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已逝,今已非昨(還是劇情外加一點點阮
阮蕎夢見了小時候。 那年她六歲,隨著養父母上任商州剛剛大半年,就隨了養母何慧芳去王府拜見這片封底上最為尊貴的女人。 安親王妃見她乖巧懂事,倒是十分喜愛,因怕她們說話悶到了自己,就讓侍女帶她出去花園里玩。 阮蕎當時年紀雖小,但早慧,跟家人走失,被婆子拐走恐嚇,又得到養母救助教養,性子比一般同齡人甚至比十來歲的小姑娘都要通透沉靜,那侍女本見她長得十分漂亮可愛,又得了王妃的吩咐,一路上都在逗她說話,偏她惜字如金,牢記了在外少說少做多看多想的八字箴言,那侍女想要逗她說話她沒說多少,反而被她套了不少自己知道的王府內的事情出來。 她們坐在花園的八角亭里說話,湊巧了趙熾正好就在亭子外的一棵大槐樹上睡覺,被那侍女的聲音吵醒,本有些不耐,正要呵斥,卻聽到另一道軟糯清甜的童聲,輕言細語地順著那魚唇侍女的話題往下問,而那侍女半點沒察覺,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透了個底兒掉! 母妃身邊的人也太單蠢了點吧。。。趙熾暗暗搖頭。 不過,這小女童倒挺有些意思。 待她們說得差不多了要起身離開時,趙熾才悄悄溜下樹,趕在她們前頭在必經之路上守株待兔。 沒想到,還真守來了一只乖乖巧巧的小兔子,趙熾當下就想著,我要跟這個聰明又可愛的meimei玩。 阮蕎被趙熾截了胡,當時還不知這個眉目精致如畫身姿已經隱隱有少年人修長體態的小哥哥便是安親王世子——因為趙熾給侍女使了眼色不準她說,但看到侍女對他的恭敬,還是多多少少猜到趙熾的身份尊貴,加上趙熾跟仙童一樣的漂亮的臉以及待她算是和煦的態度,阮蕎倒也并不排斥他。 初夏的季節,南風輕撫,熏人欲醉,身材修長的漂亮少年牽著跟兔子一般乖巧可愛的女童,一路言笑晏晏。 趙熾帶她去他的院子,請她吃點心喝茶,知道她喜歡看書就帶她去自己的書房找書看,他念聲韻啟蒙的聲調干凈清澈,書頁上有很多字跡清秀的批注,跟侍女口中那個頑劣淘氣的世子殿下一點都不像。 也許他頑劣淘氣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父王多關注他一點罷,就如同自己偶爾也會故意做錯事情讓養父母注意一樣。 那時的他們都干凈剔透得像這世間最純凈的風,每天的煩惱無非是夫子的課業重了,穿了才半年的衣裳又短了,想吃的點心今天沒有做,和小伙伴又鬧了點不愉快,諸如此類。 阮蕎看著夢里兩小無猜的少年和女孩,他們誰也料不到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是那么喜怒無常,轉眼風云變幻,已是物是人非,不禁潸然淚下,在迷夢中悲泣出聲。 趙熾一直坐在床頭看她睡著的乖巧模樣,見她驟然抽泣,知是被引夢蠱勾起的夢境魘著了,不由心疼地擦拭她滾滾的淚珠,輕聲喚她。 阮蕎睜開淚眼,對上趙熾溫柔絮語的容顏,一時心中百感交集,喉頭哽咽,說不出話來。 “淼淼,淼淼,淼淼。。?!壁w熾輕吻她的眼睛,臉頰,最后停留在嘴唇上,含著那兩片柔嫩芬芳萬般憐惜地吮吻。 阮蕎雙手抵住趙熾勉力將他推離寸許,卻還是被他無所不在的男子氣息籠罩著,合著屋內彌漫的清甜香味,莫名讓她覺得心慌。 “你先讓我起來,不是要說話么,這樣如何好說?!比钍w只與他對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那雙鳳眸里盛滿的情感和欲望仿佛烈焰一般,灼得人發痛。 趙熾看著她垂著睫毛故作淡定的樣子,右手捏了捏她粉白的耳垂,看她兔子一樣瑟縮了一下,抬眼驚惶地瞪了他一下,仿佛往日的光景重現,忍不住笑了一笑,放她起身。 “我有些餓了,咱們去用膳吧?”阮蕎見他軟化了態度,便知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吃軟不吃硬,只得耐下心來,示之以弱,臉上不由就帶了一絲怯弱和期盼的神情。 趙熾鳳眸深邃地凝視著女子乖巧可憐的小臉,眼底浮現出一絲繾綣的懷念,果然應了她的請求,過來牽了她手,仿若平常一般帶她回到剛才的大廳。 “今天備的都是你從前一直愛吃的菜,嘗嘗合不合口味?!?/br> 阮蕎被他拉著并肩坐下,乖巧地嘗了幾個他親自送到嘴邊的菜色,又道:“這水榭風光正好,何不臨水用膳,也好賞玩一番,才不辜負了這美景?!眳s是阮蕎見那之前不知從何而起的白霧散去,岸邊二婢還在原地等候,心下計較了一番,才提議道。 趙熾輕撫她柔順的發絲,點頭應了。 只聽他喊了一聲,謝陵就不知從哪出來,按照他的吩咐,把一應東西都挪到了臨水的平臺上。 阮蕎想要起身,卻被他按住肩頭。 “我抱你?!闭Z音剛落,趙熾就將她輕巧地抱在懷里,踱步向外走去。 阮蕎偷偷瞧了謝陵一眼,后者立在門外,眼觀鼻鼻觀心,對眼前的一切恍如不見,阮蕎卻仍然覺得羞憤難當。不由咬緊下唇,緊握在胸口的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我讓他退下了,乖,松手?!