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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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米有些分不清。 倒是方建元叫了她一聲。 “所里事多,小蔣太忙,你該主動給他幫忙?怎么還能怪他?” 方明米不敢說話了,連聲說是。 方建元叫了她干脆一起參加了方鼎高層的聚餐。 一頓飯吃下來,她明明坐在蔣寒旁邊,但男人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方明米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但是卻想起了葉靜。 電話里的人給她的消息和霍萱關于男人被騙的論調,不停地在她耳邊環繞。 她抬頭看向蔣寒,男人在跟旁邊的人說著話,穿著一件藍色隱線的襯衣,打了一條深藍色斜條紋領帶。 方明米給他買過很多領帶,每次有節慶,她不知道買什么,就買領帶給他。 他衣柜里絕大多數的領帶都是她買的。 但今天這條,好像是與她交往之前,蔣寒就有的舊領帶... ... 飯吃完,方鼎的各位還都要回去繼續辦公。 方明米送方建元回家。 路上,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從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那個朋友也是清大的學生,聽說她和蔣寒在一起之后非常驚訝。 “你這是把我們清大法學院的高嶺之花摘了??!” 朋友嘖嘖稱奇,“當年多少人追蔣搖頭,都不能成,多少女生碎了芳心,就這么被你輕而易舉摘了?” 那會方明米剛和蔣寒在一起。 她問,“什么蔣搖頭?” “你不知道?”朋友笑了起來,“因為他對來表白的女生,一律搖頭處理,所以叫蔣搖頭... ...” 那位朋友說,比蔣寒高一屆,也是清大法學院的學生。 她只見過一次蔣寒搖頭拒絕女生,恰好也是蔣寒在清大第一次遭女生當面告白。 那是大一那年的期末,六月。 籃球隊在考試期來臨前,舉辦的一次籃球大賽。 法學院籃球隊闖進了四強,這在往年甚是罕見,于是院系讓法學院的社團都組織成員們前去加油鼓勁。 “什么學生會、辯論社、合唱團... ...還有法援社、志愿者協會這種常年在外面跑的社團,都把人叫來助威了,看臺上滿滿當當都是法學院的學生?!?/br> 當然,大多都是大一新生。 她說她是因為背法條累了,過去湊熱鬧的,混坐在了女生堆里。 當時蔣寒已經在院系里小有名氣,朋友還專門問了別人,哪個是蔣寒。 別人指著其中一個,“就那個最好看的!” 這話剛說完,就見那個男生轉過臉,朝著她們這邊看過來。 他的五官朗硬偏冷,仿佛不會笑一樣,和名字很像,但又似冰山一樣耀眼。 朋友就坐在倒數第二排,并排的是合唱團的女生,最后一排是法援社剛從校外回來的一隊人。 蔣寒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引得不少女生放棄嘰嘰喳喳,立刻安靜下來。 他又收回了目光。 大家都認為是個意外,畢竟這邊坐的都是女生。 而蔣寒很少跟女生接觸,算是根本不認識院系里的女同學。 但是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過來。 女生們眨眨眼,都開始左右看,看他到底是在看誰。 但這里沒有人和蔣寒認識,他也撤回了目光繼續比賽。 不知道是不是助威的人足夠多,氣勢足夠猛,法學院的籃球隊竟然以大比分打贏了對手,闖進了決賽。 真是前所未有。 比賽結束的一瞬,全場都沸騰了。 合唱團的女生們干脆唱起了勝利之歌。 這一唱,籃球隊的男生們也都看了過來,跟她們招手。 蔣寒也招了手。 他臉上的笑意很淡,就算贏了比賽也沒有什么夸張的神情。 可在招手的時候,他突然笑了一下。 “當時就有幾個合唱團的女生,干脆忘了怎么繼續唱歌?!迸笥鸦貞浧饋硪廊挥X得很有趣。 然后,籃球隊也不知道從哪搞了一筐子塑料花球,讓籃球隊男生拋向觀眾席,和前來助威的同學互動。 每個人都拿了,蔣寒也不例外。 但他拋得最高,遠遠地向后排飛了過來。 粉色的花球飛在半空,引了多少女生的眼球。 最后一排的人好像有事,在這時全都匆忙離開,朋友沒在意,和合唱團女生一起站起來接球。 花球飛了過來,由于實在拋得太高了,她們竟然都沒有接住,落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后排法援社的人,剛才全走空了。 花球被一個眼疾手快的女生拿了回來。 那個女生不巧正是合唱團的領唱,不僅是領唱,而且長得非常漂亮。 立刻就有人呦了一聲。 “剛才蔣寒一直往這邊看,現在花球也拋給你了,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眾人都在笑鬧,那個女生臉紅了起來。 下一秒,她做了個大膽的舉動。 她突然拿著球跑下了看臺,趕在籃球隊退場前,叫住了蔣寒。 場上就只剩下他們兩個,女生臉紅的好像要滴下玫瑰花汁。 她拿著花球,問蔣寒。 “你... ...喜歡我嗎?要和我交往嗎?” 蔣寒目光定在那個花球上,怔了怔。 女生緊張的不得了,又在緊張中挺直了腰。 下面的人都開始吆喝起來,喊著“在一起,在一起”。 然而蔣寒臉上的笑完全淡了下來。 他什么也沒說。 他搖了搖頭。 ... ... 方明米猶記得自己最開始聽說的時候,心里有點說不出的開心。 蔣寒從來不跟她搖頭,也不會冷著臉,說話的時候比他平時工作要明顯柔和很多。 那是他給的獨一無二的溫柔。 只是方明米想到過去,又想到了現在。 這獨一無二的溫柔,又要給了誰呢? 方明米突然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這讓她不安又煩躁。 * 沈駿并沒回來,葉靜自己準備了一上午的討薪案資料,不過才準備了不到六分之一。 照這個進度,實在太慢了。 午飯時間有幾位同事過來叫了她吃飯。 “今天食堂有炸雞和糟魚,咱們提前過去排隊吧?!?/br> 葉靜本來要起身,又頓住了。 她壓著胃里的不適,“我這兩天胃口不好,吹空調吹的難受,我自己點個清淡的外賣吧?!?/br> 某一同事訝然,“你好像胃口不好很久了?上次我還看見你在衛生間吐了,乍一看像孕吐一樣?!?/br> 葉靜臉色微變。 其他幾個同事卻都笑了起來。 “瞎說什么呢?葉律又沒結婚,也沒男友,怎么懷孕?” 那位同事不服,“現在也不是沒有未婚先孕的?!?/br> 但其他同事表示,“說是這么說,但女人本來就活的這么難,未婚先孕還沒對象的話,會被戳斷脊梁骨吧?” 另一位同事也說是,“而且,關鍵在于葉律是律師代表,怎么能有爭議點呢?” 她們竟然就著未婚先孕的事情聊了起來,從法律和社會層面分別討論了一下。 葉靜沉默。 楊暖湊熱鬧過來聽了兩句,開口道。 “你們說葉靜懷孕嗎?我知道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