿,用腳后跟踹了一下他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 他沒有穿衣服,她也沒有穿。久違的一場性事來得迅猛,結束后她的力氣仿佛從全身抽離,整個人沉沉躺在柔軟的床上。 他有抽事后煙的習慣,卻不慣在高潮結束后摟著她溫存。此刻她能感覺到大腿根處有液體流淌,濕濕的,涼涼的。 “喂,幫我擦干凈”她開口是命令的語氣,明明很疲憊,但在他耳中聽來還是中氣十足。 他掐滅了煙,把煙頭丟在煙灰缸里。造型怪異的煙灰缸是她送給他的禮物,她從小到大都愛收集奇奇怪怪的小玩意。 抽了幾張紙,他左手掀開被子,跨坐起來,右手直往她的那處去。用紙巾不輕不重的擦了幾下,他戲謔的笑:“怎么濕成這樣?!苯又芽柘聢杂驳奈锸绿鎿Q了紙巾,直往那花心蹭。雙手也不閑著,扛起她的雙腿就往肩上放。這人一貫霸道,尤其在性事上,說要就要由不得她拒絕。 若她偶爾拒絕,他便笑,回答道當初不是你先勾引的我嗎。 陳頌的yinjing很粗,雖然她也未見過別人的,但每每那物剛入個頭,她就要痛呼。 當下也是,她抓緊陳頌撐在她身體兩側的小臂,頭直忍不住往后仰,他的小臂青筋凸起,肌rou很硬,就像他那根肆虐在她身體里的東西一樣。 “不要了……”她的聲音里帶了點哭腔,這是她為數不多在他面前示弱的時候。 他置若罔聞,抽動了幾下yinjing,她xue里又濕了,和著還剛才還沒有清完的jingye,cao得越發順暢。 面對面的姿勢本就入得深,他偏還喜歡整根拔出再深深頂入。他的動作又重又急,她失控地輕喊出來,又惹得他力氣更重。 她不喜歡事物不在掌控中的感覺,身下潮涌的快感讓她感到惶恐,她覺得這回也許要被他cao到失禁了。 許是看到她的表情太痛苦,他低下頭輕吻她無意識張開的唇。她回應了他,伸出舌頭細細舔著他的下唇,再輕輕啃咬,滿足的神情像個小動物。 他生得很好看,跟她的mama出自同一個父親。他遺傳了外公端正的臉型,高鼻梁和薄嘴唇。在床上陳頌慣常會問,你怎么親我親得這么入迷,得到滿足后的她懶得應付他只說他自戀。 跟他接吻會感覺被深深愛著,她想。但他極少會主動,她也是,他們的關系并不適合這樣深情的接吻,會讓人對現狀失去判斷力。唯有性愛是這段隱秘關系的支撐點和目的。 看她走了神,他拔出yinjing,握著她纖細的肩把她翻了個身,就直直進入。 “啊” 她上身無力的趴在枕頭上,下身卻跪著,撅起了她的屁股,兩腿中間已經yin靡不堪,她的yin水和他的jingye被攪得起了白沫,黏在他們緊密相連的各自的恥毛上。她的xue口被他的物事撞得激烈,要松了,她這么想,努力的想夾緊那根粗大的硬物。 他低喘了一下,大手一舉便是落到她雪白的臀rou上。 “還這么想要?”他發了狠,每一下都撞得更用力,撞得她不住的抖,xue里更是不停絞動。 她再使不出更多力氣,抓著枕頭角的手已經逐漸脫力。不能再承受了,她想。 于是她說:“小舅舅,我不要了!” 聽聞這句話的他身體一抖,把jingye盡數射進了她體內。他拔出自己的東西,看乳白色的液體從她溫暖的洞里緩緩流下。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上面還泛著紅。 “真sao”他說。他抽了兩只紙巾草草擦了疲軟下來的那物,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