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光,搖花影(二)世子的H,光天化日月季
趙熾射出之后,性器依舊硬碩。阮蕎很分明地感受到肚子里飽脹的熱意,忍不住雙手撐著草地,往前挪動,腰腹放松,將那赤紅的硬物一寸寸地吐了出來。 趙熾冷眼看她動作,花xue從性器頂端剝離,原本被撐出一個大大洞口的地方,片刻就緊縮成一條小縫,濡濕殷紅,誘人得緊。 腹內驟然空虛,腰臀失去男人手臂的支撐,阮蕎虛軟地坐在了地上。 趙熾伸手將她撈進懷里背靠著他坐在膝上,她身子微曲腿心被趙熾擺弄得朝著天,雙腿被趙熾打開分在他的腿側,圓潤的屁股落在他的腿心抵著他熱燙的性器,她的大腿根兒因為褻褲被撕壞了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被cao得高潮的xue口一片濕滑,被他全部看在了眼底,兩截白生生的小腿就掛在他的膝頭,蓮足無力地垂著,就像一只含苞的花兒。 他低頭嗅著她身上沾染了月季香味的體香,一手輕佻地伸進她的衣襟捏住一團綿軟把玩,鼻息熱熱地噴灑咋她的頸側:“好一幅美人醉花蔭,淼淼的腿兒是不是被cao軟了?” 阮蕎心里裝著一件要緊的事,對趙熾的話充耳未聞,趙熾不滿被忽略,手上使了勁力將她的奶子捏得緊了,硬挺充血的奶頭從指縫間凸出,擦刮在衣物上,帶來又癢又痛的觸感,阮蕎呼了一聲痛,沒想到趙熾非但不放手,反而變本加厲地用兩指夾住那粒敏感至極的rutou捻蘑刮弄。 “啊啊~~別...世子哥哥別弄乳兒~~疼...”阮蕎背心處被男人的體溫烘得熱乎乎的,白嫩的雙手想要推開他作亂的大手,卻被他一掌抓住,直直地摁上了激凸的rutou,柔嫩微涼的指尖與火熱充血的rutou相觸,那不堪玩弄的紅蕊傳來絲絲冰涼的麻癢,讓阮蕎身子一震:她的rutou好熱好硬,手指涼涼的摸著好舒服...她不禁小腹一緊,花心蠕動著吐出一股混合了jingye的花露來,沿著xue徑往外淌。 新更的部分,世子又來刷下限了╮( ̄▽ ̄")╭ “淼淼的小嘴可是饞了?一直在流口水,想不想吃哥哥的大roubang,嗯?” 乳尖被他捏得又麻又舒服,敏感的耳畔被他噴灑的呼吸弄得酥酥的,阮蕎這副被叁個男人調教得極好的身子并未完全饜足,趙熾這么下流地在她耳畔說話,讓她的身體泛起一股想要被男人貫穿、狠狠cao弄的渴望,但她一向內斂,對于情事上并不十分主動,也只有在顧晏面前會露出主動求歡的yin浪姿態,或是被阮連城和趙熾迫得緊了,才會軟語相求,此時她只是忍耐著身體泛起的陣陣熱潮和xue腔里的yin癢渴望,雙腿交纏夾緊了腿心微微磨蹭,以緩解身體內部的sao動。 趙熾見她被自己說得起了興,兩條白皙的長腿絞纏著廝蘑花xue,咬著下唇強自忍耐的小模樣怎么看都讓他愛不夠。伸手擠入白膩腿心,手指撫上軟熱xue口,“腿兒夾這么緊做什么,小花xue是不是很癢?乖,哥哥來給你摸摸就不癢了?!?/br> 長指夾住兩片花瓣互相摩擦,像是正癢的地方被搔到,阮蕎逸出一聲舒服的嬌吟,雙腿輕顫著,下意識地摩挲趙熾被她夾在中間的健壯小臂。 趙熾摩挲了她的花口一陣,分出一指擠入她軟熱多汁的體內,指尖摸索著尋到她體內敏感的那一點,稍稍有些粗糲的手指在那處摩擦幾下,懷里的人兒就化成了一灘水,軟軟地躺在他的膝上,xuerou一吮一吮地任他褻玩。 “淼淼xue里的這處真的是特別敏感...”趙熾摟緊她的身子附在她耳邊低低地笑道:“一摸就出好多水兒,而且吸得好緊...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裹得我舒服得不得了...” 