壁w熾見她不自在,目光示意謝陵退下,抱了她坐下,將她環在懷里,握了她的拳頭,一一掰開她的五指,柔嫩的掌心被她自己掐出一兩個血印,可見她握得有多用力。 趙熾將唇印在她掌心憐愛地親了親,抬起她的臉用拇指的指腹輕揉她的唇瓣,“淼淼,再咬我就親你了?” 阮蕎聞言立刻松開齒關,卻被趙熾趁虛而入地將食指插進了口腔,指腹摁著她的舌頭按壓挑弄,阮蕎氣急,正要一口咬下去,卻被他警覺地扣住了下巴,合不上牙關,只能任由他將手指輕佻放肆地在自己嘴里攪弄,口腔受到刺激分泌出晶瑩的唾液,阮蕎也無法吞咽,泛著銀色光芒的涎液從嘴角溢出。 趙熾眸色加深,湊到她的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一抹瑩潤,舌頭黏在她的嘴角反復吮吸著不受控制分泌的唾液,發出黏膩的“啾啾”聲,濕滑溽熱的觸覺讓阮蕎羞憤欲死,想要呵斥對方,卻因為嘴里塞著他的手指,舌頭因為著急說話毫無章法地舔舐到趙熾的指腹,直令他倒吸了一口氣,抽出手指,捧了她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嗚嗚。。。不嗯。。?!比钍w嗚咽出聲,雙手死命地推抵著趙熾的胸膛,卻如蚍蜉撼樹般根本動不了他分毫,反而惹得男人征服的欲焰更加高熾,唇舌狂野地掃蕩過她汁水甜嫩的嘴兒,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 半晌,稍稍饜足的男人才將氣虛體軟的她放開,鼻尖抵著她的耳畔廝磨著。 趙熾稍一松懈,阮蕎就掙扎起來,雖然沒有實際上的效用,卻在在表達出她不愿臣服的決心。 男人看著她被自己吻得虛軟成這樣的還要反抗,眼底不由染上一層陰翳——她就這么愛那顧叁,連他們倆青梅竹馬的私許終身情義都完全不顧了! 怒火叫囂著要強硬地占有她,不管不顧地進入她,將她綁起來cao干,在她體內射精,讓她無法反抗地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拉著她墜入情欲的深淵。 可理智卻要他憐惜她,因為粗暴的占有只能將她推得更遠,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體,更要她的心,他已經落后了顧叁那么多,不能再失去任何一點點能讓她回心轉意的可能了! “淼淼,莫要再亂動了?!壁w熾低啞著嗓音,伸手將阮蕎的雙手拉過,放到自己的胯間,甫一觸到那處堅挺粗壯的灼熱器物,阮蕎就僵直了身子不敢再動了。 趙熾滿意地親了親她的發頂,大手cao縱著她柔嫩的雙手,伸進褲子里面,按在了他青筋怒張的陽物上,被她帶著點兒涼意的柔嫩手指一觸,趙熾就發出了低啞的呻吟。 “噢...淼淼,你的小手兒摸得哥哥好舒服!” 阮蕎的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偏偏雙手被男人握著裹在他那比顧晏還要粗上一分的堅挺器物上,還被裹挾著上下搓動,男人喉間低啞粗嘎的呻吟隨著他手上的力道和速度低吟淺唱一般響徹耳際,那聲音如磁石一般低沉性感,仿佛帶著一把小勾子,搔著人心里最癢的那處,阮蕎恨不得將耳朵捂住什么也聽不到,卻身不由己,一雙嫩手撫慰著男人又粗又長的陽物,上面青筋飽漲,熱度燙的驚人,耳朵里被灌進他性感撩人的呻吟,連同灼熱潮濕的呼吸撲打在敏感的耳廓,伴著不知從何而起的甜香,聽得阮蕎心跳莫名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更令她難以啟齒的卻是,腿間那處竟然不知羞恥地分泌出專門供男人征伐而流的粘滑液體! 久曠之身剛被顧晏安撫,卻勾起了更為深重的欲望,仿佛之前與夫君的水rujiao融只是打開了情欲的大門,而她的身體,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變得更加渴望男人的撫慰和澆灌。 察覺到自己腦海深處的想法,阮蕎不禁一驚,身子打了個哆嗦,雙手下意識地收緊,卻正好捏住了趙熾敏感至極的碩大guitou,纖細柔嫩的食指指腹重重地擦過圓潤怒漲的馬眼,趙熾長吟一聲,將她的手緊緊按在自己的陽物上急速taonong,次次都摸到他的guitou和馬眼,終于在阮蕎覺得自己的手都被摩擦得快著火了之前,她雙手握住的那根粗長性器終于在膨脹中射出了幾大股熱液,而抱著她的男人將頭埋在她的肩頸,發出了性感至極的低吟。 磁性的男性嗓音伴隨著炙熱陽剛的男子氣息直撲阮蕎的鼻端,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男人的氣味令她心慌,她不能放任自己的本能控制住她的身體。 趙熾摟著她平復了呼吸,用自己的衣擺給阮蕎擦干凈每一根手指。 “淼淼,我好舒服,第一次這么舒服呢?!?/br>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作者五一要回去看孩子,叁天應該都無更,正好好好思考一下劇情走向~~勞動節快樂小天使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