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
只是不知道,魔使所屬的是哪家? 左邊的魔使穿著赭衣,神情比較高傲。 右邊的魔使穿著褐衣,神情比較暴躁。 然后赭衣魔使就開口了:“你就是子車書白?” 褐衣魔使冷哼一聲:“小白臉!” 顧白:“……” 尼瑪這是來對暗號還是來拉仇恨勞資不懂??! 有木有搞錯魔域島派出來公干的人居然不是成熟穩重有心思而是魯莽沖動瞎咧咧的蠢貨嗎這不對??! 不不不,也許不是他們不對…… 看著劉曼羅妹子一瞬間有點難看的臉色,顧白突然秒懂了。 粗線了!平時智商正常一見到主角就頓時跌破5的腦殘炮灰粗線了! 而且很明顯,這兩位都是劉妹子的愛慕者,本來身為炮灰在有戲份的時候智商都會自動下降,而見到心儀的妹子智商會再度下降,雙重下降的加成之下,變成腦殘片也嗑不好這很正常!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嘗試講道理!他們木有道理! 顧白面無表情,不搭茬。 赭衣魔使又哼了一聲:“見面不如聞名!” 褐衣魔使哼聲更大:“這么久都辦不好上面交代的事!賢妹真是高看你們了!” 顧白繼續面癱臉。 兩個人見不管怎么挑釁對方都不搭理,也覺得沒意思,同時在心里更加小看了這個人,覺得這家伙完全不配做他們的情敵!一下子放了一百二十個心,又摩拳擦掌覺得果然重要的事還是得他們來,這家伙太沒用了根本不能動搖他們的地位嘛! 這么自我欣賞一番后,他們就向劉曼羅獻著殷勤,強行把人帶走了:“賢妹,我們走!” 劉曼羅:“……” 瑪蛋!這就是個錯誤! 她就不該過來! 懷著一種不被人理解的苦逼,劉妹子蕭瑟地離開。 原以為可以借機談論點什么的,也被那兩個傻白蠢給破壞了。 真是無語凝噎無言以對啊…… 然后顧白繼續慢慢品嘗菜肴,只偶爾看一眼混得風生水起的死變態。 再然后,婚宴終于結束了,亓官銳也跟那群人都混了個臉熟——用形象一點的話來說,那就是上流社會的大門從此對他打開了一條縫隙,至于以后能否真正地進入那扇門,就全靠他自己的努力。 龍淵跋果然是好兄弟! 就算不再是宿敵,也仍然能成為主角的各種踏板! 此后,顧白和亓官銳仍然繼續住在帝都。 同時,陳元昊開始在帝都發展生意,那些跟來的吞天會成員們,也陸陸續續地被培養著。 亓官銳早出晚歸,開始游刃有余地發展各種人脈關系,順便,他的武皇級武力值也表現出來,加上大筆的資源和人格魅力(主角光環)開路,幾乎沒耗費多少時間,已經順利躋身到那群頂層勢力的人物之中。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蛇蠱的助力。 在偶爾跟人擺個飯局之后,或者在偶爾跟哪幾個地位高武力值略低的“朋友”一起玩耍之后,好些精挑細選培養出來的蛇蠱,就很快地寄生。 而這些被寄生的人,慢慢地也成為了亓官銳布下的龐大網絡中的某幾個棋子。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亓官銳在帝都,也逐漸控制了一定的勢力。 這一切,都在暗地里進行。 顧白過得很順遂,有亓官銳在外面各種折騰,他宅在房間里十分自由。 有時候,他還嘗試著畫個畫練個書法什么的,別提多愜意了。 他以為自己將要這么一直愜意下去,只等著他家變態打開局面,他們就可以再挪個地方玩玩。 但是…… 顧白臉色發木。 世界的惡意絕壁不會放過勞資的勞資早該知道啊摔! 勞資單以為那兩個漢子是魚唇的凡人但勞資沒想到他們刷新了魚唇的下限??! 尼瑪既然想泡妹子那就去泡啊搞出這么大動靜是鬧哪樣!鬧哪樣! 是的,帝都里突然產生了好好幾起惡性殺人事件,好幾位青年才俊被人襲擊并且撕扯□上最嫩的血rou,同一時期還有好幾家勢力聚集的會館被危險易燃物爆破,死傷慘重,另外有許多成名的美貌女子失蹤,并且總會在隔日的陰暗角落里發現被割下了頭顱的尸體……此類喪心病狂的事件連續發生,但沒有人發現犯人的蹤跡,只能從作案手法上,看出是同一撥人所為,引起了很多武人的震驚,以及帝國上層的勃然大怒…… 這特么一看就知道是魔人干的好嗎! 敢不敢更囂張! 敢不敢更無恥??! 顧白的心底,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種狂躁。 他森森地趕腳,自己還是高估了那兩位魔使的智商。 ……好、想、掀、桌! 127 127、妹子夜襲 ... 事實證明,不僅僅只有顧白一個人在掀桌。 更為憤怒的是,身懷撬墻角任務未果如今擔負起兩方聯絡溝通潤滑油作用卻再次失敗的劉曼羅妹子。 她非常暴躁地……來到了顧白入住的客棧里。 當然,是趁著夜深人靜,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時間。 而這一回,亓官銳不在家。 是的,現在的亓官銳非常繁忙,現在更是已經忙了兩天沒有回來了。 據說不僅僅是應酬的問題,還有一些較為重要的大事件,也被龍淵跋邀請前去一起參加,再加上他布下的棋子們有意無意的信任與推薦…… 不知不覺間,他也算成為了舉足輕重的人物。 起碼在年輕一代里,是不容忽視的了。 所以,這些天來,亓官銳偶爾不得已,也得加個夜班什么的武人們的精力充沛,開起會來幾日幾夜的算個毛? 于是,顧白獨守空房。 劉曼羅妹子出現在床邊。 ……這是夜襲的節奏啊。 顧白內心默默吐槽,翻身坐起。 劉曼羅站在床前三步遠,表情有一瞬間驚艷。 那床上的青年面無表情,一張毫無瑕疵的容顏好似絕頂上的霜雪,那般美麗,那般冰冷。他長長的黑發披垂下來,如同一蓬黑瀑,又在床上蜿蜒,仿佛絲緞一般順滑潤澤。他僅僅只穿了一件褻衣,不比平日里的高高在上,但他依然尊貴如同神祗,只是叫人越發地想要親近,卻又因為那種氣勢,而自慚形穢。 “深夜到來,所為何故?” 就連這嗓音,也如同冰泉一般,清冷而甘冽,又仿佛碎玉浸入寒潭,沁人心脾,嗅之滿腔寒。