快感層層堆迭,小腹不禁輕抬著追隨讓她覺得舒爽的長指,本就被趙熾擺弄得朝上的花xue更加明顯地綻放在他的眼前,此刻那光潔的花戶上覆著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拇指摁在凸起的花珠上揉著圈兒,中指已經完全沒入腿心快速地攪弄著,不斷有透明的黏液隨著手指的抽撤帶出,發出陣陣黏膩水聲。 “啊啊~~~要到了~~啊啊~~~去了~~~” 隨著一聲嬌呼,趙熾感覺懷里的女體一顫,xuerou狠狠絞住他的手指,頻率極快地跳動著,手指被緊縛的感覺仿佛傳達到了他硬的發疼的下身,那根粗碩硬燙的東西應和一般隨著xuerou蠕動的頻率狠狠跳了兩下,脹得他發疼。 阮蕎還沉浸在高潮里,酥軟的身體被男人抱起,下體一脹,身體被撐開,一根粗碩的男人的東西就這么塞滿了她的xiaoxue,直棱棱地頂著花心。 “感覺到了么?哥哥要在花蔭底下cao淼淼的小花心了,乖乖受著,哥哥cao的舒服了就給你的小zigong射精,把它喂飽!” 趙熾一邊說著葷話兒一邊將阮蕎的身子往下放,下身也一聳一聳地往上挺,guitou就咬著花心不放,隨著動作一下一下地叩開了花心的小口兒,那處的感覺何其敏銳,趙熾立刻就發現懷里的人兒被自己cao開了花心,心里一動,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起來。阮蕎本就坐在他的膝上,沒有了他手臂的支撐,立刻就重重往下落,他趁機扶著她的腰肢往上用力一送,鴨蛋大小的guitou就大力地擠開了花心插到了花房的深處,而剛才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頭的赤紅rou莖,此時已全部沒入了阮蕎體內,那么粗那么長的一條roubang子,把她從xue口直至zigong口的縫隙全部填了個滿滿當當! “啊啊~~好脹啊~~太深了~~~” 趙熾抱著膝上的人兒顛來倒去地坐著插弄了一會兒,坐著的姿勢讓阮蕎無從著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那根壞東西上,每次被趙熾握著腰肢往上沖頂的時候,都讓她有種心臟都被頂到了的錯覺,男人的力道是那么悍勇,讓她被貫穿被征服,只能無力地扶著他健壯的手臂隨著他的節奏上下顛個不停。 趙熾臂力驚人,握著阮蕎的腰臀將快速地舉起放下,好似將她當成了一具供他taonong性器的rou物,配合著腰腹的勁力發了狠地猛cao了她幾十下,一邊cao還一邊問:“這么坐著caoxue舒不舒服?顧叁郎有沒有這么cao過你?” 阮蕎被這新鮮的姿勢和男人強悍的力道插得花心酥麻,筋骨酥軟,斷斷續續地答道:“舒服~~啊啊~~虞郎沒有...沒有坐著從后面cao過...呀啊~~”性器突然頂到了宮口,引來阮蕎一聲尖吟,趙熾找準了方位對著宮口連連搗弄,沒幾下就cao開了一個小口子,將他的guitou含了進去。 “被別的男人用顧叁郎沒有用過的姿勢干到zigong,是不是很刺激?呃啊~~小sao貨!竟然夾我!是不是被我說中了!背著夫君和哥哥光天化日地偷情,是不是很爽!” 花xue被趙熾徹徹底底地侵犯,就連zigong口也被他插開將guitou塞了進去搗弄,耳邊又是他下流至極的話語,阮蕎感覺自己從內到外都被這個男人侵占,他悍然的力道,陽剛的氣息,yin穢的形容,混合在一起就成了一種致命的催情藥,讓她在羞憤愧疚之余,無法否認她的身體甚至心靈都隱隱被他的說法煽動。 今天就到這兒,明天繼續破世子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